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对不起啊各位哥哥姐姐，今晚让你们破费了[鞠躬]其实……我真没想到会打成这样。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豪豪】：傻丫头说什么呢？我们乐意！
【栋哥】： 1，看你从排位赛一路杀上来，就像看自家公司的项目落地，有成就感。
【夜深】：资本市场讲究回报，你这场的表现绝对值这个价。
吕安禾看着屏幕，突然想起一个月前刚开播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播，麦克风是几百块钱的入门款。
第一次收到栋哥刷的跑车时，她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对着镜头鞠躬说了十几声谢谢。
“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像做梦。”她对着屏幕轻声说，语音转文字的消息带着点颤音，“排位赛的时候，我一场最多也就30万积分，今晚……我看到100万的时候手都在抖。”
【要死要活】：十七你记住，不是你配不上这些积分，是这些积分终于等到了值得的人。你上个月在直播间给山区孩子捐助学金的时候，可没想着值不值。
吕安禾的心猛地一颤。上个月有粉丝提议搞公益直播，她真把当天所有收入都捐了，当时豪豪匿名捐的钱比她还多。
【肉肉】：妹妹别想太多，我们这帮人不是跟风刷钱。你记得吗？上个月你直播唱《后来》，我妈在旁边听哭了，说想起我爸年轻时追她的样子。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
【不惹】：技术宅说句实在的，你唱歌的音准偏差率不到0.5%，比专业软件校准的还稳。这实力，早该火了。
【夜深】：从投资角度看，前四场是卡位战，必须打出血性。等四场打完，积分榜前两名基本就能锁定出线名额，到时候就不用这么拼了。
【栋哥】：夜深说得对。我研究过近三年的数据，凡是四连胜的主播，最后至少能进前三。后面的比赛，输一场就等于提前出局，所以对手不会再下死力。
【豪豪】：资金方面不用担心，我这边已经备足了弹药。十七你只管好好唱歌，其他的交给我们。
吕安禾起身走到窗边，楼下的夜宵摊正冒着热气。一个月前她还在这里纠结加不加烤肠，现在却被一群陌生人捧在手心。
她想起刚才比赛结束时，静静公主在连麦里说的那句“吕十七，你值得更好的舞台”，当时只觉得是客套话，现在却品出了几分真心。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栋哥单独发来的消息：“别有心理负担，我们这帮人聚在一起，不全是为了打榜。
豪豪喜欢听音乐，说你唱歌有他偶像的影子；夜深今年失恋，是你直播间的歌陪他熬过最难的日子；鳄鱼哥哥的茶叶店今年差点倒闭，是我们帮他在直播间吆喝才挺过来。”
吕安禾的手指停在屏幕上，忽然笑了。原来这些看似冰冷的积分数字背后，藏着这么多温热的故事。
她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那本写满歌词的笔记本，扉页上是她刚开播时写的话：“希望我的歌声能给人带来一点力量。”
【十七】：谢谢大家[爱心]下一场比赛我会更努力的！
对了豪豪哥，你喜欢的那位歌手，我最近在练她的新歌。
夜深哥，下次直播给你唱首欢快的。
鳄鱼哥哥，明天白天有空，我继续直播推广你家的龙井。
旺仔哥，你们公司的游戏挺好玩的，我想直播推广一下你们的游戏。
肉肉姐，你家的新款羽绒服超好看！我也帮你宣传一下。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群里就下起了红包雨。吕安禾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祝福，忽然觉得156万积分的数字不再那么刺眼。
她点开音乐软件，找出下一场要唱的歌单，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第一个音符时，窗外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远处的江面上传来货轮的鸣笛，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属于吕十七的战斗，才刚刚打响第一枪。
……
早晨8点，吕安禾对着手机屏幕反复练习微笑。化妆镜里的姑娘眼尾还带着熬夜的青黑，睫毛膏在眼睑晕开细小的黑圈，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吕安禾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支架调整到四十五度角。
屏幕亮起的瞬间，她脸上的疲惫突然蒸发，取而代之的是甜得恰到好处的笑容：“欢迎来到吕四娘的直播间，今天不唱歌哦，带大家薅一波神仙福利！”
弹幕区瞬间炸开了锅。粉色爱心在屏幕上连成瀑布，“前排围观十七”的评论刷得看不清画面。
“首先要感谢豪哥的支持。”她举起手中的燕窝礼盒，镜头立刻给了特写，“这款溯源码燕窝是豪哥公司的主打产品，每一盏都能查到马来西亚的原产地信息。”
说着点开手机里的质检报告，“我已经替大家试过啦，泡发率超高，孕妇和宝妈都能吃。”
“十七妹妹太客气了。”豪哥在字幕里说道，“给粉丝们准备了一千份体验装，直播间专属价五折。”
弹幕顿时沸腾，“豪哥大气”的评论刷个不停。
……
吕安禾切换话题：“接下来要隆重介绍栋哥公司的 AI软件。”
点开提前准备好的演示视频，画面里的虚拟主播正模仿着吕安禾的声线唱歌。
“这款软件能克隆声音和表情，还能自动生成短视频脚本。”她调出自己的使用记录，“我用它做过粉丝应援视频，效率超高。”
连麦请求弹出，栋哥的头像在屏幕上闪烁。接通后出现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身后是堆满服务器的机房。
“给十七的粉丝准备了终身会员，前五百名下单送定制虚拟形象。”他推了推眼镜，“刚才看豪哥送福利，我也凑个热闹。”
……
吕安禾喝了口润喉茶，突然想起什么：“说到喝茶，必须推荐鳄鱼哥哥的龙井。”
举起茶叶罐对着镜头，罐身上的西湖风景清晰可见。
“这款龙井是鳄鱼哥哥自家茶园产的，我刚收到时就泡了一壶，满屋都是清香。”她展示着冲泡后的茶汤，“而且包装特别精致，送长辈送朋友都很合适。”
弹幕里突然有人刷“鳄鱼哥哥来了”，吕安禾抬头看见榜四的位置亮了起来。
要死要活的ID后面跟着条弹幕：“给十七的粉丝备了两百份茶样，下单送定制茶杯。”
……
中场休息时，后台数据显示，夜深大哥的理财基金咨询量突然激增，有粉丝晒出购买截图，说冲着十七的推荐买了五万块。
吕安禾赶紧重新上播，点开理财APP的演示界面：“夜深哥公司的这款基金真的很适合普通人，起投金额低，收益也很稳定。”
她分享着自己的投资记录：“我把上个月的直播收入投了一部分进去，每天都能看到收益到账，特别安心。”
说到这里突然笑了，“当然啦，投资有风险，大家还是要根据自己的情况来。”
连麦接通时，夜深哥的背景是灯火通明的 CBD办公室。“感谢十七妹妹帮忙宣传。”他举了举咖啡杯，“给直播间粉丝准备了专属理财顾问，首次投资免手续费。”
……
吕安禾拿起游戏手柄，“快看看不惹哥公司的这款新游戏，我试玩了一周，根本停不下来。”
演示画面里的仙侠角色正在御剑飞行，“这是款国风修仙游戏，剧情特别感人，而且不氪金也能玩得很开心。”她展示着自己的账号，“我已经练到金丹期啦，有没有粉丝想来组队的？”
不惹哥的连麦画面里，穿着工装的年轻人正对着电脑调试代码。“给十七的粉丝准备了游戏礼包，里面有绝版坐骑和时装。”他挠挠头，“看到大家都在送，忍不住也想支持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