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39章 迷醉的午夜(8)

作者:一波未平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1-31 12: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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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可是对男人来说,也可能是,萝卜青菜,各有各的可爱。

就像此时,在朦朦胧胧中,他也会本能地去感受其中的不同之处。尽管以往练的是弓着手背,五指并拢的鹰爪功,可这会,他却无师自通地打起了太极,刚柔并济,气势磅礴。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从不会嫌地盘太大难以掌控,只会更加卖力地去征服。金戈铁马,征战不休,这是男人的荣耀,也是男人的宿命。

此时,害羞的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房间里一片黑暗。虽然近在咫尺,他却依旧看不清那梦中的脸庞,只能感觉到一阵阵急促的呼吸,以及紧贴着的此起彼伏。

很快,那早已形同虚设的防御被他彻底扯落,丢弃在黑暗里。城池已被彻底攻陷,在失去了最后的防护后,眼前的人儿,就像一只惊慌的小鹿,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地盘,把头扭向了一边。

他温柔地拨开那倾泻下来的青丝,忘情地亲吻那温热的脸颊。终于,她缓缓转过头来,两人的鼻尖再次相触,湿润的双唇紧紧印合在一起,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将他轻轻推开。

开弓没有回头箭,战争一旦开打,就势必要直捣黄龙,决一雌雄。在占领了主要军事据点后,他便腾出手去撕扯那最后的防线。然而,他的部队刚刚抵达那片区域的边缘,便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他没有继续前进,而是选择了战略性地撤退。随后,他一路扫荡,沿着山腰回到了高地。她松了一口气,却仍旧坚守着那最后的阵地,至于其他地盘,她已经无暇顾及,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策马狂奔,肆意驰骋。

一时间,唇为枪,横扫大江南北;舌为剑,斩断万水千山。枪出如龙,她尚能招架,剑舞如风,却让她浑身战栗,几乎魂飞天外。

在人体的所有器官之中,舌是最为灵活的肌肉之一,它的形状像一片扁平的叶子,柔软而富有弹性。它的表面覆盖着细小的味蕾,这些味蕾是味觉的传感器,能够让我们分辨出酸甜苦辣这些不同的味道。

而在说话时,它的灵活性尤为明显。它在口腔内快速而精确地移动,发出各种声音,形成语言。在男女关系中,它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它曾说尽甜言蜜语,却也尖酸刻薄,恶语相向,它曾说出有情人终成眷属,却也道尽人世间的苦痛别离。

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这条三寸不烂之蛇,在黑暗中尽情地舞动身姿,它蠕动着来到了山峰之上,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一切,包括那镶嵌在山巅的明珠。

一声尖叫在黑暗中响起,惊慌中带着些许猝不及防,惊得无数飞鸟拍打着翅膀四散奔逃。然而没过多久,一阵悠扬的凤鸣声划破宁静,如同天籁之音,久久回荡在林间。随着那高高低低,若有若无的鸣叫之声,各种各样的鸟儿从四面八方飞来,它们有的羽毛鲜艳,有的叫声悦耳,有的体型矫健,有的神态优雅。

它们聚集在一棵古老的梧桐树下,凤凰则站在树梢顶端,它的羽毛五彩斑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它的姿态高贵而优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女王的威严和圣洁。

背上传来阵阵疼痛,却让他更加亢奋。他摇头晃脑,使尽浑身解数,享受着那断断续续的天籁之音,享受着这百鸟朝凤的美妙与神圣,同时,也享受着她的享受,或是她的无助。

夜,仍在继续,空气里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时间和空间全都变得粘稠,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想停留在此刻,让这美妙的刹那,变成生生世世,变成永恒。

然而,他又怎会满足于只占有这半壁江山,他的心中时时刻刻,心心念念,都没有忘记他最终要去往的地方。眼看时机成熟,他再次发动进攻,可她却好似突然清醒了过来,再一次将他拒之门外。

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妥协退让。他控制住了她的左右两队亲卫,然后大军压上,很快,便清除了最后的障碍。她像是突然受了刺激,尖叫一声,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

一阵疼痛让他一个趔趄,双手失去支撑,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又惊叫一声,手脚并用,一推一蹬,他便从床上滚了下去。

黑暗中发出哐啷一声响,那是他脑袋撞在衣柜上的声音。好在衣柜门比较薄,听着声音大,倒也不是多严重。可屁股这一下确是跌得不轻,像是被点了穴道,让他麻木地不能动弹,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而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肩膀上这一口咬得真他妈疼。疼痛,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之前那一系列事情,眼睛半睁不睁,意识半清不醒,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直到这会,他才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两人在睡梦中不知怎的又纠缠在了起来,此时下面的反应仍在,脑袋却如被泼了一盆凉水,欲火几乎被全部浇灭,真是好一个冰火两重天啊。

他来不及回味刚刚的热烈,怒气便已经开始升腾。

这死女人,装什么纯洁,就算不想跟自己做那事,有必要反应这么强烈吗?又是咬又是踹,不想来起床走人啊。况且,梦里稀里糊涂的,还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呢,这会又来这一套。

他越想越是愤怒,大声吼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有些适应了黑暗,依稀能看到对面的人影。她蜷缩在窗台旁的过道里,只露出大半个脑袋,一声不吭。

林晓波骂了句神经病,霍得站了起来,半夜三更的,不想和她争吵。他本想转身出门去客房睡觉,却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呵斥:“你别过来,我手里有刀!”

林晓波被咬了一口,又被踹下了床,虽然身体的反应仍在,却早就从无边的春梦中醒了过来。此时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臀部的隐隐作疼都成了燃料,经肝脏这个炉子熊熊燃烧后,愤怒的火焰直冲脑门。

可他又能如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刚刚就该打开灯把她弄醒,问问她,就这样躺在自己床上是什么意思。就算不羞辱她一回,至少也要在气势上先胜她一筹。现在可好,又是自己犯贱,明明占尽优势,却又变成了这样一个局面。

他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接下来应该是用力拉开门,然后扬长而去。此时只有那重重的摔门声,才能稍稍化解他内心那股无明业火。只是,她突然冒出的这句话,却像是有着定身的魔力,把他牢牢地定在了那里,连伸出去的手一时间也搁在了半空。

好一会,他才缓缓转过身来,呆呆地站在那里。头顶的天灵盖好像突然开了个口子,那股子怨念和怒气全都从这口子里泄了出去。脑袋像破了洞的皮球,压力瞬间小了不少,人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这声音?不对啊?难道,不是她?

林晓波转过头,凝视着眼前这片黑暗。此时那女人早已下了床,这张大床便成了阻隔两人的屏障。他隐隐能看到她蹲在床和窗台之间的过道里,只露出半个头来,却看不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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