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牧做出的对蔡氏及其党羽进行清算,仅留下大小蔡氏的决定……
在场的众人没有会反对,更没有开口为蔡家求情。
因为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自家主公在杀人立威。
他们就是再没有眼力见儿,也不可能在此时做出触犯刘牧威严的事情。
是以。
随着刘牧的命令下达,最先死的就是以为自己能侥幸活下来的蔡瑁之子蔡成。
还不等蔡成感受到多长的丧父之痛,
魏延一剑落下,就送其下去陪他那死去的爹了。
黄泉路上,蔡成跑的快点,说不定二人在下一世能手牵着手投到同一窝里去。
蔡瑁的弟弟蔡和一样没得跑。
其未等魏延动手,同样被手疾眼快的甘宁,直接给一刀做了。
至于州牧前那些附逆蔡瑁的其族人和族兵,在玄甲军和锦衣卫的配合之下,基本没掀起什么浪花。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们就被屠戮殆尽。
血液浸染了州府门前的土地,令人作呕的腥气弥漫开来。
刘牧踩踏在敌人之血汇聚成的血泊中,踱步来到了呕吐刚有所减缓,又被一番血腥屠戮给刺激的大吐特吐,胆汁都要吐出来的岳丈之一的蒯良面前……
望着眼前这位没有了过往风雅,吐的脸色苍白如纸的荆襄名士,刘牧感到无语至极。
当然。
无语归无语,可该有的女婿关怀是不能少的。
“岳丈,身子可还好?”
“是否需要小婿寻医师给您找个地方诊治调理,好好休息一下?”
刘牧近前用手轻轻拍打着蒯良的背部,试图让他吐的好受一点。
其所为端是令人一点也看不出先前其无视蔡瑁威胁,罔顾蒯良死活的模样。
然而。
令刘牧颇为意外的是……
面对着其随口敷衍的场面关怀,呕吐完的蒯良却是回头过径直一口应下了。
“公子所言甚是!”
“以良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想帮您平稳时局也无能为力了。”
蒯良不但应下了。
其更是在看了一眼刘牧身后的一众虎狼之众后,主动请辞道:“如果可以,望公子允许良暂时归家而去。”
“待到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再行辅佐公子处理州牧大人身后之事。”
不知是蔡瑁的死吓到了蒯良,还是刘牧之前的薄情伤到了他。
作为今日之变参与者之一的蒯良,并没有选择留下与众人分享胜利的果实。
刘牧意味深长的凝视了蒯良一眼。
稍加思索后。
其应允了蒯良的请求。
“岳丈您既然如此说了,牧岂会让您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留在此地?”
回过头。
刘牧看向了身边的一小队锦衣卫。
他吩咐道:“你们亲自送我这位岳丈归返蒯府去,他若是有了什么闪失,你们就不用活着了!”
刘牧不忘对蒯良叮嘱道:“岳丈且好生修养。”
“您放心……”
“今天有牧在,襄阳生不了乱子。”
“谁若打着妄图坐收渔翁之利的心思,也得看牧手中的兵刃是否利乎?”
这话,刘牧像是对蒯良宽慰言说的,又像是在对旁人说的。
可身为聪明人的蒯良却是听出了刘牧的话外之音……
那就是。
岳丈您回家休息可以,但若保证蒯家安分点。
否则,蔡氏就是蒯家的前车之鉴。
蒯良走了。
在临走之前,他鬼使神的回望了一眼身后。
结果。
其看到的是一众蔡氏族人的尸体,是刘牧的双脚从血泊之中趟过,带着一众士兵杀气腾腾的进入州牧府的场景。
“染血而行,身侧伏尸无数。”
“荆襄之地出现这样一个人……”
“前路未卜,前路未卜啊!”
……
入了州府。
在州府大堂没有看到刘表灵柩的刘牧,带领众人往后院而去。
后院刘表生前居住的东厢房内,刘牧寻到了他想见的人。
已经躺在床上没了生机的刘表,正跪在床榻之前如泣如诉的蔡氏,以及看向自己时饱含畏惧之色的弟弟刘琮。
他的目光在刘表尸体和刘琮身上扫了一眼后,最终不发一言的定格在了背对着自己的蔡氏身上。
虽看不清蔡氏的容颜。
但其背对着人时展露出的玲珑曲线以及屯部的圆润,已然足以令人知晓其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尤物。
刘牧不说话,跟随其而来的黄祖,文聘,刘磐,张虎,黄忠等人哪里敢吱声。
良久后,刘牧动了。
其行至到床边挂着的白色布缦前,将之一把扯了下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他将白色布缦扯为了两段后,这才向刘琮和蔡氏走去。
“兄长,别杀我!”
“父亲不是我杀的,都是她……是她和蔡瑁杀的!”
“您放过我吧!”
原本正跪在窗前给刘表哭孝的刘琮见到这一幕,顿时反应很激烈。
以为一向不和他怎么亲的刘牧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刘琮,立时将刘表之死推卸了个干净,还惊慌的用手指着蔡氏。
见到这一幕,黄祖等将领面露不屑。
同样是州牧大人的儿子,
刘琮和他们追随的主公刘牧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州府大人生前是脑子被驴踢了?
还是被眼前的蔡氏迷惑了心神?
黄祖甘宁等人不理解,州牧刘表怎么会想着打压长公子,妄图扶持这样一个没卵子的怂包继任?
“聒噪!”
刘牧朝着求饶的刘琮呵斥了一声。
刹那间。
刘琮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嘎的一声闭上了嘴巴。
见状。
刘牧随手将手中的一段白色布缦抛向了刘琮。
而后持着剩下的一段布缦来到了蔡氏身后,将之展开披在了丰韵犹存,犹如蜜桃熟了般的蔡氏身上。
若想俏,一身孝。
刘牧打量了蔡氏一番,艰难的压下了种种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沉声道:“既是为夫守灵,没有丧衣怎成?”
“蔡氏!”
“你就跪在这里,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吧!”
“哼,牧没有允许你把这身丧衣脱下,你就永远给我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