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天少了一点，五百五十万。”
“《老城》那边，票房崩了，在华影院线这里，才两百万出头，加上其它院线，估计也不到三百万。
不过你小子可别幸灾乐祸，我们的电影，估计明天还在降。
唉，现在市场太小了，要不然今天就能突破六百万。”
电话那头，韩开很是惋惜，电影很不错，可市场太小，去年平均每日票房，才三百万出头。
要是市场再大一点，别说六百万，七百万都有可能。
“韩董，知足吧，相比去年，市场已经大了很多。
换做去年，不是节假日的档期，电影大盘能突破五百万，就已经是惊喜了。”李竹川安慰道。
华影办公大楼里，韩开立马露出喜悦的笑容，“这倒也是，这段时间，电影大盘不错，尤其是前几天，每天都有一千多万。
相比去年这个时候，大盘几乎翻了五倍。”
“以后肯定会更好的，韩董，你就放宽心吧。”
安慰一句后，李竹川起身走去阳台，一边低声说出下午就想好的事。
“韩董，能不能帮个忙，查查程明在做什么？”
“市场就这么大，再炒作也增加不了票房，你怎么还盯着程明不放？”韩开惊讶问道。
李竹川靠着阳台俯视下面的夜景，叹道，“这不是当初在威尼斯就定下跟他吵架来宣传电影，我之前还做了那么多准备，他不出现，我有点不甘心啊。”
“你那不是不甘心，是吃饱了撑的，票房都这样的，再炒作也没什么用处了。”
不等李竹川说话，韩开继续说道，“程明的情况，圈里不少人知道，我也听说了，前几天他被他老子送去国外的电影学校去进修了。”
李竹川有些诧异。
二线导演去电影学校进修，就好比管理几十万员工的大公司老板，跑去商业学校进修，这种事没几个老板能做的到，会认为很丢脸。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安排明天的事。”
“韩董，那你忙。”
挂了电话后，李竹川返回客厅，将电影票房告诉方志彦三人。
票房降低了点，方志彦三人也不失落，市场什么情况，他们也知道。
一般来说，电影上映一周后，就会骤降，如今上映了五天，票房开始降低，很正常。
十月二十二号，《蠢贼，钻石》票房突破三千一百万后，票房也开始骤降，从单日将近四百万直接降到两百多万，并且还在降。
后面的票房情况，李竹川没去关注，二十三号，路演跑完了，他们一行人立马飞回京城。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众人出了机场，就各自回家。
李竹川回到家后，洗完澡就直接上床睡觉，这七天路演可是将他累得够呛。
翌日一早，李竹川出门去吃早餐，可刚走出小区，电话响了。
“喂，你好，哪位？”
“李导，我映影公司的成同。”
李竹川诧异到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之前在韩开办公室，成同拉拢他，他能理解。
电影没上映，从各方面看，他的电影对《老城》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如今电影上映一周了，从第五天开始，《蠢贼，钻石》的票房就远超《老城》，成同应该恨他，恨到牙牙痒才对，怎么还会打电话给他。
“成总，抱歉，我刚才没听出来是你。”
“没关系，李导，我们接触太少了，以后多接触，肯定能立马听出来。”
李竹川满心疑惑，成同想搞什么，居然说出以后多接触。
“李导，不知道你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李竹川想了下，决定去看看，看成同想干吗？
“有时间，成总你邀请，我当然有时间。”
“那中午十二点半，富力广场的天香园，怎么样？”
“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到。”
“李导，那到时候见。”
“好。”
挂了电话后，李竹川也不想这件事，吃完早餐就回家搞卫生。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李竹川开车来到天香园。
一走进去，就有一名服务员迎了上来。
“李导，成总已经在包厢了，我带你过去。”
来到三楼一间包厢，包厢里除了成同，还有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长得很不错，那皮肤白的发光，样貌和气质有点像“清纯玉女”张栢芝，就是家里太富，居然随身携带飞机场。
“李导，这是我公司新签约的艺人，白雯。”
成同一上来就介绍起那个女人。
“白小姐，你好。”
“李导，你好，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呢，我也是京都电影学校毕业的。”
白雯的声音很好听，酥软，软糯。
李竹川在成同对面坐下来，“白小姐，你跟我一样，是今年毕业的吧。”
白雯扭动纤细的腰肢走到李竹川身边坐下来。
“李导，我都已经毕业三年了。”
“是吗，可我怎么看，白小姐也像是刚毕业。”
“咯咯，李导你可真会夸人。”
除了开始介绍白雯外，成同一直没说话。
白雯一直跟李竹川闲扯，桌下，从坐下来后，她的脚背就一直在李竹川小腿上轻轻摩擦。
李竹川也不客气，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左手放在白雯的丝袜大腿上，抚摸来，抚摸去。
摸了好久，摸到丝袜都要破了，成同用眼神示意了下白雯。
白雯抓着李竹川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手，甜甜笑道，“李导，这家天香园从全国各地请了十几个厨师，各式菜系都很正宗。
不过太正宗了也有个麻烦，各式菜系偏重不同，点菜的时候就需要注意口味，就像我是四川人，吃不惯甜味的菜。
李导，不知道你接受不了什么味道。”
“我都行，白小姐你看着点就是。”
“李导，那我现在去点菜。”
白雯走出包厢后，刚才一直没说话，只是打量李竹川的成同开口了。
“李导，不知道你对未来发展有什么看法？”
李竹川想也不想，脱口回答，“成总，你这个问题，我还真想过。
现在形势一片大好，我估计未来会更好，经济高速发展，百姓会越来越富裕。
我这可不是瞎说啊，从贸易角度来看，这几年，，，”
成同被干懵了，听了两句，他实在忍不住了，打断李竹川的话。
“李导，我是问你个人以后的发展。
你不可能一直与华影合作，华影是国企，不会一直和一个人或者一家公司紧密合作。”
李竹川佯装惊讶，“抱歉，抱歉，成总，我理会错你的意思了。”
“至于我以后，，，，”
李竹川停顿了几秒，佯做羞愧，“我还真没想过，成总，不怕你见笑，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有戏拍，赚点钱养活自己就行了。”
成同大喜，没大志好啊。
“李导，那我就直说了，我想邀请你加入我映影公司，待遇方面，你不用担心。
官方对演员艺人的评级，每月更新一次，下个月月初，不管官方评你是一线导演，还是二线导演，我都按照级别的最高待遇想待。”
“这个嘛，，，”
李竹川犹豫了下，“成总，实在抱歉，我在威尼斯的时候就跟韩董说好了，下部电影还跟华影合作。”
听到抱歉二字，成同很是失望，但听完，他开心到忍不住露出喜悦的笑容。
“没事，没事，李导，与华影合作完再加入也一样。”
李竹川点了点头，然后恍然大悟，怒目圆睁，一脸的愤怒不满。
“成总，我可还没说加入映影公司。”
成同还是面露喜悦微笑。
李竹川这表现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扭捏，明明心里已经答应，但因为立马答应觉得失了面子，而扭捏。
“李导，我没那个意思，你可以慢慢考虑，就算最后觉得我映影公司不合适，那也没关系。”
李竹川的脸色立马缓和下来，“这还差不多。”
见李竹川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好面子的年轻人，成同在心里乐开了花。
“抱歉，李导，还没恭喜你，电影票房大卖。”
“我这也是凑巧，主要也是韩董宣传的好。”
见李竹川嘴上谦虚，但嘴角得意上扬，成同差点没乐出声。
李竹川完全就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愣头青，这种人好啊，只要给足面子，再稍微给点甜头，就不会像尹英东一样，搞出事来。
这时，包厢门推开，白雯走了进来。
“白雯，菜点好了吗？”成同说着废话，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下白雯。
“成总，菜已经点好了。”
白雯在李竹川身边坐下来后，像是没骨头一样，娇躯开始往李竹川身上靠，那腿又开始在桌下活动。
并且还更过分了，之前是脚背，现在是脱了高跟细，用脚趾摩擦挑逗。
李竹川也不客气，手又搭在白雯的大腿上。
一边闲扯，一边吃饭，饭后，成同先走了，但白雯留了下来。
“李导，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白雯，你好好陪陪李导。”
成同一走，白雯笑盈盈道，“李导，我们出去走去吧，消消食。”
“好啊。”
李竹川陪白雯在富力广场逛了逛，才走几分钟，“李导，这天气真热，我们找个酒店休息一下吧。”
都快十月底了，阳光正合适，还有风，根本不热。
但李竹川也不是纯情小伙子，立马点头，与白雯前往附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