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倭寇藏得很深,他们似乎也没打算搞什么动作,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蒋瓛享受着掌握这一整个锦衣卫指挥使的感觉,心想这样的话想要抓住倭寇,可能还会一些功夫,这些人藏得很深。
毛骧都没能找到他,那他这个二代希望更加渺茫,必须得抓住这个机会才行。
解铃还须系铃人,全指望这个沈清了,就算他随便找一个人玩指鹿为马。
他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也愿意舍命陪君子。
蒋瓛问道:“沈清你说我这人群里面有倭寇,可有什么线索能够提供给我,我也好替你申冤。”
“倭寇绝大多数都来源于日本,也就是那一个岛国,有一种花卉名为樱花。”
“这种花卉在他们的全境都有布置,沿着日本列岛从南向北逐渐开花,而这也正是他们信仰樱花的理由。”
“他们还有一个爱好纹身,我朝人民不喜欢这种爱好,但是这个小国最喜欢的,只要是有着这两个相同爱好的都有很大的可能性。”
还没等蒋瓛开始发布命令,人群之中有人影窜动,有几道飞镖直接朝台上射去,形成一个六角形的图案。
而飞镖的目标就是朱元璋,不管朱元璋往哪里躲,飞镖都必定能够射中朱元璋。
锦衣卫就算再三审查连屁股也看了,也没猜到倭寇竟然敢把刀吞到肚中,然后带到这里面来。
或者说有人能做得出这样的手段,但是在应天府这种繁华的京都,不可能太大手大脚的进行审查。
“护驾!”蒋瓛,毛骧顾不得太多异口同声道,手中的绣春刀同时挥出,将飞射过来的两道飞镖往外一挑,将其挑落在地上。
朱元璋皱了皱眉,身子向下一歪,同时左腿高高抬起踢开其中的一只飞镖。
但还是被一只侧边的飞镖擦到了一下揭开了一个伤口,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只是伤到了手部。
那倭寇这么明显的动作,自然也会被锦衣卫察觉到,当锦衣卫想要过去抓人的时候,那倭寇已经服毒自尽。
倭寇也非常清楚他干了什么,在明代没有高精设备,死人是问不出任何消息的。
“今天的事情暂停,所有犯人押回诏狱,任何人不准将事情传出需到锦衣卫处登记造册,沈清大功,免去牢狱之灾。”
朱元璋最后下了一道口谕,便从高台退下没有了身影,不过下方的百姓见有人刺杀,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蒋瓛瞪了一眼毛骧,领着一队人马,以最快速度调集来了两匹千里马。
朱元璋现在需要赶紧回宫,搞不好这路上还有倭寇的其他手下,若是犯了事情蒋瓛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毛骧早已经心如死灰,没了曾经锦衣卫指挥使的那番气度,发生了这档子事情。
毛骧可能连自己的九族都保不住,负责协防的应天府尹他的脸色也同样好不到哪去,他在待了两秒之后,赶忙以最快速度骑马回家。
事情来的太突如其来,所有人的脑袋在第一时间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了,首先他们没想到会有倭寇。
其实他们没想到倭寇会带着武器来,再其次他们没想到倭寇敢顶着两国开战的风险丢出这个飞镖。
一旦这个飞镖丢出,尽管飞镖的这个人没有成功,或者他的地位太低,皇帝也必定会对日本宣战,不死不休的那种。
………
庭院里,大雪已经停下,不过几天的大雪下来依旧是堆了厚厚的一层。
沈清桌上摆了一盘酱牛肉和一盘鲈鱼片整整一壶的烧酒,小碟子里面装的是酱油和胡椒混搭起来的料。
在桌子的最边缘,摆着一只香炉,篆文《梦江南》之下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香蒿和牛脂混在一起随着烟气直冲云霄,若是仔细一闻的话还能从里面闻到一些梅花的香气。
“嗲,你听说了吗,这就在皇帝准备砍贪官的时候,有倭寇突然袭击皇帝了。”
“妮子这件事情可不好乱说,这不是这地方比较偏僻没人会被抓去杀头的。”
刚回家的沈清也没来得及适应这一切,就算他拥有金手指但是毕竟只能模拟身份,模拟不了未来推演,哪曾想到还有谋杀这么一出。
早就听了这些倭寇行事作风大胆,但没想到这么大胆,见事情败露就直接动手。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先朱元璋可能还要考虑损失的原因,不对日本宣战,这下是没理由不打了。
最早朱元璋对于日本的态度,是因为那个时候大明还要面对被别人敌人一时间抽不开身。
再加上元朝两次远征,都因为那浩瀚大海折损了定十万兵力,只为了打这么一小个地方,完全划不来。
但现在刺杀朱元璋这一事情发生了以后已经跟国家耻辱扯上关系了,哪怕花再大的精力都得把这个地方打下来来一次洪武犁庭。
想想就爽,搞不好他现在还可以亲自参加一下,只希望那日本的王不要认输的太早。
沈清将老黄酒里面的酒液一滴一滴的倒在盘子上面,开口道:
“这回到家里面虽然躺着比较舒服,但是没有免费的肉吃了,这都得花钱,俸禄不够用,免税田是能赚一点。”
“虽然还有一些合法的手段,但都是欺诈普通老百姓的良心上也过不去啊,只能吃这最后一顿了。”
沈清喝了两口酒,又开始发愁了起来,“现在只能从朱元璋和朱允炆的手里面拿点钱了,朱元璋虽然有事情想要问他。”
“但是这钱难要,朱允炆倒是好拿,但是这信件怎么传到宫里面是个问题。”
“得想点赚钱的路子,但是官员又不能进行买卖,难不成卖话本小说赚钱吗。”
“文人墨客唯一可以合法又不伤百姓的收入就是写小说要是写点文绉绉的东西。”
“还可以扬名,朱元璋再怎么也不可能把这钱也给收走了。”
沈清一想到这里,就回到屋内,从里面找出一张还算是能用的宣纸铺在桌上。
一小块墨块泡化以后,沈清拿着一杆毛笔沾了沾墨水。
刚打算动笔,就听到了屋外有人呼喊的声音。
他这么一个小透明来的人能是谁,总不可能是皇子皇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