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在定远一手遮天 第72章 发展

作者:春分三色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3-15 22: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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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案不错,水利工程的复杂性确实需要专业的技术支持。”朱桓回应道,心中暗想,水利工程建设的成败将直接影响到农业生产和居民生活,必须慎重对待。

随着水利工程的讨论逐渐深入,大家纷纷提出了各自的建议,气氛中弥漫着浓厚的合作精神。朱桓则趁机在心中勾勒水利工程的蓝图,期待着各项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在经过一番讨论后,朱桓终于宣布:“水利工程的计划就此确定,接下来我们将邀请刘伯温来负责具体的实施细节,他在这方面的才华与经验将为我们提供极大的帮助。”

“刘伯温,听说过他的人才可不少,能够有他来负责,水利工程的实施定会事半功倍。”风清扬赞同道。

“这位历史上的智者,果然是我们定远县的一笔宝贵财富。”叶青云感叹,眼中流露出期待之情。

接下来,朱桓将话题转向了第三项建设工程,即各种厂房的建立,包括砖厂、养殖场和种植园等。他清晰地意识到,工业和农业的结合将为定城带来更大的发展潜力。

“各位,我们还要规划一系列的工厂建设,如砖厂、养殖场、种植园等,提升我们的地方经济水平。”朱桓继续说道。

“朱大人,厂房的选址和建设规模都需要经过详细的市场调研,否则可能会造成资源浪费。”楚天逸提醒说。

“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市场调研小组,负责分析产业链和市场需求。”陈安补充道,“通过精准的市场分析,我们可以决定各类厂房的建设优先级。”

“此外,我们还需要考虑到工厂的环保问题,确保不对环境造成负担。”墨轩尘提到,眼中闪烁着对生态的关注。

朱桓听着各位官员的发言,心中感到欣慰,他知道这些讨论都是为了定城的可持续发展而努力。

“关于厂房的建设,我会将具体的实施方案交给刘伯温来负责,他一定会为我们提供有力的支持。”朱桓再次强调,目光坚定。

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大家就各种厂房的建设达成了一致意见,包括选址、工艺、环保等方面的考量。虽然这些工厂的建设会推迟到洪武九年,但每位官员都意识到,这将为未来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

朱桓总结道:“今天的讨论非常成功,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定城的未来必将更加美好。我们要充分利用好水利工程和工厂建设,推动地方经济和教育事业的双重发展。”

会议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官员们纷纷表示对未来工作的信心。朱桓走出会议室,心中暗自满意,他知道,这一连串的工程建设将成为定城腾飞的基础。

未来的日子里,朱桓将全力以赴,确保每一项工程顺利进行。而刘伯温的到来,将是他实现这些目标的重要助力。

朱桓期待着这位智者能够在定远施展才华,将历史上所传颂的智慧运用到实际的建设中,为定城的繁荣添砖加瓦。

定远县的夏末闷热难当,议事堂外的蝉鸣声如沸水般翻涌。

朱桓站在廊下,望着墙角爬满青苔的砖石,思绪却飘到了两个月前从应天府传来的密报——浙西大旱,流民已开始向江北迁徙。

他用力碾碎指尖的枯叶,暗忖道:“若不能在今年汛期前完成水道改造,明年春耕怕是连定远都要受波及......”“大人,刘伯温先生到了。”亲卫曹猛的禀报打断了他的沉思。朱桓转身间,恰好看到回廊转角处转出一袭青衫。

年近五旬的刘伯温身形清癯,腰间别着把乌木算盘,右手托着本泛黄《河防通议》,行走时衣褶里的罗盘链子叮当轻响。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肩扛测绘器械的年轻人,看打扮像是工房的书吏。“下官拜见知县大人。”

刘伯温行礼时,腕上铜尺在阳光下一闪,朱桓注意到那双布满墨迹的手——食指与中指关节处生着厚厚的茧子,正是长期持笔算数之人的特征。

“刘先生不必多礼。”朱桓撩袍坐在太师椅上,示意小厮搬来足有半人高的舆图,“且看这定远水系。前日县丞说县城北二十里的沙河淤塞,导致下游三镇无水灌溉,依先生之见,该从何处着手?”刘伯温俯身细观舆图,袖中忽地滑出支青铜矩尺。

但见他以尺为丈,在图上比划道:“沙河淤塞乃表象,症结在其上游四十里的双龙峡。”他指尖沿山势划出弧线,

“两年前山洪冲垮青石门,导致主河道偏移三里,泥沙俱下。若要治本,须重建水门,还需在牛角湾加筑十五丈导流堤。”堂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县丞宋翰林掀帘而入,官袍下摆沾满泥浆:“大人,青石村又闹起来了!里长带人堵在河道工地上,说泄洪道要占他们三十亩祖坟地......”

三日后,青石村。

刘伯温站在两丈宽的泄洪渠标记桩旁,面前是百余名手持农具的村民。里正陈老四盘腿坐在石碾上,裤腿卷到膝盖,露出黝黑的小腿肌:“这地是祖宗传了六代的,前头县里要修驿道我们让过,去年开矿又割走五亩。

如今连死人安身的地界都要抢,官家这是要把人往死路逼?”“陈里正可知,若不在汛期前疏通河道,整个青石村都会变成泽国?”刘伯温展开卷轴,羊皮纸上墨线纵横,“这是历朝水经注的记载,每逢甲子年...”“少扯那些文绉绉的!”人群中炸开个粗嗓门,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当年黄河改道,县衙说要迁村补偿,结果银两全被姓宋的贪了!”

刘伯温身后的随从正要呵斥,却被他抬手拦住。老人弯腰抓起把泥土,在掌心揉搓成细末:“这土色发青,三丈以下是流沙层。葬在此处,不出十年棺木便会下陷三尺。”他忽然指向远处山腰的松柏林,“那处岩层含铁,土色赤褐,按《葬经》说,当属金蝉抱珠的吉穴。”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蹲在树下的风水先生张半仙猛地站直身子,手中罗盘差点摔在地上。“张先生以为如何?”刘伯温似笑非笑,“若将祖坟迁往彼处,三代之内必出举人。不过...”

他话锋一转,“若守在这泄洪道上,来年清明怕是要泅水祭祖了。”陈老四与张半仙对视片刻,忽然跳下石碾:“刘大人稍候,容我们族人商议两个时辰。”

待众人散去,随从抹着冷汗问道:“先生怎知那松柏林是吉穴?”刘伯温抚须轻笑:“三日前我翻阅县志,前朝有位进士正是葬在那片松柏林。”

他从袖中取出本发霉的《定远墓葬录》,“至于土质...来时路上看到村民垒猪圈的石头,都是赤铁矿砾岩。”

十日后,县衙工房

烛火将三更天的工房照得通明。刘伯温伏在案上,面前摊着五色粉笔绘制的立体河图,自从接手水利工程,这间值房便成了他临时的居所。

墙角堆着七种泥土样本,梁上悬着二十四种河工器具模型。“先生,这是南漳河的水位记录。”朱桓亲自端着食盒进来时,正看见老人用银针在蜡制地形模型上戳洞——那是模拟不同泄洪口对下游的影响。

刘伯温头也不抬地吩咐:“取三钱朱砂掺入蜡油,要试渗漏速度。”忽然瞥见朱桓的皂靴,慌忙起身行礼。“不必拘礼。”朱桓将热腾腾的鸡汁面推过去,“听说先生三日未出工房,可别累垮了身子。”

“下官正要禀报。”刘伯温从木匣中抽出卷轴,“南水北调工程可分三期:首期疏通沙河故道,需征调五百民夫;二期在双龙峡筑闸,须请军器监调拨三十车糯米灰浆;至于西水东调...“他手指划过舆图上蜿蜒的红线,“需凿穿卧牛山,引滁河水入定远。此乃百年大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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