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在教别人功夫？”
菲利希亚有些疑惑。
神乎其神的武术这么轻易地就教给别人了？
“教？”萧恩笑了。
“不，我只是在收费。”
“我教他怎么扎马步，他付我诊金。很公平的交易。”
菲利希亚：……
好吧，这很萧恩。
她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做亏本买卖。
“所以，晚上的计划。”
菲丽希亚最后确认道。
“7点，马里布，托尼·斯塔克的家？”
“对。”
“我们怎么进去？我是说，斯塔克的安保系统可不是奥斯本能比的。”
“谁说我们要进去了？”
萧恩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们是去拜访。”
“拜访？”
“当然。”
萧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了菲丽希亚。
菲丽希亚接住，然后借着月光一看，那是一张名片？
不，是一张黑色的卡片。
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
“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号码。”
“我给他升级那天，他非要塞给我的。”
菲丽希亚手指一紧。
她低头看着卡片，更加疑惑了。
这家伙到底还藏着多少底牌？
“所以。”
萧恩微微一笑。
“我们是客人。客人当然要走正门。”
“你……”
“晚上7点，马里布。”
萧恩没再给她提问的机会。
“别迟到，CTO。也别穿得太专业。”
“我可不想被贾维斯当成入室抢劫的，然后用草坪喷水器滋一身。”
话音未落，萧恩的身影已经跃出了钟楼。
钩爪枪射出，他像一阵风，消失在了纽约天际线中。
菲丽希亚站在原地，捏着那张卡片，久久没有说话。
她看着萧恩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CEO……”
她低声呢喃着，
“好吧，混蛋。”
……
凌晨四点半。
天色已经从墨蓝转向了深灰。
萧恩穿行在地狱厨房的楼顶。
他的速度极快，但落地没有惊动其他人。
大量的气在他体内流转，将这一夜的消耗和疲惫缓缓洗去。
金并那边搞定。
萧恩在心里默默复盘。
韦斯利估计已经成了自己的头号粉丝。
他带回去的故事足以让金并把自己当成忠诚且强大，但极度贪财的打手。
五百万的忠诚奖励，啧，这老胖子还真大方。
这笔钱，加上马特给的一百二十万，再加上钻石分成……
萧恩算了算，自己的小背包是时候升级成金库了。
股票账户里的钱暂时不动。等托尼去阿富汗。
奥斯本那边也搞定了。
诺曼·奥斯本现在肯定暴跳如雷。
安保被杀，数据被盗，金并的人还在大楼里逛了一圈……
金并和奥斯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萧恩很满意这个结果。
两个纽约的反派互掐，这是2008年最美的风景线。
最后，菲丽希亚……”
公司这个框架算是把她套住了。
她既是自己的技术支持，也是自己的白手套，更是情报来源。
她以为是自己在利用金并。
殊不知，自己也在利用她。
“完美。”
萧恩对这波三连操作，或者说四连非常满意。
当然，如果算上托尼的话。
不过还不够。
萧恩的眼神沉了下来。
他感受到体内的气还是太弱了。
面对奥斯本的子弹，他都需要用刀去格挡，而且还穿着轻甲。
如果今晚来的不是两个保安，而是一个小队。
“我需要那个数据。”
奥斯本的人体强化药剂，那才是他计划的核心。
他的武学造诣已经达到了瓶颈，这个世界的气能让他变强，但太慢了。
他需要一个引子，而且是能打破他身体桎梏的外力。
而奥斯本的药剂就是最好的选择。
它狂暴，不稳定。
但萧恩自信，凭借他对身体和气的入微掌控，他能完美地中和掉一些可能出现的副作用。
将外力化为内功。
而且，说不定托尼会忍不住优化药剂呢？
毕竟他的智商可是漫威最聪明的几人之一。
思绪翻飞间，他已经回到了济世堂的后巷。
四周还是那么安静，只有远处传来早班卡车的轰鸣。
萧恩轻巧落地，用钥匙打开了后门。
入室后，熟悉的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回家了。”
他闪身进入，将黑暗关在了门外。
萧恩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没休息，而是先将作战服和合金刀放好。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房间中央，盘膝坐下。
双目微阖，呼吸缓缓放空。
“呼……”
“吸……”
悠长的呼吸带动着体内的气开始沿着脉络流淌。
昨夜连番大战带来的精神疲惫，在气的滋养下迅速消融。
他的精神再次沉浸在空灵之中，对身体的掌控也越发精细。
他想起了昨晚格挡子弹时轻甲上留下的几道凹痕。
奥斯本的科技确实有两下子。
看来，功夫战甲计划也得提上日程了。
振金买不起，想都别想。
乌鲁金属，那是阿斯加德用的。
看来，还是得从修补匠和托尼身上想办法。
萧恩在冥想中，已经把未来的规划又完善了一遍。
……
不知过了多久。
“叮铃铃铃！”
床头的闹钟发出了咆哮声。
早上七点半。
萧恩缓缓睁开眼睛。
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的双眸中光芒湛然，比睡了十个小时还要精神。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体发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脆响。
“舒坦。”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帅脸。
甚至他的脸因为气的滋养显得更加神采奕奕。
“啧。”
“萧恩啊萧恩，你这无处安放的魅力。”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非要靠才华。”
他拨了拨头发。
换下黑色练功服，穿上了印着萨达姆图像的白色短袖和浅绿色束脚工装裤，以及一双黑色马丁靴。
很快，他走下了楼。
打开医馆的大门，将暂停营业的牌子翻到营业中。
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街道上，早餐车飘来的咖啡和煎培根的香气。
萧恩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给自己泡上了一壶大红袍。
“嗯……”
“还是当医生的日子朴实无华。”
他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这份宁静。
他喜欢这种反差感。
凌晨，他是在奥斯本大厦杀人的魔鬼。
早上八点，他是在地狱厨房门口喝茶的医生。
这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