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林怀乐提议道。
“问一下连浩龙就知道什么原因打我们了,阿祖和忠义信刚做完生意,应该能联系到连浩龙。”
作为邓伯头号小弟的老鬼奀明白邓伯和林怀乐在唱双簧,随即也附和道。
“没错了,阿祖打电话问问,让我们也顺便知道,连浩龙有几个胆,既然敢打我们和联胜。”
火牛也跟风道“有什么问题,问清楚就知道了。”
龙根也说道“这个办法最稳妥。”
“对咯。”
“那就这么说了。”
“阿祖打电话就得了.....”
“..........”
有林怀乐提议,老鬼奀和龙根附和,冷佬,肥华,衰狗,青山道瘸子,茅趸,坦克,大蛇,坚叔这些叔父辈也同意。
他们平常可没少收关耀祖的钱,这个时候确实该帮关耀祖说话。
串爆白眼都要翻到天上,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叔父们都向着关耀祖。
不过无所谓,这么多人让关耀祖打电话,让关耀祖低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要恶心关耀祖。
串爆靠在椅子上,得意道。
“有钱真的了不起,那你就打电话咯,大家都看着。”
邓伯看着其他人陆续开口,假装民主道。
“那阿祖,你就打电话问问连浩龙怎么回事。”
“好啊。”
关耀祖看向串爆,淡淡颔首,脸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得意?裹携民意逼迫他低头是吧.....
等一下让你尝尝大义凛然。
关耀祖在心里腹诽,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了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连浩龙的电话拨了过去,打开免提。
似乎对面不想接电话,大概过了有十秒钟,电话那头才传来连浩龙的声音。
“喂。”
电话接通,关耀祖直入主题问道。
“龙哥,是什么原因,让你连夜扫了我大佬,大埔黑的场子。”
“唔.....”
电话那头连浩龙阴沉着脸,沉默了片刻说道。
“你大佬大埔黑绑架还杀了我老板四叔,他雇佣的大圈仔被我找到,东莞仔还想来灭口,大圈仔和东莞仔都在我这里,我能不能扫他的场子?”
瞬间,听完连浩龙的质问,邓伯,龙根,串爆,还有权叔一众叔父吃惊的看向大埔黑。
大埔黑低着的脑袋偷偷抬起,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嘴巴嚅嗫着,看到四周投来的目光,眼神躲闪。
而这样的举动,瞬间也让在场的明白,连浩龙说的是真的,气氛陡然安静,忠义信师出有名,不是无缘无故打和联胜。
关耀祖假装震惊,他看向大埔黑,又看向邓伯。
邓伯眼睛闭了下,向关耀祖摆了摆手。
关耀祖明白邓伯的意思,跟电话那头的连浩龙说道。
“嗯,那先挂了。”
既然忠义信打过来的原因知道,就商量怎么解决,等关耀祖挂了电话,邓伯看向大埔黑。
“阿黑,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大埔黑看向邓伯,迎邓伯审视的目光,事情已经败露,再隐瞒下去也没有可能。
“邓伯,嗯,是,我有想过叫班大圈仔绑架忠义信幕后老板四叔,但是没有成功,忠义信四叔系被其他人绑走,我派去绑架四叔的人,还没见到四叔,更不知忠义信幕后老板四叔怎么死的,我怕绑架四叔被连浩龙知,所以才叫阿祖和东莞仔帮我找到那帮大圈仔,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做错要认,挨打要立定,出来混不是你抢我场子,就是我抢你场子,这次他栽了,但是没做的事,他不会认。
“怪不得咯,这么大个大埔,忠义信就系单单扫你个场,阿祖的场子一点事也没有。”
权叔拍着桌子,回身看向自己身后的大埔黑,有点恨铁不成钢。
其实他知道大埔黑有强占忠义信场子的想法,但是大埔黑找大圈仔绑架忠义信四叔的事,大埔黑并没有跟他说。
最重要的是,事情做了就做了,不仅不成功,还留下这么大手尾,让忠义信抓到把柄。
串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真相大白,不过讲来讲去,还是阿权你们堂口的事情,现在连累社团造成这么多损失,你说怎么算?”
大埔黑坐正了身体,事情已经确定,狡辩也没有意思,坦然承认道。
“邓伯,想过绑架忠义信四叔件事我认,叫东莞仔去搞掂班大圈仔的事也是我安排,但是我没有绑架成功忠义信四叔,更没有让人杀他。”
串爆哼了一声,说道“你说不是就不是,现在我们信你啊,忠义信信不信你。”
大埔黑不爽的看着串爆,道“都不是我做的,连浩龙信不信,我都没有办法。”
串爆继续得理不饶人,道“一句话就想撇清关系?现在问题是要要怎么搞掂件事,社团的损失,怎么办。”
“挑纳猩。”
见串爆一直针对,权叔也不惯着串爆,针锋相对道“讲不妥,那就讲到妥为止了,出来行,谁没有衰过,找忠义信连浩龙,四四六六讲清楚,这件事就算过去。”
串爆瞪着眼睛,两手一摊道“这么巴闭,既然这样,你们大埔自己搞定这件事,我无话可说。”
“你.....”
权叔被这样一说,顿时被噎到,忠义信不如和联胜,但只是整体不如和联胜。
如果单独大埔区,跟忠义信也就五五开,现在先手已失,想要跟忠义信打,结果就是和忠义信两败俱伤。
这么浅显的道理,权叔当然知道,怎么说也不能让大埔堂口自己背这件事,被串爆这么挤兑,他说不出话来。
串爆继续挤兑道“你什么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你们不背,难道还要整个社团替你背啊!?”
“串爆,件事是阿黑不对,但是大家一个社团,出了事如果只系自己堂口背,那以后大家仲会要社团?我们这班叔父,还有人尊敬?”
权叔和串爆越吵越厉害,邓伯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到底是不是阿黑杀忠义信四叔,已经不重要,既然忠义信敢踩过界,战肯定要打翻过去,大埔的场,不可能给忠义信,怎么都要拿回来,大家出兵帮大埔抢回来场,汤药费,安家费,还有辛苦费阿权,你们堂口出,仲有今年的数,不可以少。”
“既然邓伯你都这么讲了,那就这样咯。”
邓伯发话,串爆也适可而止。
他也就趁机会挤兑一下大埔区,出口恶气,并没有真的想过让大埔区自己背这件事,损失了大埔区,对他们这些叔父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