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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根叔的身旁,一手叉腰,而另一只手,则是围绕着根叔的枣核脑袋,左右来回、游移盘旋、上下翻飞、戳戳点点,正在纵情尽兴喝骂着根叔的根婶,活脱脱的一副,酒楼、茶肆里面,那种超级大茶壶的做派模样。

“……哎哟喂嗳,也不知道俺仝翠花,究竟是时运不济,还是冒犯了天颜,这上辈子做下的甚么孽呀?!”

“竟然会在自己,婚配嫁娶的终身大事上面,昏了头、瞎了眼,嫁与了你王老根,这个终日里来,都憋不出一个响屁,干不好一件人事的闷嘴驴子、缩头鳖孙!”

“如果要是因为你,王老根个呆头棒槌,坏了咱家哥儿郎君的大事,从而再导致,甚么意外发生的话,老婆子我,定然是不会与你个驴球的贼厮鸟人,善罢甘休!”

“你这个挨千刀的鳖孙王老根呀……”

“……呃?!……”

“……”

正在那儿,纵情尽兴喝骂着根叔的根婶,忽而之间,这心里头,竟然莫名生出了一种,大难临头的心悸之感。

自觉大事不妙的根婶,转头回眸之际,眼神交汇之处,恰恰正是自家的郎君哥儿,那双怒火中烧、烈焰升腾,欲将择人而噬的喷火眼眸。

就像是被两只阴狠毒辣的大马蜂,猛蛰了两下似的根婶,激灵灵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之后,明智而又果断地选择了,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犹如江河决堤、星河倒灌了一般,五花八门、花样翻新,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粗鄙谩骂言辞,亦是随着这个大大的冷战,可谓是戛然而止……

面如寒霜、星目似电的空灵郎君,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讪讪之色的根婶,口中冷哼了一声,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严重不满之后,便不再去理会,这个随性率意惯了的泼皮破落户。

而一应所有这一切,悉数都被她跟前的窝囊老汉,闷嘴驴子根叔,真真切切地收在了眼中。

刚刚还是一脸,尴尬局促、便秘干结神色的根叔,一张枯瘦黎黑的老脸上面,竟然立时便浮现出了几许,老实巴交庄稼汉,所特有的那种,圆滑、世故、狡黠、精明的得意颜色。

不过,日复一日、经年累月,久居于家中悍妇的淫威之下,可谓是畏之如虎、谈妻色变的根叔,那种狡黠世故、幸灾乐祸的得意之色,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便已风驰电逝,唯有那双王八绿豆大小的眼眸之中,还隐隐地透着某种,落井下石、余味无穷的神采光芒……

……

出乎“魔魅天玑”仝空灵意料的是,密道暗室的入口,就在这间家徒壁立、破败不堪的灶房里面。

嗯……如果要是用准确的语言,来正确描述的话,那么应该就是,这间破败不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的灶房里面,竟然还有着一条,通向密道暗室的隐蔽入口。

而且,这条密道暗室的入口,就在他们眼前的灶台下面。

不声不响的根叔,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哪个机关消息上面,动了一下手脚。

只是听到灶台下面,传来了一声“咔哒”的轻响,应该就是已经打开了,通道里面的机括开关。

而后,蹲身扎马、双臂平端的根叔,两只宽大、枯瘦的手掌,便牢牢地把住了整个灶台的上端。

只是如此一来,灶台的前面,立时就呈现出了一幕,颇为富有滑稽喜感的情景场面。

矮小枯瘦、其貌不扬的根叔,原本也只是,比那个硕大、方正的灶台,仅仅高出了,大约有一头的高度,而蹲身扎马,摆出一副双臂平端姿态的根叔,如今的眉眼高度,也就大致与,坐在灶台上面的那口大黑锅,锅盖露出灶台的高度,相较等同持平。

由此便可以想见,一个手大、脚大、胳膊长、腿长,唯有中间的身子,连带着上面的枣核脑袋,短小精悍、黑不拉几的干瘦小老头,紧紧地抱着一座,无论是哪儿、哪儿,都较之他的身体,要大出好几圈的厚实灶台,会是一种怎样,与众不同的喜感滑稽场面。

不过滑稽归滑稽,喜感又归喜感。

而真正的老话所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还是在根叔这里,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但见尖嘴猴腮、其貌不扬的根叔,腰身微沉、双臂略一较力,一记犹似蛮牛低吼般的闷喝之声,便自这个枯瘦老汉的喉嗓之中,喷吐而出。

而随着这一声闷喝低吼,整个一座,两尺五寸见方、厚达两尺,全部都是由上好的粘土,夯筑、烧制而成的灶台,连同着上面那口,端坐在灶坑里面,满满地盛着一锅水的大铁锅,已是被猢狲一般大小的根叔,轻而易举地端离了灶台的基座。

我勒个老天乖乖嗳!

这总得是有多大的臂膀膂力,方才能够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轻而易举地端起了……

两尺五寸见方、厚达两尺,全部都是由粘土夯筑、烧制而成的灶台……

说白了,这就是一整块,中间有着一个灶膛空腔的大石头疙瘩,至不济也得有个,四五百斤的重量。

加之上面还端坐着一口,盛满了水的大铁锅,少说也要有个,百八十斤的……

也就是说,这个就像是一只,老山魈似的干瘦老头,身法不动、未曾发力,仅仅只是凭借着,他自己的腰身弓马,与两只臂膀的微微发力,就生生地端起了,足有五六百斤的重物!!

如果任由着根叔,扎好腰身、摆正弓马、丹田发力、施展技艺的话,想来就算是将这座灶台,换成是一个,重达千斤的巨物,亦是根本就不在,根叔这千钧膂力话下。

只是……

只是如此这般,实可谓是令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惊人一幕,对于空灵哥儿,与根婶而言,就如同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一般,根本就没有引起他们两位,点滴的惊骇讶异,与丝毫的违和之感。

瞧着空灵哥儿,目光专注的所在方向,好似唯一能够,让他生出一些兴趣的地方,唯有那个已经被根叔,一举端掉了大半拉灶身的灶台基座一般。

诚然,自家人的身上,有着几斤几两的手段、伎俩,自然而然,也唯有自家人,最是清楚明白得紧了!

想当年,这夫妇两口、公母二人,还在阴山祖宅的时候,“阴山地龙”根叔王老根,双臂一较,千钧膂力顿生的赫赫威名,那可是享誉着,狼山、乌拉山、大青山,与乌梁素海、岱海、黄旗海等等,一大片广袤无垠的大漠草原。

寻常的石锁、石担子、石磨,根本就入不得,“阴山地龙”根叔的法眼,几达千斤重量的石头碾子,在他的手上,亦是如同玩物一般。

就连身高足有九尺,体重已是超过了两千斤,可谓是骆驼群里,带头老大的雄性公驼,也常常被这个,看似矮小干瘦,却又天生神力的年轻后生,摆弄、收拾的,就如同是吃奶的羔羊一般,俯首帖耳、乖巧顺服。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空灵郎君、家主哥儿,又岂会因为,这一丢丢小小不然的寻常一幕,而生出恁多,根本就是无有所谓的讶异心思?!

这厮真正在意的事情,则是对于机关消息、密道暗室,这样的术数专业,可谓是行家里手的根叔,在这座灶台基座的下面,究竟修葺、营造出了一处,怎样奥妙神秘、非凡了得的密道暗室?!

……

而直到这个时候,空灵哥儿方才惊奇地发现,自己原来固有的认知系统,只怕……或许……大概……可能……嗯……

应该是极有可能,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谬误、偏差……

那就是,一向……素来……惯以……寡言少语、憨厚木讷,三棍子都打不出来一个屁的闷嘴驴子,而“享誉盛名”的根叔,但要是涉入到了,他术业专攻的机关消息、密道暗室等等,方面领域的话,这个矮小黑瘦、其貌不扬的老货,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做派模样,乃至于言行举止、腔调语气,竟然都有了一种,天翻地覆的巨大改变。

简直就像是……完全地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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