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捂住手机,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我这里没下雨。”
“笨蛋。”秦栀小小地说了声后,嘟囔道,“我是说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你要是想我了,那我现在就能回。”
明明每天都有见面,晚上也在腻歪,可一旦分开后想念就如潮水般袭来。
林澈挂断电话,对刘导说了声:“我要回去了,家里人在等我。”
刘导问:“你结婚了?”
“嗯。”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
“你女朋友不是加加的老板吗?”
“她也是我老婆。”
“你退圈的原因是因为你老婆吗?”
林澈强调道:“当然不是,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好。”
或许在别人眼里他已经够好了,但他始终觉得不够,面对秦栀时,会因为自己的不够好而对她有所亏欠,怎么付出都觉得不够。
林澈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上车后给秦栀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开了一段路后发现天上真的在下雨,雨下的很小,没有秦栀说的那么大。
吴奶奶今天回秦家了,林希被同学叫出去玩了。
所以现在家里就只有他和秦栀。
春节这几天,家里人多,两人都没有做“坏事”
林澈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秦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见到他后立马就扑了过来。
“怎么忽然宣布不拍戏了?你事业刚起步,正值上升期,忽然退圈不觉得很可惜吗?”
“不可惜,我早就做好了打算,只不过提前了而已,既然要退圈就大大方方的退,不耗费粉丝的感情。”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秦栀是知道林澈有这个能力的,看看胆小鬼的成功就知道了,剧本他写的,钱他投资的,演员他找的。
网友认为他不行,是以为他只是个普通演员,但其实他还是整个电影的投资方。
要是知道林澈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眼红。
林澈脑子里早就构思好了下一部电影剧情,他决定还是邀请何导和刘导,毕竟合作过的有一定默契在。
等他学到精髓了,他决定自己尝试一下做导演,能省一笔是一笔。
林澈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秦栀听了,秦栀问,“你就没想过改编你之前那两本书?”
“想是想过,但版权已经卖给别人了。”
秦栀牵着他的手,眼里噙着神神秘秘的笑,“跟我到书房里来。”
这里的书房,一开始就是秦栀特意为林澈准备的,各种文集资料,方便他查找,显眼的位置上放着他的出版书,桌子很大除了电脑外还可以放很多东西。
书房是所有房间最安静的地方,外面的声音传不进来,同样的里面的声音也出不去。
墙内有很厚的隔音板,打开门进去,秦栀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递给林澈。
“看看这个。”
林澈接过去一看,这居然是他当初签下的版权书。
“当初是你买下的?”
看着林澈震惊的样子,秦栀心里飘飘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很惊喜很意外。”
做替身那五年,林澈会定期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他,如果情绪很差可以尝试写点东西。
林澈一开始只是在网上分享一下日常,当做日记来写,没想到看的人还挺多。
后来写着写着,就生出了写小说的念头,刚开始没什么人,上了推荐后读者多了,钱也多了,也慢慢的有了名气。
林澈没想过他写小说能赚钱,更没想过他的两本小说能卖出千万版权。
林澈看着下面的签字:“你是不是见我第一眼就知道了?”
秦栀笑而不语,便证实了林澈所有的猜测。
所以说一见钟情到底是什么呢?是见色起意也是蓄谋已久。
秦栀将两本书的版权放到林澈手里:“现在你可以改编你的书,去请你喜欢的演员和导演。”
轻飘飘的几张版权协议,放在手心里忽然就变得沉重起来。
林澈哑着声音问:“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我在等你开口。”她懂林澈的有所顾虑,理解他的小心谨慎,明白来自一个网络作家的羞耻心和尴尬,他不愿意说她就不点破。
就等他慢慢放下戒备为她敞开胸怀。
等了这么久,就是想在这天给他一个惊喜。
好在,一切都值得。
林澈放下手里的版权书,然后一把将秦栀抱在桌子上,对准她的嘴唇狠狠吻住。
秦栀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挺着胸向他靠近,贡献自己的一切。
秦栀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宛如“狂风骤雨”般的吻。
呼吸越来越急促,短暂的分开后,睁开眼睛看着林澈有些泛红的双眼。
她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勾住林澈的腰臀把他带向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贴上。
“今天要试试这里吗?”灯光下,秦栀的唇瓣殷红水润
今天的秦栀穿了一件克莱因蓝的针织裙,后背大敞,能看到脊椎两个腰窝,又纯又欲,显然蓄谋已久。
针织裙里什么都没穿,手从后背伸到前面,直接肌肤相贴。
林澈忽然顿住,“希希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还早着呢,她说她要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来,留给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可以做两个来回。”
林澈呼吸一急,没再抗拒。
欠下的人情债太多,无以为报,只能以身抵债。
秦栀手往后伸,解开脖子上的绑带,衣服往下滑堆积在腿上,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每个动作都那么的撩人。
她一把抓住林澈的领带,借着力,身体一点点往下躺,后背贴在冰冷的大班台上,瑟缩了一下。
林澈贴住她的后腰,不断靠近,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吻上去后,味道似乎又飘散了,鼻尖只有她自然的体香,很淡很干净,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味道,但就是很上瘾。
林澈完全沉浸,顺着秦栀的喜好一步步来,不轻不重,不急不躁。
桌子上起了薄薄一层热气,眼泪混合着汗水坠在桌上,聚成小涸。
秦栀轻轻吐出一口气:“这是我给你的庆功宴,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