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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凌落?!

那个“新成员”,莫非就是她?!

“冬黎霜?”凌落揉了揉眼睛,“你也是刚来的吗?”

“不是,”霜说,“我早就在这里了。而且,我叫霜。”

“你……早就来了?”凌落的眼里充满了震惊。

“当然了,”霜骄傲地说,“我都快完成训练了。”

“你——你一直都没告诉我?!”

“凌落,这是一个秘密组织,”霜说,“我们必——”

“我不听你解释!”凌落怒吼道,“你觉得,我们的友谊,就这么不值得一提吗?!我不明白,我是眼瞎了吗,找你做朋友!如果你根本就不重视这段友谊,那我也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她冲出了训练场,留下一个惊呆了的霜。

“我必须得跟上去。”

月转身要走,但霜叫住了她:“等会儿!你不应该让她的导师去追她吗?”

“我就是她的导师啊,”月笑着说。

“什,什么?!可——”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魔法天赋比你强,”月温和地打断了她,“而且焰是个很棒的导师。”

“可……”看着月跟着凌落跑了出去,她不知说什么好。霜感到眼眶湿润了,可她不能哭,绝对不能……

她滑落到训练场的地面上,把头埋在手臂里,哭了起来。

“哦,别哭了,”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肩上。

“你懂什么!”黎霜转过头,冲着焰大喊,“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导师!我什么也没有了!”

“哦,你还有我呢,”焰说。

“你?”霜抬起头看着她。

“我理解你的感受,”焰没有看她的眼睛。

“真的?”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了,”焰笑了,这回是一个真正的笑容,“来吧!别哭了!咱俩以后就是朋友了!”

霜看着她努力表现得很乐观的样子,终于破涕为笑。

“你终——于笑了!”焰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同时也坐到了地板上,“妈呀,我的脸都要笑抽了。”

霜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嘿,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好玩呢?”

“我一直都这样,”焰一本正经地说,“永远可以让你在不开心的时候开心,在开心的时候不开心。”

霜大笑起来,笑够了,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焰,你说你理解我的感受,是什么意思?”

焰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想听吗?”

“没事的,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霜连忙说。

“我不是一个弱者,”焰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很快便消失了,“我不怕过去。”

霜不说话了,静静地听着焰讲起那陈年往事……

焰十岁时就加入了组织,当时组织刚刚成立,月也只有二十多岁,距现在已有八年了。焰的魔法天赋十分强大,她的导师是前首领雾。当时焰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名字叫潘琳。焰和潘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认为,没有什么比她们的友谊更重要,两人之间不该有任何秘密,于是,她就将组织的事告诉了对方。潘琳答应不告诉任何人,并要求焰带她进入组织,想要成为组织的一员。焰同意了,然而雾并没有批准潘琳加入,还重重责罚了焰。雾怕秘密暴露,来到了焰的家中,抓准潘琳在的时间,想亲自与她进行交流。没想到,那天焰家不慎失火,雾和潘琳都不幸身亡。

听焰讲完后,霜沉默良久,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最终,她说:“那……真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啊。”

焰干笑一声,“你那么认为吗?”

霜低下头,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轻声说:“刚才我那么大声吼你……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焰没有看她,“换做谁,都会那样的。”

“我现在怎么办呢?”霜问。

“趁她还在,去找她吧,”焰将手放在霜的肩上,“只要人还在,总会有那么一线希望的。”

“嗯!”霜站了起来,“你来吗?”

“不了,”焰冲她挥了挥手,“祝你好运。”

霜出了门。她知道凌落生气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于是,她走进了最近的一个通离大厅的通道,希望自己能找到她。

她边走,边想着焰的故事。她总觉得,这个故事有哪里怪怪的,尤其是火灾的部分。

等会儿,焰她的魔法不就是火魔法吗?

如果只是一个巧合的话,那真是很巧的一个啊。

-

简凌落冲出了训练场,向最近的通道跑去。大厅中,忙碌的人们还在愉快地与路过的朋友打招呼、搭话,他们的快乐使她更加失落、沮丧。她沿着通道,一个劲儿地跑着,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想离别人远点,越远越好……

她低着头,看到有更偏僻、狭窄的通道,就往里跑。渐渐地,大厅中的嘈杂声消失了,她路过的人也越来越少。

她加快了速度,看到前面的通道口,立刻冲了过去,没想到,同时还有一个人正从那个通道里快步走来。凌落想停下,但是太晚了。

“小心——!”她大喊一声。她的身子重重地撞到了对方的身上,猛跑时的冲击力使他们失去重心,凌落直直地落到了对方身上。

“对不——”她突然停住了。面前这个男人十分好看,简直比得上电视里的明星!

(本人外貌描写及渣,感觉把一本很正经的小说就这样写毁了……)

凌落只有做梦才会碰见这种人啊,没想到今天却直接撞到了对方身上,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下去!”他大声说。

凌落这才想起自己还趴在对方身上,她连忙站起身,只觉得浑身都滚烫滚烫的,“对,对不起!”

他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组织里不让猛跑你不知道吗?”

“啊,对不起,我是刚,刚来的,好多都不懂……”凌落磕磕绊绊地说。

“你导师是谁?”他厉声问。

“啊,这个……”导师?什么导师?真希望你能当我的导师……

“你也不知道?”男孩冲她眯起眼。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不,我我没有,”她的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希望自己能想起一些有用信息,“啊,那个月带我来的!”她终于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

“废话,”对方说,“看来你真是个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那你帮我吧!当我的导师,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我看只能带你去找她了。”

“哦……”然后呢?不多说点什么吗?

对方已经沿着她刚才来的路向回走了,她连忙跟了上去,“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们这里不用真名,都用代号。”

“哦……”好想知道你的真名呢……“那,你代号是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回过头瞪了她一眼。

“嗯……”为什么这人真么冷漠啊,不过没事啦,有那张脸就够了……“因为,如果你告诉我,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我我我,没有代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真名啊!”

“我也不想知道。”

“哦,那好吧,”好扫兴啊……“不过我,我还是会告诉你我的真名的!”

(这似曾相识地剧情……一看就是火翼飞龙看多了……)

对方的脚步很快,她连忙跑几步跟上,然后才开口:“我,我叫——”

她突然停住了。前方,出现了一个奔跑而来的身影。

是冬黎霜,不,是霜。

凌落一看到她,就感到心中几乎已经熄灭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这个组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得上尽三年的友谊?她甚至都不知道它想干什么!教他们魔法?那为什么要保密?

“你又咋了?”前面的他突然回过头问她,“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突然不说话道有点奇怪了呢。”

“没,没什么,”凌落突然紧张起来,不知该如何面对霜。她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好像也在踌躇不决。

“哦,还有,那个刚才我想说,”凌落假装没有看见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跟他说话,“我叫简凌落。”

走到霜身边时,凌落故意不去看她,还轻轻地撞了她一下,然后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向前走。

她可以感受到霜的目光跟随着她,但她没有理会,霜也没有跟上来。他注意到了她们奇怪的举动,冲着凌落微微一歪头,像是在质问她,但她没有回答——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们在沉默中继续向前走着。凌落知道,她不可能一直回避着霜。她也想追回这段友谊,不想让它就这样消失,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他带着她走进了大厅。他走到一个看似是前台的桌子边,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境?在吗?”

一个带着眼镜的女孩抱着一摞书本从前台后面站了起来。她把书放在了前台上,用手拂去头顶上的一张纸片,笑着说:“嗨,流。找人吗?”

原来他的代号是流?是象征着什么吗?

“碰到了个迷路的,”流示意凌落过来,“就这个。新来的,没代号,也没导师。啥都不知道。”

“嘿!我知道很多东西的!”凌落大声说。

“我们要找月,”流直接忽略了她,“知道她在哪吗?”

“今天刚来的?”境的语速很快,“金系魔法的那个?月就是她的导师,刚刚来找她了。可能一直在主通道里找;我带她过来。”

境轻轻一挥手,面前出现了一个近似于凌落家墙上的那个的传送门。她走进去,不一会儿便带着月出来了。

“终于找到你了!”月一看到凌落便欣喜地大声说,“走吧!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她又转向境和流,“谢谢你们。境,开广播。”

在境宣布凌落加入组织的同时,月带着她经过各种各样的通道,来到了组织的资料室。凌落发现境宣布她的代号为“凌”,便问月:“代号都是怎么选的?”

“通常是自己选的,”月说,“不过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我就帮你选了一个。不喜欢的话可以改。”

“哦,不用……”凌正打量着资料室。它并不大,是一个狭窄的长方形,较长的两面墙上各有一个书架。右边的书架上几乎摆满了被填写过的纸和本,而左边的放满了还未用的表格和本子。

月从左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张表格递给凌。她按着上面的指示,填写了自己的代号、生日、住址和导师。最终,只剩下了一个标着“是否愿意”的格子。

“如果你愿意不惜一切,每天按时来到训练场训练,除非情况实在特殊,并且保证对一切无关人员保密,不对他们透露关于组织的任何信息的话,”月充满期待地说到,“就在这里签字吧。”

凌突然无法直视月闪着光的眼睛。

她真的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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