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必安而言,他在系统里面模拟推演了几十年。
但是对于其他六扇门之人来说,仅仅是看到谢必安退后了一步。
旋即……
“轰!!!”
只见他身上爆发出了一阵的极其恐怖的气势,炽热的高温以他为中心,飞速地蔓延开去。
就连半空中的乌云,都被他的气势所冲开。
谢必安就像是一个太阳一样,散发着惊人的高温。
焚风吹拂,热浪滚滚!
周围的人仿佛置身于烘炉,额头上不停地冒汗。
填海境罡气外放,碎星境能引发天地异象。
而谢必安所修炼的功法,都是在系统数十年、乃至上百年千锤百炼修炼得来的。
所引发的异象更为恐怖!
那些与六扇门战斗的干尸,被谢必安这饱含至刚至猛的《烈阳功》气息一卷。
“嗷呜呜……”
那些半人半妖的干尸,外露的几乎发黑,瞬间碳化。
噼里啪啦地摔裂了一地。
六扇门的捕快们看到这一幕,人人都惊呆了!“我们的谢百户又突破了!”
“什么!”纳兰嫣的一双丹凤眼瞪得圆溜溜的。
“从填海境后期突破到填海境巅峰……还没有停下来。”
“这是……碎星境!”
自己的好友是深藏不露的碎星境高手就算了。
明明是自己手下,但是在一两个月里面,飞速提升。
现在也是一个碎星境高手了!
“难道我的天赋有问题?”
“不应该呀!明明师父说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高手!”
纳兰嫣看着气势如虹的谢必安,都有些开始怀疑人生了!
或许谢必安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天骄吧!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
纳兰嫣看到谢必安这惊人的天赋,心中也不由得流露出羡慕之色。
对于萨满而言,完全是如临大敌的模样了。
“该死!”
“都说中原皇朝卧虎藏龙,如今那个以音律战斗的女子已经是让他忌惮不已了。”
“如今这个谢必安好似大日般的气息,更是如芒在背!”
“如果他们联手的话,我的小命不保!”
萨满想到这里,他忽然怒吼了一声。
“血爆!”
右手猛然一拍骨杖,上面的骷髅头冒出了淡淡的光芒。
只见那些还残余的干尸就像是吹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
极度危险的气息从中散发。
“轰!!”
它们就像是一枚枚炮弹一样,原地爆炸。
周围的地面都被炸出了十几个大坑,尘土飞扬,房屋崩碎。
干尸碎裂的血肉混合着毒气扩散开来。
妖魔的邪术,让人防不胜防。
萨满趁着大家躲避的空档,身形往远处飙射而出。
他作为碎星境的实力,速度非常快。
眨眼间已经走出了数百丈距离。
“应该安全了。”就在兀术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背后传来了戏谑的声音,让他汗毛倒竖。
“刚才你用碎星境压着我们打的时候,不是很开心么?”
“现在就要走了?”
坏了!
这是那个瘟神谢必安!
萨满抓起手杖企图还击。
但是已经是迟了!
“唰!”
但见谢必安眸子一睁,浑厚磅礴的内劲从贪狼刀上爆发,赤红色的刀罡亮起惊人的火焰。
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倾泻出来。
《火焰刀法》施展出来,快若闪电般地刺出!
萨满只是感到胸膛一热,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左面胸膛有一截刀刃冒了出来。
旋即整个身体开始凶猛地燃烧,四肢百骸飞速碳化。
身上冒出橘黄色的火焰,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
这妖魔面对至刚至猛的烈阳功,根本就无法阻挡!
而且还有炽热的火焰!
“大火收汁,看看能不能让这妖魔爆金币。”
谢必安维持着最为浓郁的烈阳功,通过贪狼刀输送到妖魔体内。
“滋滋滋……”火焰变得更为凶猛了。
过了仅仅是七八个呼吸,这妖魔已经是完全碳化的模样了。
“诶,运气还不错。”
谢必安在妖魔胸口附近,发现一枚棕黑色的“妖核”。
谢必安迅速将其收入怀中。
这可是好东西!
“【身为人母的遗愿】进度更新,目前2/4。”
同时,
这妖魔的身上冒出了详细的信息。
【姓名】兀术。
【身份】:乌桓的某个部族萨满巫师。
【横死原因】:烫死。
【剩余寿元】:十一年。
【遗愿】:“该死的盐铁使,在海上玩乐也不叫上我!让那该死的中原人淹死在海里得了。”
【奖励】:百步穿杨射术、乌桓突骑的骑术
“原本就要收拾盐铁使的,现在还薅到了两个奖励!”
谢必安对于这个意外收获,感到很满意。
此时,纳兰嫣、老马、邱景等人都纷纷赶了过来。
在看到化为焦炭的兀术后,才长舒一口气。
这个心腹大患终于是死了。
“没有想到谢大人竟然有这样惊人的刀法。”
蒙着脸的阮红袖将古琴抱起,轻笑了一声。
“看来小女子的出手,也是有些多余了。”
“哪里。”谢必安谦虚地说道:“要不是阮大家以琴音之道削弱这妖魔。”
“我们六扇门可能早就死伤惨重了。”
“而且阮大家的琴音造诣惊人,已经有开宗立派的气象了。”
纳兰嫣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不知道为何,心中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我就没有出力么?
你也得感谢一下我呀!
该死的谢必安,真是木头疙瘩!
想到这里,纳兰嫣拉住了自己好友的玉手,用力地掐了几下:“好你个家伙,平日里面装作手无缚鸡之力。”
“没有想到是个碎星境高手!”
阮红袖侧过身来,温婉地道歉:“只是强身健体之用,算不得武艺。”
“而且……你也没有问过我呀!”
纳兰嫣一愣。
这么说,这还要怪我咯?
谢必安看到她们两人亲密的模样,也没有多去打扰,转过身来就盯上了院子内还活着的仆人。
“萨满刚才的凶残模样你们都看见了?”
“说!”
“盐铁使现在躲哪里去了?”
这些仆从们都吓坏了,哪里敢隐瞒。
“老爷在……不对,是那个恶贼在西湖的花船上。”
“就是那最为大的花船。”
“听说在宴请淮南来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