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急诊室依然灯火通明。
又一例相同症状！年轻的实习医生冲进值班室，“病人服用降压药后出现严重的不良反应，现在生命垂危！”
这已经是这周第三起类似案例。我站在医院监控室里，回放着药房的监控录像。
林警官，医院药剂科主任张教授递给我一份化验报告，“我们对问题药品进行了检测。结果很不寻常。”
我快速浏览报告内容，眉头越皱越紧。这批降压药中被掺入了另一种成分——一种在黑市上流通的新型精神类药物。
这不是简单的调包，张教授说，“添加物的剂量精确控制，必须是专业人士所为。”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秦岚发来的消息：
“发现可疑资金流向。问题药品的供应商’康泰制药’，近期有大额资金转入离岸账户。”
我立即调出康泰制药的资料。这家成立十年的制药企业，表面上经营正常，但财务数据显示一些异常。
林警官，法医李梦走进来，“我们在最新一位受害者体内发现了一种特殊标记物。这种物质通常用于新药临床试验。”
临床试验？我若有所思，“查一下康泰制药最近的研发项目。”
很快，一个惊人的发现浮出水面。康泰制药正在研发一种新型抗抑郁药物，其化学结构与黑市上流通的违禁药品极其相似。
这不是巧合，我对专案组说，“他们在利用正常患者做非法药物试验。”
老张接过话：“通过调包降压药，他们可以获得大量临床数据，同时还能测试新药的效果。”
但为什么选择降压药？李梦问。
因为目标群体稳定，张教授解释，“长期服用降压药的患者通常年龄较大，对药物反应不太敏感。如果出现异常，也容易被归咎于基础病。”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慌慌张张跑来：“不好了！药房电脑系统被入侵了！”
我们立即赶到药房。所有终端都显示着同一条信息：
“想知道真相吗？去地下停车场B3层。PS：带上你的防弹衣，林警官。”
是陷阱。老张说。
但可能是唯一的线索，我检查配枪，“你们在外面接应，我进去看看。”
地下停车场阴暗潮湿。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突然，一个人影从柱子后闪出。
别动！警察！我举枪对准那个身影。
别开枪，林警官。一个中年男人慢慢走出来，举着双手，“我是康泰制药的研发主管，陈志明。”
“你知道些什么？”
太多了，他苦笑，“这个计划远比你想象的要大。不只是康泰，至少有五家制药公司参与其中。他们在利用医疗系统，测试一种叫’天使之翼’的新型药物。”
“目的是什么？”
表面上是开发抗抑郁药，实际上…他压低声音，“他们在研发一种能控制人思维的药物。通过精确控制大脑的某些区域，可以…”
话没说完，一声枪响突然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陈志明的胸口炸开一朵血花。
我立即卧倒，同时开枪反击。黑暗中，枪声此起彼伏。
林警官！耳机里传来老张的声音，“增援马上到！”
当特警队破门而入时，枪手已经消失。只在墙上留下一行血字：
“好奇心害死猫，警官。但游戏才刚开始。”
陈志明被紧急送医，但为时已晚。他临死前塞给我一个U盘，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查…查看我的实验记录…代号…蝴蝶计划…”
医院的走廊里，我看着急救室的灯熄灭，心情沉重。这已经不仅仅是一起药品调包案，而是一个涉及多家制药公司的惊天阴谋。
秦岚很快破解了U盘的加密。里面的内容让我们倒吸一口冷气。
天使之翼计划的真正目的，是研发一种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人思维的药物。通过在常用药品中添加微量活性物质，他们可以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对大量人群进行药物试验。
更可怕的是，实验记录显示，这些药物已经开始在多个城市的医院投放。
必须立即封存所有可疑药品！我下令，“通知药监部门，对所有康泰制药的产品进行彻查。”
就在这时，秦岚发来一条加密消息：
“林警官，我在深网发现了’天使之翼’的买家名单。你猜谁在名单上？星云科技的CEO。”
我愣住了。难道这就是连接两起案件的关键？制药公司的非法实验，科技公司的神秘死亡，还有那个不断挑衅的黑客…
对了，李梦突然说，“法医检验发现，陈志明体内的药物成分，和之前那起科技公司高管的死亡案有相似之处。”
线索终于开始串联。这不是两起独立的案件，而是同一个巨大阴谋的不同面向。
而在某个地方，真正的幕后黑手正在操控着这场致命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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