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故作不知道,打开了文件袋。
文件袋里的确是有关于药人的资料,纸质的资料上打着玄医门的特殊水印。
姜柚强行克制自己汹涌的怒气,才好险没有在资料上掐出一个洞来。
郝泉舟看着姜柚,语气放低了几分,“这样,你先看资料,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问我。”
姜柚不置可否地颔首。
郝泉舟注视着他的侧影,那笔挺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的软绵唇,还有那完美的下颌线,无比让他腹部血气翻涌。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他所见的这些。
还有……
他的视线往下而去。
姜柚一边看着着资料,一边忍住自己的拳头。
必须要在这个家伙最脆弱的时候,给他最强出击,才能彻底出了她的气。
那口从上船开始,就慢慢积蓄起来的气。
香烟袅袅。
姜柚放下了资料,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我怎么头很晕?”
“是吗?”郝泉舟眼睛一亮,随即靠了过去,“是太累了吗?有别的感觉吗?”
他朝着姜柚的肩膀伸出手去。
姜柚一个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她转头看着郝泉舟,脸上迷迷糊糊的,“你的房间好热。”
郝泉舟心中狂喜,“那要不你把外套脱了吧?”
“嗯?”姜柚装着自己已经有些晕眩的样子,“你不热吗?我看你脸很红。”
郝泉舟的脸红,那是因为想着即将做酱酱酿酿的事,心情激动导致热血沸腾。
“我没事。”
“不,你有。”姜柚露出一抹清甜的笑,“你脱,我也脱。”
郝泉舟一听,更是兴奋了,这香果然好用。
“好,我脱。”
他急吼吼地就脱去了外套,露出里面的单衣。
不料,姜柚又指着他里面那件单衣,说道,“这件也脱掉。”
郝泉舟迟疑了一下,但看着姜柚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带着些许迷离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当即,毫不犹豫地脱掉了单衣。
“现在,该你了。”他的嘴里带出几分诱哄的语气。
姜柚嫣然一笑,大大方方地脱掉了外套,朝着郝泉舟脸上丢了过去。
那带着热气的外套直接套住了郝泉舟的头,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腹的热血沸腾得四处连窜。
他扒拉下外套,还故意对着姜柚闻了闻,“好香。”
姜柚嘴角挂着笑容,腹诽,香个鬼,这个衣服又不是她的。
郝泉舟的视线落在姜柚里面那件衬衫上,衬衫做工精良,面料柔软地映衬出了里面的肌肉曲线。
他没想到看似秀气清冷的杨家小公子,竟然会有这样好的身材。
姜柚心里厌恶郝泉舟的注视,脸上却做出被香迷得失去了本性的样子,“看什么呢?你怎么不脱了?”
郝泉舟闻言笑了一记,“好,我脱。”
这样你一件,我一件的脱,也算是个小情趣。
他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小情趣,尝试一下,倒是觉得有些上头。
郝泉舟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肌肉虬结的双腿。
故意挺了挺腰背,将自己雄伟矫健的身体展示在姜柚的面前。
姜柚看着郝泉舟那犹如孔雀开屏般的姿态,轻笑了一下,缓缓地站起身来。
郝泉舟期待地看着姜柚,等着她脱掉裤子。
不料,姜柚突然照着他的脸,狠狠地一拳砸了过来。
他猝不及防地被打,捂着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怒问,“你干什……”
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姜柚一脚踢中了男人的弱点。
他惨叫了一声。
钻心痛从下身传来,直冲天灵盖。
男人之痛,痛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姜柚没有停手,对着郝泉舟一顿拳打脚踢。
郝泉舟几次试图抵抗,都被姜柚暴力压制,只余下了嗷嗷痛苦的喊声。
姜柚揍爽了,直接捡起了他丢在地上的皮带,把他双手往背后死死束缚住。
而后,姜柚先熄灭了香炉里的香,又打开了套房的新风换气系统。
郝泉舟被揍得鼻青脸肿,仇恨地抬眼看着姜柚,“姓杨的,你敢这样对我,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活着下游轮。”
“你应该想想你自己能不能或者下游轮。”姜柚反唇相讥。
郝泉舟盯着姜柚,如同一条毒蛇般恶毒地说道,“姓杨的,你死定了。”
姜柚不置可否地坐到了沙发上,翻着茶几上的那些文件资料,“劝你老实点。”
“你有本事就放开我。”郝泉舟威胁道,“我还能考虑一下能不能让你活着。”
“呵呵,你可真天真。”姜柚讽刺地说道,“是还想挨打吗?死gay。”
郝泉舟最狠被人这样叫,他那异域风格的面容顿时扭曲了起来,“你给我等着!”
姜柚漫声道,“好,我等着!”
敲门声骤然响起。
郝泉舟凶恶地笑了起来,“不用等,我的人肯定发现不对劲,过来救我了。”
姜柚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从茶几上拿起了花瓶,慢悠悠地朝着舱门走去。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熟悉的男声,狠厉地说道,“开门!郝泉舟。”
是厉暮寒。
姜柚嘲笑地看向了躺地上的郝泉舟。
郝泉舟也听到了厉暮寒的声音,脸上的得意和等着制裁姜柚的神色,立时消失。
姜柚打开了门。
厉暮寒看到只穿着衬衫的姜柚,长腿一迈,径直冲了进去。
在他的身后,跟着厉谣。
厉谣对着姜柚点点头,也跟着进去。
她看到厉暮寒站在茶几前,不解他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了?”
厉谣的下半句问话,直接卡在嗓子眼里。
她慢慢地转头,看向了刚关上舱门的姜柚,又看向地上的郝泉舟。
郝泉舟没想到进来的不单单是厉暮寒,还有厉谣,“亲爱的,我……我可以解释的。”
厉谣死死地咬着牙关,再次转头看向了姜柚。
这是一个男人。
她又慢慢转回头看向了郝泉舟。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几乎算是不着寸缕。
两个男人在房里,这个样子正在做着些什么。
答案,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