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雾气中,明佑早已经发动了神威,身体被吸入虚空中消失不见。
任凭再多的忍术狂轰乱炸,对明佑也已经没有作用。
至于身中天照烈焰的猿飞日斩,是不是已经身死当场,明佑也没有这份时间去查看。
在查克拉接近枯竭的状态之下,明佑的身体已经传来了阵阵虚弱之感。
如果继续在这个地方耗下去,对明佑显然会极为不利。
......
木叶村东南方向30里外。
志村团藏死后,木叶村忍者们失去首脑率领。
被照美冥率领着8000名雾隐忍者一路碾压,早已变得溃不成军。
忍界大战这种战团,说白了还是看哪一方有实力足够强大的忍者。
如果是有多名影级强者坐镇,随便几个忍术下去,对方的忍者军队都得死上大片。
雾隐村一方有照美冥的率领,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将木叶的6000名忍者杀得丢盔卸甲。
但照美冥还没来得及乘胜追击,却被即使赶赶来救援的自来也,给阻拦住了去路。
有了传说中三忍的人物加入站门,原本溃败的木叶忍者,也再一次重拾了信心。
“叮~~”
“叮~~”
纷乱的战场上,一道道身影在密林间交击碰撞。
原本繁茂的树林,大树早已被炸得大片倒塌。
被各种忍术轰炸得坑洼不平的地面,横七竖八的躺倒着大片尸体。
战场的边沿位置,一只巨大的蛤蟆,嘴里叼着一个大烟斗,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忍者太刀。
在那蛤蟆的头顶之上,站着一名高个子男人,这男人一头刺猬型白发,眼角有着几道红色的印记,约莫有四五十岁的年纪。
“文太,再帮我拖延一些时间,仙人模式马上就能好了。”
自来也双手紧紧合十,他气喘吁吁个不停,望着对面大树顶端站立的那一名蓝裙女子,眼中满是戒备和凝重。
刚才在对方的‘熔遁’和‘沸遁’两种血迹限界攻击之下,自来也可是吃了不小的暗亏。
他那一身红色长袍早已变得破烂不堪,长袍多处破洞的地方,都能够看到内里的皮肤,有着鲜红的血液缓缓留下。
“是吗?这个男人就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果然是不好对付。”
“那个印式已经凝结了有一段时间了,难道是准备要使用某种强大的忍术吗?”
照美冥站立于大树顶端,俏丽的面容虽然稍显从容,但在刚才和自来也的战斗之中,她也同样没讨到便宜。
方才被自来也那钢针一般的白发刺中,她那纤细的腰肢之上,也有着大片的殷红浸湿了长裙。
“水遁·铁炮弹!”
忽然,蛤蟆文太动了,它四肢猛然纵身跃起,张嘴猛地吐出一颗巨大的水球,朝着照美冥轰击了过去。
“又是这招吗?还真是没点新鲜花样。”
照美冥眉头微皱,她看着迎面袭来的那一个巨大的水团,并没有任何慌乱。
照美冥微微纵身一跃,身子腾空而起,很是轻易的躲避了过去。
‘轰隆’的一声巨响。
大片的树木被那一个附带着查克拉的水团,给轰击的倒塌了下去,将地面掀起了一阵浓烈的烟尘。
“水遁·水阵柱!”
照美冥双手飞速结印。
在最后一道水遁印记完成之时,照美冥张嘴猛然朝前一吐,一缕水线从她口中喷射而出,随着水线越是往外扩张,水势也愈发剧烈。
仅仅眨眼的功夫,形成了一片宽约数十米的水柱,朝着半空中那蛤蟆文太的肚子顶了过去。
“切~~真是一名强大的水遁系忍者。”
蛤蟆文太也忍不住微微一惊,同为水遁系的忍蛙,它自认自己的水遁不如对面那个女娃娃。
虽然蛤蟆文太此时在空中无法借位,而且它那身体本就十分庞大,更加无法做出有效的闪避。
但它仗着自己那一身蛤蟆皮厚,准备硬接这一记水遁忍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哗啦~~”
那数十米快的水柱,直直的冲撞在了蛤蟆文太的肚子之上,它那圆滚滚的腹部,都被那一股巨力给冲撞的猛然往里一凹,出现了大面积的变形。
蛤蟆文太被那水遁的巨力顶飞出老远,在森林间一阵‘轱辘’滚动,将大片的树木都给压得倒塌了下去。
“疼疼疼疼~~~”
“可恶~~自来也,你这家伙到底还要多久,我可不想再当这挡箭牌了!!”
蛤蟆文太扭过脑袋,看了看一旁站立在大树顶端,双手合十的自来也。
“马上就好,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
自来也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下方一股强烈的危险袭来。
自来也低头往下看去,原来照美冥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出现在了下方。
她双手立于胸前,结下一道奇异的印式,似乎已经完成了某种忍术。
“水遁·水龙弹!”
一条长约数十米的巨大水龙出现,照美冥双脚踩立在水龙的龙头之上。
那水龙发出一声愤怒咆哮,朝着上方直直的升腾而起,一口将自来也狠狠的吞入了口中。
“自来也!!”
蛤蟆文太发出一声惊呼,它只看到那巨大的水龙龙头,将自来也含在嘴中,一路横冲直撞,冲到了无数的粗大树干。
自来也那一头刺猬型白发不断延伸,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在内。
同时那白发凝结成一根根的锐利尖刺,戳穿了水龙的脑袋。
‘哗啦’一声。
水龙的龙头霎时破裂,自来也终于得以脱身出来。
待得自来也收起那刺猬白发之时,他的面貌已经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红彤彤的酒糟鼻,如同青蛙一般的绿色眼瞳,以及脸颊上那冒起的一颗颗豆子。
再加上自来也肩膀上突然出现的那两只蛤蟆,这足以证明自来也的仙人模式已经成功开启。
“这个是...废了那么大的劲,就是召唤了两只蛤蟆吗?”
照美冥飞身后退,和自来也拉开了少许距离,她站立在一颗大树树干之上,眉头紧皱着上下打量自来也的变化。
“不,那张脸好像也和先前有些不一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