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顾毅隐和覃冬丽的伤势有所好转,覃冬丽已经可以小走了。顾毅隐更不用说了,一切步入正常的生活,只是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上班应该已不成问题,但他还不能上班。
一是他想照顾覃冬丽,二是精神还没有恢复,心有余悸,还得修养一段时间,医生也不同意他出院。
尤其是没人照顾覃冬丽,毕竟这一场车祸是因他而引起,要不然覃冬丽现在好好的,正常上班下班,很开心的。
这天下午18:00时多一刻,顾毅隐刚打饭回来,准备和覃冬丽一起共进晚餐。突然,他的电话铃响了,是毛充的电话,他不想接,他不想在覃冬丽面前接,怕毛充又提到那天晚上吃饭的事,但电话铃一直响着。
覃冬丽说:“你这个人,电话铃响了一阵又一阵,很噪人的,赶快接电话,不接的话,我就帮你接了。”
顾毅隐不得不接,他一摁下接话键,毛充就说:“兄弟,听说你发生了车祸,我感到很突然,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还能保住你这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等下我去看望你,希望你同意。”
顾毅隐有些气愤地说:“你不用来了,我没有事情的,还没死呢!不用你看望,你不要来哦!一会儿,我有事情出去,不在医院。”
毛充有些嘲讽的口吻说:“你就这么的好了,想去哪就去哪了?护士不用管你了,那你还不去单位上班?还在医院呆着干嘛?你骗我的吧!不管你在还是不在医院,我们好歹兄弟一场,看在兄弟的份上,怎么说,我都应该去看望你的,是吧?”
顾毅隐害怕毛充把他可以上班却不去上班的事告诉他的单位,他便不再拒绝毛充来看望。
于是他说:“好吧!你想来就来吧!”
一个小时左右,毛充便来到了医院住院部,十八楼第29床,顾毅隐的睡床为29,覃冬丽的睡床为30,两人共一间病房,病房只有安装两张病床。
毛充一进病房感到很惊讶,奇怪的说:“医院怎么安排的?这么一个天下最漂亮的姑娘和你住在一起,你们一男一女怎么能共一间病房?”
顾毅隐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是一家人,她是我妹妹,我是他哥哥,我们就是共坐一辆车发生车祸的,医生为了方便就安排我们在一间病房,好互相照顾,这有什么奇怪?”
毛充说:“哦!是这么一回事,我少见多怪了,少见多怪了,我表示道歉!你这妹妹长的这么的漂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个漂亮的女生。真好,今天我来看望你,有眼福啦,有运气啦!早知如此,我早该来看望你们啦!”
顾毅隐说:“你这好色鬼,哪个女人对你来说不漂亮?只要年轻,只要有和你不一样的上身,只要有和你不一样的生殖器,你都觉得漂亮。”
毛充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尝尝了酒店美女的味道了?你感觉怎样?很不错吧?”
顾毅隐说:“那是你设的陷阱,给我去跳,我哪知道?而且我又不像你尽干些下流的动作。我只好逃离,你便拿一个小小的视频大作特作文章,这是在陷害我。我回来后,你又跑到六楼去了,六楼有你的大餐么?”
毛充说:“我是记者,你千万记住!我是记者,你千万记住!记者的责任和任务是什么?你不懂。我去六楼是我要采集第一手材料,为了向有关部门提供有力的证据,以便市公安局一网打尽这些不文明不健康的文化或非法的活动。”
顾毅隐说:“人家警察不知道调查,就你知道,那你干嘛不去公安局工作,你在电视台干嘛?不要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给自己解释,解释太多,我也不会相信。”
毛充只是说:“你不懂,你永远也不懂,除非你是记者。”
两人斗嘴十多分钟,毛充因有电话催他,他便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