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没办法跟杨春秋说,说了他也不信。
那只能换个方向劝。
很简单,做羽毛球需要的东西少。
而且作为三大国球之一,羽毛球的普及程度非常高。
刚才说的那些非常贵的球,是属于业余选手练习用的。
除此之外,儿童球、娱乐球也是非常大的市场,高中低三档都能做。
杨春秋动心了,他问道:“真能做?”
哎,真神当面他还不信,穿越回来的神,知道不?
你特么当年就是选错了路,做了羽绒服羽绒被才变成矮骡子的。
你的死对头,人家选的是羽毛球,成了豪哥。
无奈,摇了摇头,“随你,你不做也好,等我有钱了,我来做。”
……
一顿饭吃到天黑黑,又是杨春秋送他回的家。
路上没完没了,满血复活,甚至还让姜玮鸣别考大学了。
跟他一起干。
我滴龟龟,当初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敷衍了几句,伸手拜拜,姜玮鸣回了家。
老妈依旧冷若冰霜,嗯,自从听他说要参加艺考,就是这副模样。
在情理之中,林月芳儿时的偶像是武则天陛下。
幸亏自己是独生子女,否则他是不是也要写一首《黄台瓜辞》?
开个玩笑,老妈就是比较保守。
老姜也没什么好脸,姜玮鸣猜他已经放弃了好大儿。
是的,爷俩一个脾气,孤傲,俗称厌蠢。
看到无可救药的人,第一反应是,那还救什么?
我特么有那个时间和精力,睡会觉不好吗?
把脸堆上笑,从兜里掏出BB机,递了过去。
老姜缓缓抬头看了过来,“搞什么?”
“给你用啊,我有手机了,用不上了。”
“这不是杨老板送你的吗?还给人家啊,你给我算怎么回事?”老姜一脸懵逼。
姜玮鸣走到大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
“还了,人家不要,有钱人就是这个脾气。”
军情六处的“零零芳”竖起了耳朵。
老姜陷入了混沌,“不是,我就不懂了,他们为什么又送这个又送那个的?”
咕咚咕咚,晚上喝的高度酒,口渴,这会就跟饮牛一般。
“因为我的价值,别人替代不了。”
“就像在厂里,有些设备只有你能修,换个人就不行!”
零零芳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人家那么大的老板,能看中你什么价值?”
姜玮鸣点头,“你会给我买手机吗?”
“想的美!”老妈翻了个白眼。
“所以那些老板都是智障?眼神还没你好?那我就奇怪了。”
“眼这么瞎,他们是怎么成为大老板?”
不孝子DISS老母亲毫不留情,一定要家法伺候!
可惜连祠堂都找不到。
老母亲目瞪口呆,两眼发直,双手微微颤抖。
“好!”咬牙切齿地蹦出了一句话,便不再吭声。
残忍吗?也许是。
但为了这个家能够跟得上时代,认清这个社会的现实。
有的事必须打破,比如家长的威严。
想指望温情脉脉地感化他们?那是痴心妄想。
姜玮鸣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经常埋怨自己父母是奇葩的人。
然后一遇到事,爹妈又亲的不得了。
有种就跟他们抗争啊,只要占理,那就硬刚到底。
什么?父母以死相逼?
说句诛心的话,父母有什么事值得以死来逼迫自己的子女?
除非子女真不是个东西。
对吧?
首先自己要能立起来,立起来之后要坚持自己的主张。
孝顺不是愚孝,不是一味无止境地屈从。
气氛有点紧张,姜玮鸣掰开了老爸的手,将BB机塞了进去。
“月租费我来给,都什么时代了,还没个联系方式,不方便的。”
老姜动了动嘴唇,没吭声。
“哦,这是传呼号。”说着姜玮鸣将一张纸条放在了大桌子上。
然后蹲在了老妈的面前,“这几天会有电信局的师傅来装电话。”
“我明天去买个电话机,妈你在家留意着点。”
林月芳把头一扭,冷若冰霜。
姜玮鸣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我今天挨人揍了,装电话的钱就是从那人赔的钱里出的。”
老姜呼啦一下站了起来,“他妈滴个X,是谁?你跟我讲是谁?”
林月芳也不端着了,连忙甩开好大儿的手,又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没事,他拳头刚挨到我脸,我就倒下去了,我问他要了三千块。”姜玮鸣笑了笑。
“这不是讹人吗?”林月芳气不打一处来。
姜玮鸣摇了摇头,“我没惹他,他找我茬。”
“本来我不想跟你们说的,但想想还是要说一下。”
“老头你也别火,如果我真被打狠了,你能怎么办?”
“去跟人家拼命?”
老两口不吭声了,脾气不好,在厂里耍耍还有市场。
出了厂,谁会给你面子?
姜玮鸣拍了拍老妈的手,“你看,等电话装上,老头和我你也能联系上,多好。”
“你儿子难道没本事吗?”
……
七月三十日,周五。
骆建丰那边传来消息,通行证已经办理好。
将于明天乘机飞往香港,然后再转飞省城,预计后天能到白沙。
嘿嘿,姜玮鸣邪魅一笑,教主驾到,着实有点激动。
得把配给她的班底调教好,四楼走起。
少男少女们已经练了八天光景,都很用心,效果也是显著的。
带队老师和指导老师可能实在接受不了男孩子穿女装的刺激。
因此给他们编了新的舞蹈。
姜玮鸣看了一会,水平很高。
新的编舞中,当女孩子们表现出娇羞、淘气、矜持状时。
男孩子会做出对应的动作。
所谓绿叶衬红花,很有一番滋味,而且花多叶少,反差感也很不错。
商户们的新货也到位了,正在跟林世宏商量广告的事。
姜玮鸣自然也被请了过去。
免费是不可能免费的,但花钱太多他们也承受不起。
一番拉扯,最后敲定了方案。
五十块一套衣服,单件三十,小商品二十。
什么意思呢?
就比如一个演员穿一整套商户提供的衣服,那就给五十块钱。
上几套给几套的钱。
穿半套给三十,挎个包给二十,商户们的积极性非常高。
打广告?这种事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
所以很快,演员就不够分了。
节目就那么多,上场的人次是固定的,这怎么办?
姜玮鸣大手一挥道:“先上主力商品,第一天如果路演效果好,第二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