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大人，你要如何才肯放我们过河？”黑鱼问道。
“哈哈哈，黑鱼大人啊！如果是你指挥奔流城的军队，绝不会让詹姆兰尼斯特打的一败涂地的，艾德慕实在是太逊了！你说是吗？”
布林登多年不见艾德慕了，也不知道他的武义跟指挥军队的能力怎样？
但是詹姆兰尼斯特十五岁就当上了御林铁卫，参加过很多大的战争。经验跟实力都比艾德慕强。
对于艾德慕被打败，他虽然不愿意见到，但是也有心里准备了。
“他还年轻，我可以再锻炼他一番，弗雷大人，还是谈谈条件吧！如果做才可以让我们过河？”
“布林登你还是这么快言快语啊！很简单。”
瓦德弗雷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一：凯特琳收养他两个孙子做养子，将他们送到临冬城跟瑞肯作伴。
第二：罗伯史塔克将瓦德弗雷一个儿子做侍从，必要时册封他为骑士，再让他跟艾丽娅成婚。
第三：罗伯史塔克要取瓦德弗雷一个女儿，或者孙女，可以随便挑。
凯特琳跟布林登带着这样的条件回来了，罗伯史塔克答应后，弗雷家族打开了大门，并且派遣三千六百名士兵加入他们。只留下了四百人留守。
罗伯史塔克带着一部分北境军队跟弗雷家族的士兵去救奔流城。
而北境的主力部队被交给了卢斯波顿指挥，由他对战泰温兰尼斯特。
战斗结束后，战场是一片惨状。丹妮莉丝穿过满是尸体跟硝烟的战场，看着数千头绵羊被射程刺猬。
“真是浪费啊！”迪斯科道，他跟波隆跟在丹妮莉丝身边，同行的还有她的卡斯部众。
“将箭浪费在羊身上，难怪他们打了败仗。”波隆笑了。
战场上许多人都在哀嚎，他们很多都是活不了了，专门负责解脱的刀斧手送走他们。
身后光着脚丫的小女孩们，将箭头一个个拔出来，收集起来，下次再用。
跟在最后的是饥肠辘辘的野狗们，他们在多斯拉克人离开后饱餐一顿，然后继续跟着走，多斯拉克人走到哪里都是杀到哪里，所以它们不愁没吃的。
丹妮莉丝忽然听到了女人的哀嚎声，她看到了一个马人战士在凌辱一个女人，她最多十五岁，不能再大了。
听着她的声音，丹妮莉丝受不了了，命令手下的马人战士还有骑士们去将她救出来。
“这样不好，卡丽熙！战斗之后，男人总要找个女人，她们连妓女都不是，只是战利品罢了！”波隆道，他是佣兵出身，所以知道的多。
丹妮莉丝一个从小到大都是东躲西藏的孩子，怎么知道这些。
“没错，她们是战利品，卡丽熙！”乔戈道。
“战利品是吗，那么我以卡丽熙的身份占有他们不就行了吗，按我的命令去，将所有的女人召集起来。”丹妮莉丝下令道。
她手下的人不情愿地去了，跟其他的马人发生了冲突，期间还死了几个人。
不过最后丹妮莉丝汇聚了几十个女人，小的不过十几岁，大的年过半百了。
她们长得跟多斯拉克人很像，但不是马人，而是羊人。比马人长得要矮胖一些，头发更短，不梳辫子。
丹妮莉丝霸占其他马人战士的战利品的事儿，瞒不住所有人，有人捅到了卓戈卡奥那里去了。
卓戈卡奥此时坐在一座神庙旁的大树的阴凉下。他受伤了，一只手臂中了一箭，另外胸口处几乎要被切下一个乳头。只是连着些皮肉。
丹妮莉丝来的晚了，告状的马人战士已经提前她一步来了。
见到了丹妮莉丝后卓戈卡奥问道。
“我的月亮啊！马格说你抢占他的战利品，是真的吗？”
丹妮莉丝点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些女人是无辜的，如果他们真的要抢占她们就请让她们做妻子或者是妾。”丹妮莉丝道。
“马不会跟羊交配。”柯索道，他是卓戈卡奥三个血盟卫里最让丹妮莉丝感到害怕的。
“真龙面前，一律平等，马跟羊都是食物。”丹妮莉丝怼道。
看着她的样子，卓戈卡奥笑了。
“哈哈哈，看她现在多凶，一定是怀了我的儿子了！哈哈哈！”一旁的马人都笑了。
“赢了回去吧！马格，这次就让卡丽熙享受她的战利品吧，你去找别的羊人吧！”
丹妮莉丝再次看向了卓戈，他的伤虽然不致命，但绝对不是小伤。
“有医者嘛？”丹妮莉丝问道。
“太监跟石女被派去给其他战士治病了。”科霍罗道，他是年纪最大的血盟卫了。也是挨了一刀，左肩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这个时候，被丹妮莉丝救的女人中，走出来一个人，她说自己叫弥丽·玛兹·笃尔会医术。是羊人神庙的女祭司。
“你是巫魔女，要我说杀了她为好！”哈戈道。
“你会什么？从哪里学来的医术？”丹妮莉丝问。
“我母亲就是上代祭司，而且我年轻时还去过亚夏跟阴影之地，月咏者教过我分娩术，还有一位来自日落之国的医者学士见过我解剖跟如何发现隐藏在皮肤之下的秘密。”
“学士？维斯特洛大陆来这里的学者恐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叫什么名字啊？”丹妮莉丝问。
“他叫马尔温博士！”
听到了马尔温的名字，波隆眼色一亮。
“卡丽熙，我知道这个马尔温，他服务于加兰爵士的提利尔家族，是个医术高明的学士，虽然论治病救人的医术，他不如科本学士，但也是学士里一等一得了。”波隆道。
“我的日和星啊，请让她帮你看看吧，你的伤必须要尽早治疗才好。”
丹妮莉丝道。
卓戈卡奥眉头一皱，虽然不想让巫魔女给自己治疗，但还是看在丹妮莉丝的面子上同意了。
弥丽·玛兹·笃尔给卓戈卡奥取出箭矢，然后将几乎被切掉的乳头用草药覆盖包扎起来。企图让它重新跟伤口处的血肉长在一起。
波隆眉头一皱，他记得科本学士给人治伤时，如果大块皮肤已经快要完全脱离时，就顺势沿着皮肤连接处切除，不像她这样还将其包回去。
不过波隆也不太懂医术，也就没有说什么，他不知道就是自己的不在意，以后为卓戈卡奥送了命。
卓戈卡奥虽然感觉有些痒跟疼，但还是忍住了。
“记住不要喝酒，也不要喝罂粟花奶。”
卓戈卡奥不顾这个提醒，“我愿意喝酒就喝酒，你管不着。”他跟自己的血盟卫一起骑上马离开了。
丹妮莉丝将弥丽·玛兹·笃尔留在了身边，因为她就要生孩子了，遇到一个懂得如何帮女人分娩的人，她觉得自己是做好事所以有好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