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和你都有孩子了,你再去招惹小苏,岂不是让两个女人跟着你都难受吗?”
盛元海现在对叶月爱的称呼都变了,算是下定决心要放弃了。
当然,也是叶月爱和他说清楚了,他再抱期待也是徒增烦恼。
“苏苏知道了?”盛元洲现在只关心这个,“她什么态度?”
“不仅她知道了,爷爷奶奶都知道了,已经把小姑娘接回家了。”盛元海补充道,“嗯,奶奶还特地做了亲子鉴定,确实是你的孩子。”
原本坐着的盛元洲,顿时失去了生机,一下子仰躺在枕头上。
“她肯定很难过吧。”盛元洲喃喃低语,“她肯定再也不想理我了吧。”
盛元海用一副“你很渣”的眼神看着盛元洲,“你现在都有孩子了,以后你和月姐说不定还要结婚,你还想着小苏算什么事呀。”
可能从未看过如此落寞的大哥,盛元海说完,一时不忍,又将苏安宁离开医院前说的话重复了一次。
“她还是很关心你的。”盛元海说道,“哥,你目前应该把害你的人给抓住,不然后面还要害你。”
盛元洲回过神来,眼神变得专注有光,同样叮嘱盛元海道,“我好了的事暂时别告诉任何人。”
“爷爷奶奶也不说吗?”
“先别说,不说或许对他们是一种保护。”盛元洲说道,“把我的手机给我,最近,公司的事依旧由你负责,假装我还未苏醒。”
“你又不处理公司事情要手机干嘛?”盛元海说道,“医生让你好好休息,你刚刚还摔倒了呢。”
盛元洲冷冷扫了盛元海一样,后者便乖乖交了出来。
盛元海委屈地嘟囔一句,“我也是为了你好嘛!”
让盛元海去工作之后,盛元洲便给梁西哲打了电话,先是问了公司的情况,又问了京都盛氏的动向,还让他去查了查亲子鉴定报告。
听到梁西哲有关京都的报告,盛元洲冷笑一声,“这就忍不住了嘛!呵!”
趁着他昏倒,海都盛氏股票下跌,京都那边借机收购,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再查查叶月爱最近和什么人有往来。”盛元洲说道,“还有星儿,以往的生活情况,顺道也查查。”
并不是盛元洲不想认这个女儿,而是她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而且他对星儿也没有什么亲切的感觉。
当然,他不否认星儿脸上带着盛家独有的酒窝遗传,这一开始让他愿意接纳这个孩子,可随着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盛元洲觉得有必要查清楚,避免以后有嫌隙。
事情没有大白之前,盛元洲决定先忍着不联系苏安宁,避免给她造成二次伤害。
苏安宁看过盛元洲后,便把情况告诉了孩子们。两个孩子得知他没有大碍,也放心不少,只是吵着要去看盛元洲,让她有些头疼。
她只好借盛元洲没有苏醒为由,暂时打消了他们的想法。
刚巧,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她的顾轩再度给她打了电话。
“苏大师?”顾轩捂着手机,面露忐忑地看着背后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
“嗯。”苏安宁声音有些懒洋洋。
失恋确实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比平时更喜欢睡觉,似乎这样能减少心底的悲伤。
但过了那个期限,苏安宁也回过神了,此时听到合作伙伴的声音,她心底那份对玄学的热爱再度激起。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在医院遇到过一个中气十足的老人家,他还骂你神棍来着?”顾轩满怀期待地问道。
“嗯?记得,怎么了?”苏安宁疑惑地问道。
顾轩松了口气,“记得就好,记得就好,我差不多都忘了,现在他们家找上门了,还捏着我的把柄,要求我必须找到你。”
他可真担心苏安宁不记得了,那么对于那个老人家能被救治的可能性不大。
虽然顾轩相信苏安宁的能力,但是她也只能就能救之人呀,那种非得作死的如何救呀!
“那我可以带他们去找你吗?”顾轩小心翼翼地问道。
“带他们去天极观吧。”
约定好时间地点,顾轩早早带人去天极观侯着了。
等了大半小时,为首的面容刚毅却皮肤黝黑的男子对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保镖立马上前冷声询问苏安宁什么时候来。
顾轩被吓了一跳。
坐在一旁的姚医生安抚道,“没事,他们只是问一下,要不,你给那个大师打个电话吧。”
顾轩点了点头,再度拿起了电话,刚拨出去没多久却被苏安宁挂了。
听着那官方的语音助手通知,大家都一愣。
原本黝黑刚毅的男人立即弹了起来,“她不会是不来了吧?她家在哪,我们直接上她家去找她。”
顾轩看着三个壮汉,要不是姚医生非说他们是正经人,他真当这些人是哪里的社会青年打手呢!
“要来的吧?”顾轩语气也有些不确定,“但去她家不太好吧,我们还是就在这等着吧。”
几个大男人跑去苏安宁家未免影响有些不好,顾轩虽然被这群人抓住了把柄,但心底依旧没有忘记偏向苏安宁。
黝黑刚毅的男人双手拎起了顾轩的衣领,“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耽搁了救治时间,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哦,这就是求人帮忙的态度?”苏安宁站在门口,气息有些不稳地说道。
很明显,她刚刚小跑了一阵。
“哎呦,大师,你可终于来了!”顾轩挣脱男人的手,迅速跑到苏安宁的面前,“你再不来,我的小命感觉就要被交代了!”
苏安宁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迟到了,路上堵车。”
顾轩哪好意思接受苏安宁的道歉呀,赶紧说道,“是我的问题,我应该派车去接你的。”
黝黑刚毅的男人打断两人的叙话,“你就是那个断言我爷爷遭了邪祟的玄学大师?”
苏安宁一脸无畏地看向男人,“你又是谁?”
男人并没有回她,而是说起了自家爷爷的情况,“你看这种是否还有救?”
苏安宁冷笑一声,“有救,可我有三不救。”
男人疑惑地看向姚医生,“她这是什么意思,有救,又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