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微微点头,她莲步轻移,走到李修南身边。
她看着李修南那伤痕累累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她轻轻地伸出手,那手纤细修长,如同冬日里的冰凌,散发着丝丝凉意。
她将手放在李修南的额头,一股柔和的灵力缓缓从她的掌心注入他的体内,那灵力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李修南干涸的经脉。
她时而微微皱眉,眉心轻蹙,似能感受到李修南体内伤势的每一丝变化,那变化如同微妙的琴弦波动,牵动着她的心。
时而轻咬下唇,那粉嫩的唇瓣因用力而略显苍白,显示出她对李修南伤势的深深担忧,那担忧如同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情感,在她冰冷的面容下悄然涌动。
在寒雨姑娘多日如一日的细心照料和寒天玉石的滋养下,李修南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
他那原本如死灰般苍白的面色,如今已渐渐有了一丝血色,紧锁的眉头也如冰雪在暖阳下渐渐舒缓。
寒雨姑娘就像一座精美的冰雕,静静地守在李修南身旁,她的身姿挺拔而优雅,只有那灵动的双眼和微微起伏的胸脯,显示出她作为一个活人的生机。
她的眼神始终专注于李修南,望着他那帅气却略显憔悴的脸庞,眼中的怜悯愈发深沉。
那怜悯是一种对伤者本能的同情,又似乎掺杂着对这个神秘少年的好奇。
不知过了多久,李修南的手指微微颤动,那颤动如同春蚕食叶般细微,眼皮也开始抖动,似要挣脱黑暗的束缚。
寒雨姑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微微俯身,脸庞几乎贴近李修南,屏息凝视,她那如星辰般的双眸紧紧盯着李修南,眼中的期待如同燃烧的火焰,等待着他醒来。
“嗯……”
李修南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那声音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神起初迷茫而空洞,如同迷失在暴风雪中的孤魂,不知身在何处,眼神中充满了对周围环境的困惑与迷茫。
“你醒了?”
寒雨姑娘轻声问道,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滴落冰湖,清脆而又带着一丝冷冽,那冷冽如同她的气质,却又在这一问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李修南眨了眨眼睛,眼神逐渐聚焦,看着眼前绝美的脸庞,虚弱地问道:
“你……是谁?我这是……”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细语,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寒雨姑娘直起身来,白色长裙随风轻摆,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雪莲。
“我是寒雨,这里是北域天卦族,是我师祖杨天师把你带到这儿疗伤的,你伤得很重。”
她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
李修南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想要起身,却因伤势牵动,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又无力地躺了回去。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的话语诚恳而真挚,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寒雨姑娘的感激之情。
寒雨姑娘微微摇头,她的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飘动。
“你先好好休息,恢复伤势要紧。”
她的语气轻柔,却有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定。
就在此时,天卦族议事大殿内却是一片混乱,仿若一锅沸腾的热油,即将溢出。
一群族人气势汹汹地聚集在此,他们的表情愤怒至极,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如同喷发的火山,仿佛要将大殿点燃,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杨天师此举简直是罔顾族规!”
一位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怒吼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那青筋如同蜿蜒的蟒蛇,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随时准备发起冲锋,将眼前的一切都撞得粉碎。
“是啊,千百年来的禁令,怎能因他一人而破?”
一位老妪拄着拐杖,拐杖每一次敲击地面,都伴随着她愤怒的话语,发出“咚咚”的声响,那声响在大殿内回荡,如同战鼓擂动,煽动着众人的情绪,让整个大殿的气氛愈发紧张。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汹涌的声浪,那声浪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向站在大殿中央的杨天师扑去。
杨天师神色依旧平静,他的目光深邃如渊,静静地看着愤怒的族人,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又仿佛在看着一群不懂事的孩子在无理取闹。
待众人的喧嚣稍缓,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古老的洪钟,在大殿内回响,每一个字都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各位族人,我理解你们的愤怒,但此子非比寻常,他与我族始祖杨果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哼,始祖?什么联系?莫要拿这种借口来敷衍我们!”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满脸不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怀疑之色更浓,那怀疑如同阴霾般笼罩在他的心头。
杨天师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威严,那威严如同王者降临,让人不敢直视。
“在他的记忆深处,我看到了始祖杨果老的身影,那是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奇缘。”
他的话语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巨石,在族人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听闻,顿时一片哗然。
有的族人面露惊讶之色,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好奇如同星星之火,在他们心中燃起,但更多的人仍是满脸怀疑和愤怒,他们的眼神如同刀剑般锋利,刺向杨天师。
“仅凭这些虚无缥缈的讯息,你就敢破坏族规?万一他是别有用心之人,我们天卦族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老妪大声斥责,拐杖挥舞,那动作幅度很大,似乎想把杨天师的话语打散,让它们消失在空气中。
“是啊,我们不能冒险!”
其他族人也纷纷附和,情绪愈发激动,整个大殿仿佛变成了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危险而充满了火药味。
杨天师扫视着众人,目光坚定如磐石,他的眼神如同鹰眼般锐利。
“我以我的性命担保,他对天卦族并无恶意。”
“而且,他也只是小小的炼气期,能有何威胁?”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炼气期?”
“哼,我族隐匿多年,韬光养晦,就是为了复兴天卦,若是将我族消息传出,恐将万劫不复!”
中年男子怒目圆睁,向前踏出一步,他身上灵力涌动,那灵力如同汹涌的波涛,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架势,整个大殿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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