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绣衣捏着大丫鼻青脸肿的脸蛋,疼的大丫呲牙咧嘴,立即将李绣衣的魔爪打开,被李绣衣转移了注意力。
一顿晚饭吃的满足,李绣衣大口吃着红烧肉,大丫也是吃地满嘴流油,而那边在床榻上的姜观音,被李绣衣特殊照顾,泡了整整一大碗肉汤:“你多喝点肉汤,肉汤里面全都是营养精华,可以加快你伤势的恢复。”
他想要故意给对方多灌一点汤,然后逼迫对方多上几次厕所。
李绣衣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而那少女面对着李绣衣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规劝,却也只能默默的忍受。
一顿饭吃完后,小小女去收拾碗筷,将李绣衣的锅台碗灶洗刷的干干净净,方才转身跑回家中。
李绣衣铺好床榻,一双眼睛看向病榻上的姜观音:“观音婢,咱们该睡觉了,早点歇息明日还要上山砍柴。”
姜观音连连点头:“是该睡觉了。”
“睡觉之前,我在帮你把尿一次,免得你半夜起床。”李绣衣面色坦然的看着姜观音。
你丫的不是不肯松口,还要继续考核吗?那我就和你继续杠上,一次次的摧毁你的自尊心!
李绣衣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武道考核竟然如此之难,对方宁肯赔上清白,也决不允许自己过关。
对此李绣衣只能感慨,武道不愧是可以逆天改命的力量,考核传承之严,真真是难如上青天。
走后门尚且如此艰难,如果叫自己去寻找师承拜师,又该何等的艰难?
“不!不要!”少女闻言犹如受惊的兔子,小手猛然攥紧了自己的裤子。
“为什么不要?”李绣衣理直气壮的道:“人半夜总归是要起夜的,咱们半夜都睡着了,你如果被尿憋醒了,岂不是麻烦了?到时候谁给你把尿?”
李绣衣话语说的很是有理有据,叫少女无法辩驳,其支支吾吾地看着李绣衣,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此李绣衣直接上前,将少女摆成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急的少女连忙道:“我现在没有尿意,实在尿不出来……”
“没有尿意也要试试啊,睡前不排泄干净,到时候睡到半夜憋醒可是难受了。”
李绣衣不由分说,抱着少女走出门外,来到了那隐蔽角落,对着少女道:“快,解开裤子试试。”
姜观音此时真是麻爪了,她现在可是清醒状态,你叫她怎么当着一个男子面解裤子撒尿?
但李绣衣的一举一动义正言辞,自己偏偏还说不出反驳的借口,其只能双手无力的抓着裤腰带,满是不安的来回搅动手指。
“快点解裤子啊,又不是没有看过,我都已经看光了!”李绣衣在一旁催促了句:“而且你的体重也不轻,我快要抱不住了!万一一会把你摔倒地上,触动伤口,那副药岂不是白用了?”
“八十老娘崩倒孩,我可真是栽了!”姜观音心中暗暗一叹,声音中满是悲愤,谁能想到自己只是想要考核而已,竟然落到这般地步?
她很想直接跳下去,给眼前的小子一耳光,然后将其暴打一顿,干脆叫对方通过考核算球,但是一想到对方竟触犯了自己心中的逆鳞,她就不乐意!
她实在是不想叫李绣衣过关!
尤其再对方看了自己后,就更不能叫对方过关了!
但现在自己被对方给架上了,他又能怎么办?
为了阻止李绣衣踏入武道世界,叫自己丢人,她也是豁出去了,猛然一扒裤子,下一刻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传来。
“我……我……我尿不出来……”姜观音被悬在半空,结结巴巴的道了句,一张脸都涨红了。
“没关系,我来给你吹口哨!”李绣衣站在姜观音身后,撅起嘴吹起了哨子,就好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
‘我踏马……’姜观音想杀人了。
“罢了,挤出一点再说吧。”姜观音心中无奈的哀嚎一声,下一刻催动体内气血压动器官,然后就见一道微弱的水流喷出,滴答滴答流落而下,接着李绣衣就感觉自己的脚背传来了一阵温热。
“你尿我脚背上了!”李绣衣幽幽一叹,声音中满是无奈。
‘轰~’
听闻李绣衣的话后,姜观音只觉得大脑一轰,一股难以言述的羞愧感涌上心头,叫其恨不能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慌忙的扯上裤子,犹如受惊兔子一样,慌里慌张磕磕绊绊的道了句:“对不起……”
“没事,这都是难免的。”李绣衣声音很是温和:“你不要紧张,大家都有落难的时候,我的鞋子洗一洗就好了。”
李绣衣抱着姜观音走入屋子里,然后小心的将其放在床榻上,看着少女绯红的面颊,笑眯眯的道:“睡觉吧!这才哪到哪啊?你要是明日还不好,我后面还要给你接粑粑呢!”
说完话后李绣衣转身去刷鞋,留下床榻上的姜观音脑瓜子嗡嗡的:‘还要给自己接粑粑?那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不行!无论如何,明日伤势都必须要好起来,至少也能叫我下地行走,叫我上厕所行动自如,否则再这么下去,我怕是要疯了!’
姜观音的内心此时疯狂吐槽:‘我就算是想要考核他,折磨他,也没想过要将自己给搭上啊?况且折磨他有许多办法,我不能将自己也给折磨了啊!这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姜观音躺在床榻上,只觉得身子发烫,血液流动急速,一颗心砰砰狂跳不停。
屋门外
李绣衣捏住鼻子,满脸嫌弃的冲刷着自己的鞋子,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小样,我还弄不了你?咱们就这么互相折磨下去,看我如何搓磨你。你要是再继续装下去,我可是明晚要给你清洗身子了。’
这种考核的套路,他前世看过上万本小说,有一万种破解的办法。
李绣衣洗好鞋子,回到屋子里吹灯睡觉,心中想着未来自己习武的事情,不知何时昏沉睡去。
至于说床榻?
他家中只有一个床榻,他也只能委屈的在地上铺了干草。
待到第二日鸡叫声响,将李绣衣吵醒,李绣衣从床榻上爬起身,抬起头向着那边少女望去,就见少女早就已经醒了,一双明亮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自己。
“你莫不是想要窝尿?”李绣衣开口询问了句。
少女闻言犹如受惊的兔子连连摇头,指了指自家的伤腿:“我这里很痒,痒得我睡不着觉。”
“痒?痒是好事情啊!代表着伤口正在痊愈,我来给你换药看看。”李绣衣从草席上爬起身,拿起了药粉,然后来到少女身前,复又询问了句:“你要不要窝尿?要不然给你把尿完了再换药?”
姜观音闻言胸前一口气气结,很想扯着李绣衣的脑袋怒骂一声:‘你除了窝尿窝尿就没有别的词吗?’,但是其很快忍了下去,摇了摇头:“我没有尿意,快看看伤口吧。”
“那好吧。”李绣衣大清早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后,闻言不再坚持,而是低下头去拆伤口处的纱布:“竟然有肉芽了!”
“你的伤口恢复地很好,已经完全凝结血痂,不愧是武者大药,效果还真是不可思议,只怕要不了三日,你就可以痊愈,初步下地行走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是却让大哥你破费了。”少女一双眸子看着李绣衣,声音里满是愧疚。
“嗨,说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见外了是不是?银钱乃身外之物,能救回一条活生生的生命,简直没有比这更值得的事情了。”李绣衣小心的将药粉撒在少女的断口处,然后对着少女道:“伤口已经愈合,不需要用纱布包裹缠住了,只是你还需小心一些,不要沾染到清水。”
说到这里,李绣衣抬起头很认真的询问了一声少女:“你都已经一宿没有撒尿了,你真的不要把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