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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仙看着他道:“你说的很好,因此我决定了,我要好好的报答你。”

洪汉民愕然,报答他?他不需要什么报答,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脸色发白,“这是小人应该说的,不用报答,大侠不必如此。”

说到最后他已经哭了,眼泪不断掉下来,就像个孩子一般,只不过没有孩子的声音大,恐惧占满了他的心灵。

陈仙面无表情,没有再听他的话,眼中一道剑气飞出,撕裂空气,剑气穿透波纹,瞬间切断洪汉民喉咙。

剑气速度太快,他连反应都没有,再加上房间黑暗,他也没看见这道剑气,还在说话,就忽然戛然而止。

半天后,洪汉民的鲜血才从脖子喷出,直接全部喷在老人身上,淋湿了他的衣衫,还有他手里的酒水。

酒杯上都是鲜血,血慢慢流入杯中酒,形成猩红之色。

“可惜了,我有点对不起他,没有让他在高兴中死亡,”陈仙微笑道。

旁边的老人仿佛吓傻了,怔怔不动,仿佛恐惧布满他全身,他的手使劲握住酒杯,鲜血还在他身上不断流淌,慢慢滴落在地上,时不时响一声。

正此时,房间被打开,六道身影一个一个进来。

当先的是一个跛子,身影瘦小,走步无声。

第二个是一位独臂男子,面如淡金,眼如鹰,气势睥睨。

后面是四个像童子一样的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穿得花花绿绿的,手上还有镯子不断在响。

几人走进来,都是有修为的人,夜视是最简单的事,他们瞬间就看见了在不断滴血的尸体。

也闻到了血腥味,六人脸色瞬间大变,跛子,瘦小的人瞬间后退,速度出现残影。

独臂男子也是脸色苍白,他已看出死去的人正是他镖局的人,也是护送金丝甲的人,见此情形,他也瞬间爆退。

后面进来的四个童子速度更快,这六人没有人主动出手,都在后退。

对于他们来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出手的结果无论怎么样都不利于他们。

而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人,瞬间做出决定,后退,退出这个房间。

可惜他们虽然快,陈仙更快。

当六人踏进房间,到他们脸色大变,准备后退瞬间,陈仙就已经出手了。

整个房间被陈仙剑域包裹,剑域内剑气无数,密密麻麻。

六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剑气就已经穿过他们身体,他们所有的手段都没来得及使出来。

六人眼中神采消失,刚进房间的冷漠不见,只留下惊骇莫名的眼神,陈仙的剑气很快,穿透性也很强。

几人都是瞬间死亡,没有痛苦。

跛子、枯瘦的人喉咙被剑气洞穿,他的速度是最快的,死得也是最快的。

独臂男子的最后一臂也断了,被陈仙剑气完完整整地切断,剑气留下的气息还在他的断臂处,封住了他体内的鲜血,没有流出来。

他的致命伤是心脏处的一道剑伤,被剑气穿透心脏,一道小洞在不断滴血,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带着不可思议的。

后面的四个童子,分别穿着黄衣、黑衣、红衣、绿衣。

这四个人身上还穿着围裙,不过他们死得比较惨烈,由于他们身材比较矮小,所以他们的头颅都被剑气削落,四道无头身影整整齐齐躺在地上。

他们的人头全都飞在房间外,同时他们的鲜血也没有喷出来,陈仙实在不想闻他们的鲜血。

这四人都是练毒功的,他们的血液一定很臭,所以陈仙剑气封锁着他们体内鲜血,让它流不出来。

一直坐着的老人眼中只剩下了恐惧,他大口呼吸着,仿佛这房间里已经没有空气,他就像渴死的鱼一样。

陈仙感知着他体内流动的真元,以及他那紧绷的身体,只是微微一笑,“好了,打扰的人已经没了,你可以好好说一说了。”

“说什么,”他的眼中露出迷茫和恐惧。

陈仙摇头,“你大可不必这样,有毒的茶水我喝了,我也在不断运功打架,你不必担心,我也不会杀你,我也杀不了你,你的毒你应该知道效果。”

老人眼神变了,变得锐利,气质也大变,他也微笑道:“毒怎么样?”

陈仙道:“味道感觉不出来,不过在肚子里挺闹腾。”

老人冷冷道:“你不必谢我,这无色无味的毒,只要运功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那我怎么没死?”陈仙道。

“你不必硬撑,你的确了不起,你的武功确实惊天动地,就算瞬息杀了这几人,你也没死,你的剑气也可怕,无物不破,但是这段时间,毒已经融入你的全身,但这么久,你以为你还拿得动你的剑吗?你还发得出刚才那种剑气吗?”老人脸上带着自信。

陈仙脸色一变,老人看着他面色一变的脸,更加自信了。

陈仙道:“你有多少年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了?”

“二十年了吧,但是杀人也未必要亲自动手,”老人成竹在胸。

“那你还记得怎么杀人吗?”陈仙道。

老人起身,望着他,道:“你觉得呢?”他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心态。

“二十年了,时间可真快啊,看来你隐得很深,”陈仙道。

老人面色一变,动容道:“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他的资料在薛笑人那里很详细,陈仙可是看完了薛笑人的所有收藏,知道的江湖秘密多得可怕。

陈仙笑了笑,道:“难不成你忘记你自己以前有多风光了?”

他继续道:“‘紫面二郎’孙逵在二十年前是多么出风头的人物,居然敢和江南七十二道水陆码头总瓢把子的妻子私奔,这种勇气我实在佩服。”

老人愤怒道:“此时此刻,你还敢出言不逊?你以为你还活得下去吗?”他的声音带着面具被撕开的痛苦。

陈仙微笑道:“你难不成认为我这是在讽刺你?一个男人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冒生命之险,负天下之谤,甚至不惜牺牲一切,这种男人至少还能是个男人,我本来的确对你很佩服的,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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