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石头放回腌菜缸,盖上盖子再放两块砖。
小两口对视一眼,简单收拾一下院子返回南锣鼓巷。
晚饭时徐慧真琢磨该如何经营小酒馆,何雨柱提了很多可行性建议。
徐慧真一一记在心上,感慨听君一席话胜开十年店。
晚上必须好好奖励她的柱子哥!
夜幕降临,何雨柱照例先哄妹妹睡觉。
然后……不可说,不可说啊。
……
翌日。
早饭后,何雨水背上书包去上学,
出门碰到许小美,两人手牵手一起去学校。
何雨柱送徐慧真到小酒馆,摘掉暂停营业的牌子。
小酒馆里有五六张桌子,二十几条凳子。
柜台后面有个货架,货架上放的是瓶装酒。
柜台下方摆放着几样下酒菜:花生,香肠和咸菜。
柜台旁放着三个大酒缸,何雨柱闻了一下感觉味儿不对。
徐慧真也闻了一下微微皱眉。
“这酒兑水了!”
徐慧真家传酿酒师,她从小就是在酒窖里长大的。
三岁开始喝酒,六岁半斤不倒,十岁就能喝三四斤。
在徐家村人送绰号一直喝。
两口子正琢磨怎么处理这三缸兑水的酒呢。
来客人了。
蹬三轮的强子和窝脖蔡全无走进小酒馆。
强子看到徐慧真眼前一亮。
看到她身旁的何雨柱眼神暗淡下来。
“老蔡我说什么来着,小酒馆早晚会开张的。”
“不过我没想到老板竟然是个女人。”
强子说话口无遮拦,明显是瞧不起女人开店。
蔡全无与何雨柱四目相对,他看何雨柱很眼熟,何雨柱看他更眼熟。
“女人怎么了?”
“领导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怎么着?难道你瞧不起女人?”
何雨柱不惯着强子,知道这人是墙头草。
风一来两边倒,有贼心没贼胆儿还眼高手低。
“你谁啊,我跟全无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强子皱眉看着何雨柱,一副你敢怼我信不信我揍你的样子。
何雨柱离开柜台来到强子面前,足足比强子高一头。
“这是我的店,那是我媳妇,你说我是谁?”
何雨柱俯视强子,目光冰冷吓的强子敢怒不敢言。
“你俩来的正好,你们谁能帮我去牛栏山拉趟酒啊。”
徐慧真笑着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示意他别打架。
“我不去!这钱有命赚也没命花。”
从前门大街到牛栏山四五十公里,往返就是一百公里。
就算是凌晨两点出发,到下午两点能回来就不错了。
“我去!”
蔡全无果断应下。
说完又看了何雨柱一眼,总觉得眼熟。
“去什么去,不许去!”
强子不去也不许蔡全无去。
毕竟三轮车是他的,他有这个权利。
“我把钱分你一半还不行吗?”蔡全无说。
徐慧真一脸错愕,强子喜笑颜开。
“得!这活儿归你了。”
说完转身离开小酒馆。
“分他一半儿你不亏啊?”
徐慧真问蔡全无。
“三轮车是他的,没他我接不了这趟活。”
蔡全无实话实说。
徐慧真恍然大悟,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笑着点头,徐慧真走向三个酒坛。
“蔡全无你把这三缸兑水的酒拉走吧。”
“这酒就算我给你去牛栏山的报酬!”
蔡全无爽快,徐慧真更爽快。
“这也太多了吧。”蔡全无没想到徐慧真给这么多。
“不多!这是你应得的!”
一直没开口的何雨柱说。
然后走到蔡全无身后,隐约记得小时候父亲提过他有个二叔。
靠近蔡全无就是为了看他身上有无胎记。
何雨柱扒开蔡全无的衣领,在后脖子下方找到了要找的胎记。
“你干嘛?”
蔡全无被何雨柱的举动给吓一跳。
“二叔!我的亲二叔!我可找到你了。”
“我是柱子啊,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蔡全无是他二叔。
“柱子?你是我大哥的儿子?”
蔡全无一脸懵逼看着何雨柱。
使劲回忆最后一次见到何雨柱的场景。
然后检查何雨柱曾经留疤的地方。
“你真是柱子?”
蔡全无看到那块疤比何雨柱还激动。
“二叔是我啊。”
“柱子!我的好侄子!”
蔡全无与何雨柱抱头痛哭。
叔侄相认喜极而泣,蔡全无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亲人。
“二叔我该去上班了。”
“咱们晚上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