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以前也是有的。
但因为我那时什么都不在乎，甚至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更不会感觉到他的可怕。
“没听到么？”
“舌头。”
“伸出来。”
我呜咽了一声，颤巍巍地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reborn夸着：“很好， bella 。”
下一刻，一个让人窒息的吻就覆了下来。他的舌头非常灵活，和他一比，我显得笨重极了。之前还想着用舌钉来搞一下他，现在根本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reborn故意去触碰我新戴的舌钉，用舌尖压着它在我的舌面上打转，力度带来的感觉并没有受伤时痛，但那种夹杂着惩罚的交际，让我都快要忘了呼吸。
疼痛又刺激的吻来袭，他恶劣地咬住了我的黄钻，向外拉扯了一下。
我发出了模糊的声音，手指急忙拽住了他的衣角，才确定自己有东西可以依附，不至于腿软到摔下去。
舌根被吮吸到发麻，这种刺激的接吻方式让我浑身过了一层电，僵硬后就开始战栗起来。
半响后，他松开了我。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reborn用手指拂过了我的唇角，又扬起了眉。
“礼物时间结束了。”
他是这么说的：“接下来，我要好好和你算一算，你犯的错事。”
什……
“还、还有……？”
我几乎要哭出声，“这个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瞧瞧，就是你这个态度。”
reborn单手抽下了自己的领带，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把它慢慢悠悠地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只会觉得爽，从来不会觉得哪里有错。”
“所以一直在惹我生气。”
糟糕，一不小心说出来了呜呜。
平时说他是不会抓着我一直讲的，之前也说过好几次。但如果是这个状态的卷卷，他可能会更生气了。
我摇了摇脑袋，示意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些糟糕的事情只会让我觉得好玩和有意思，就算偶尔的被惩戒，下一次也会想着要报复回去。至于说的犯错……我一直都感觉我没做错。
“又在想着顶嘴了？”
reborn缓声道：“没关系，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bella.”
“现在，趴在镜子上。”
我浑身一僵，已经意识到他要做出上一次说的'惩罚'了。在往后退了两步后，我忍不住反驳起来：“凭、凭什么！”
“要让我说？”
reborn嗤笑了一声，手指中的领带'啪'地一下展开。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帽檐下的那张脸半隐着一只眼睛，另只眸带着晦暗的色泽。
他缓步向我靠近，仅仅一步就停了下来。可那股让我胆怯的气息却一直没有散去。
触及到我表情， reborn冷淡地睨着我，薄唇微启：
“光凭你不知轻重，朋友走了还要一个人和九个男人独处，不知道保护自己也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就能给你来个十下。”
“再说你屡次三番故意破坏规则、挑战我的底线，做尽伤害自己又磨损心智的事情，又是十下。”
reborn面无表情：“在你没有彻底长大、养成好习惯前，反驳无效。”
我被他那些话语挤压地说不出话来，颤抖地站在原地，又忍不住想要为自己开脱。
“我有术式，也有力气，我什至有电话。普通人是……”
“这就是最天真的地方。”
reborn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嘲讽：“你凭什么会认为，里世界会有人给你讲'规矩'？”
下药、科技、强掠、雾属性的幻术……
有的是肮脏手段和数不尽的办法，能让愚蠢的小猫直接落入圈套。
他经常这样，每次都是讲道理然后骂着训我一顿，我很难说他不在意我。
我在他的话语下被说的羞愧，放在身侧的手也开始颤抖。那样大段落诘问的话，我根本回答不上来，也找不出反驳的句子。
呼吸变得仓促，我被他说的泛起泪花，也搞不清楚是因为在他的训斥里感觉到了我被在乎，还是他太严厉了吓得。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reborn一眼，发现他不为所动，就连我呜咽的声音也被他彻底屏蔽。
“卷卷……”
我声音颤抖地小声喊着，试图用以前的方式蒙混过关。
“ chaos.”
“ bella ，是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么，你居然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reborn啧了一声，再次下达命令，语气近乎冷酷。
“趴在镜子上。”
我僵硬着身子转身，按照之前他说好的那样，趴在了镜子上面。脸贴着冰凉的镜片，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领带抽空的声音出现，他牢牢地束缚了我的手腕。用一种十分羞耻的动作在后面扯住了领带，让我的身子向后弯了一下。
之后，一个枪状的物品蹭着我的大腿抵了上去。
透过黑色的镜子，我看见reborn一只手拉着领带，一只手握着枪。 cz75的管口蹭过我的皮肤，铁质冰冷的触感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地想要移开腿。
“不要动。”
我吸了一下鼻子，僵在了原地。
reborn拽着那条领带，带动我靠在他的怀里，手中的cz75顺着皮肤开始向上擦。平时那双含情深邃的眸子带着晦暗的光晕，就像是在西西里的蓦然一瞥，把我吸在了里面。
察觉到我的颤抖，他紧贴着我的耳朵，看着面前的镜子。
reborn先是说：“我的cz75里装了一枚催/情弹。”
这句话吓得我头皮发麻，虽然我想用在reborn身上，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去用。更何况那天在牧师家族看到的那一幕，是让我记忆犹新的。他们在女人身上用了药，如果我中了弹，大概的效果也是那样的。
“瞧吧，你什么都知道。” reborn轻哼了一声，“但还是想对我用那个。”
我……
我……
“呜呜呜……”
我被戳中心事，又羞愧又羞耻。
比起我自己用哪个东西，我肯定想看到reborn乱七八糟的样子，也想看到他变得不可控。
“没关系，我原谅你。”
reborn说。
cz75的枪口拍了拍我的大腿，他转而说道：“从现在开始认错。”
“如果你说错了，我就打一发子弹。”
他的眼睛倒影着黑发少女委屈又有些憋屈的表情，这种意料之中的倔强让reborn哼笑了一声。带着恶趣味的兴致，他继续补充起来。
“如果连续三次认错失败，那么我将会直接给你一发”
reborn贴着少女柔软的耳朵，他恶劣地咬住了对方的耳尖，察觉到她的颤抖以后，把最后一句话送入她的耳朵。
64.
说完这句话， reborn就松开了手里拉着的领带，用cz75拍打着我的内侧，示意我现在可以'认罪'了。
我腿已经软了，在他松开手后，我只能无力地向后抵靠在他的胸膛上，像跃起的鲤鱼一样后靠着他、用reborn的身体来支撑自己，好不让我这发抖的双腿因失力而跌倒。
手被束缚，大腿被枪抵住。
我额角溢出了紧张的汗水，小声又结巴地先重复了他之前对我的训诫。
前三次顺利度过， reborn配合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夸赞着我。
“很不错。”
“可一直重复的话，就算违反规则了。”
我歪斜着身子，努力地回忆着，然后开口道：“……我，我不应该和风去捡叶子，故意惹卷卷生气……”
“错了。”
reborn平静的声音响起，手枪上膛的'咔哒'声在幽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我的心脏为之一滞，惊慌地扭了一下身子。
“我没有因为这个生气，这也不是认错的理由。”
他说完这句话，温热的手指蹭过我的皮肤转到了cz75的扳机上，我清楚地感觉到了他枪茧的粗粝和枪口的抵压。
我的心骤然被提了起来，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心悸。那种冰凉触感拂过娇嫩皮肤的感觉让人身上发紧，我听见了他轻笑了一声。
“第一发。”
砰！ ！
枪响了。
cz75的内置击针组件轻飘地咔哒一声，闭合了。
这是空膛。
我眼睛发涨，鼻子也发酸，高度紧绷的神经在此刻骤然松懈，止不住地抽泣。后背的冷汗顺着脖子向下淌着，冰凉的水线让我开始发抖。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嘘，嘘。”
reborn说：“幸运的bella，接下来该下一个了。”
“来吧，继续认错。”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我在心里狠狠咒骂着reborn 。察觉到我的表情有异， reborn二话不说再次给枪上膛了。
“你看起来好像对我很不满？”reborn问。
熟悉的咔哒响起，我再也绷不住了。
“我、我错了……卷卷，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