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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初时未及反应,随其视线落于自身,一番打量后,脸颊蓦地染上绯红。

她跺脚嗔道:“你,你这坏蛋!真是个无赖。我这就告诉嫂子,说你欺负我!”

言罢,何雨水满腔怒火,闯入了周建军的房间。

那两个品行不端的男子交换了个眼神,随即爆发出了笑声。

“雨水啊,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快上床暖和暖和,天还未亮,你怎么就起来了?”

何雨水嘟着小嘴,首先进去瞅了瞅仍在梦乡中的周彤彤,不太高兴地在她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至于弄醒她。

于晓丽见状,没好气地轻拍了何雨水一下,留意到周彤彤嘴巴动了动,似乎快要醒来,连忙温柔地拍拍她,哄她继续安眠。

一大早上的,何故与彤彤过不去呢?谁把你惹恼了呀?

嘿,除了你家那位,还有谁有这本事?他若对我稍有不是,我便只好以其千金还之以颜色。

于晓丽哭笑不得:“你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说我胸小。”

“扑哧……”于晓丽看了两眼,没忍住笑出声来。

何雨水哭丧着脸:“你看你,你也笑话我。”

“好了好了,不笑话。快上来。”

等何雨水脱了外衣,爬上炕:“还是你家炕烧的热。早就让我哥也盘一个,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屋子里生个炉子,也不怕把我给闷死。”

“你啊,你哥一个大男人,哪想的这么周到。

等回头跟你军哥说,让他给你弄一个。他以前最疼你了。”

何雨水轻轻叹息:“过去的时光里,我偶尔错觉他更像是我的亲兄长,而我那憨厚的哥哥,似乎从未真正触及我的内心世界。嫂子,说到我军哥……”

话到嘴边,她忽地迟疑,一时不知如何启齿。

谈及往事,只怕无意间又勾起嫂子心中的伤痛。

所幸于晓丽心有灵犀,笑中带宽慰道:“都已是过往云烟,若他真心悔改,我们理应给予重新开始的机会。”

“希望如此。万一他真能找回曾经的自己,那该有多好。我又多了一个疼爱我的人,嘿嘿。”

“呵呵,原来你心里还有这样的小算盘呢。”

何雨水脸上染上一抹羞赧。周建军,虽称得上是文艺青年,在这个时代,擅长辞藻与绘画的才能,无疑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若是亲兄,这份荣耀感自不必言。回忆童年求学时,她总是同学们艳羡的目标。

然而,随着周建军的转变,一切亦随之更迭。

“得了,别再多想,今天无需奔波于工作或学业,再享受一会儿安眠吧。”

“嗯,嫂子,您身上何以如此芬芳?”

“哪有这般回事呢……”

“确是如此,让我拥你入梦吧。”

……

“兄长,容我前去买些早餐,我们已许久未曾共餐。”

“不可单独前往,若去,便兄弟同行。再访菜市,既已领取薪俸,自当选购佳肴,以犒劳嫂夫人与小侄女。

提及烹饪之技,兄长我可绝不亚于你哦。”

“嘿,此言差矣,我可不敢苟同。你随父亲修习几许时日?而我,却是承袭家艺。”

“真是的,何叔差点被你那土豆条手艺气得不轻,切得跟板凳腿一样粗犷。”

“彼一时此一时,你没听说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今天就要和你比上一比。”

“比就比,谁怕谁。”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现,见周建军投来羡慕的目光,不无嘲讽地说:“我懒得说你,羡慕吗?以你们夫妻俩的工资,加上妈妈留给你的积蓄,难不成还买不起一辆自行车?”

“少来这套,用得着你教训我?我明儿就去买一辆更好的。”

“你就吹牛吧……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话说回来,如果燕三他们今晚再约你喝酒,你还去不去?”

“哪还有那心思,以前我简直就是个愣头青,你叫傻柱,我比你更傻,几句好话就被哄得团团转,最后还得我掏腰包。

这群家伙,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我呢。”

何雨柱一听,觉得还有希望,便点头道:“还算有药可救。我的名字怎么来的你都不知道?不过是父亲随口一叫。你才是真天真。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下次那些小子再来,看我不教训他们一番。”

“也不必太过火,咱们得想个法子找回点场子,现在想想,总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

“吃亏便是福,待时机成熟,我们再智胜他们如何?”

何雨柱,人称“饶舌大师”,而周建军亦非等闲,口才之犀利,在昔日职场中,其风趣谈吐无人能及。

哈,此二兄聚首,话语如泉涌,足以滔滔不绝至日暮时分。

“你且让开,由我来驾驭这车轮吧。”

“哦?你通晓骑行之术?”

“岂能小觑于我?这不过信手拈来罢了。”

何雨柱欣然让位,只见周建军长腿一迈,潇洒落座于自行车上,双脚轻踏,车即行远。

何雨柱一脸讶异,目瞪口呆。

“嘿,真有两下子!何时练就的这本事?哎不对,喂——你这家伙,好歹等等我呀!”

周建军朗声大笑,加速前行,仿若乘风。

途经前庭,正逢阎埠贵弯腰铲雪,背影辛勤。

“哟,三大爷亲自动手扫雪呢,真是难得一见哪!”

阎埠贵微微一怔,道:“此话何奇之有?莫非这雪花能自个儿翩然离去不成?”

“您博古通今,筹谋经纬,智比诸葛凤雏,区区薄雪,怎还需亲自动手扫除?”

言罢,阎埠贵一时语塞,前半句似赞非赞,让他好生困惑。待他恍然欲答,周建军已迈出大门而去。

恰逢此时,何雨柱奔来,见状笑道:“哟,三大爷,您竟亲自扫雪呢……”

“此话怎如此耳熟?哦,等会儿,你们俩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阎埠贵对何雨柱轻轻啐了一声,后者打趣道:“三大爷,这可不雅啊,您身为人民教师,文明人,怎能随地吐唾沫呢?”

“你小子找茬是吧?没事就麻溜儿走人!”阎埠贵不耐烦地回道,言语间不失原有的那份率直与幽默,却在表达上更显生动与现代感。

阎埠贵怒火中烧,爆了一句粗口,何雨柱则嬉皮笑脸地溜之大吉。

“嘿,老兄,你就不能等等我这可怜虫吗?”他边跑边喊。

这阵仗引得三大妈出门张望:“老阎,跟谁置气呢,一大早就嚷嚷。”

“除了周建军和何雨柱那俩小子,还有谁?天没亮就开始拿我寻开心。”阎埠贵没好气地说。

三大妈闻言一愣:“这可奇了,周建军和何雨柱?他们不是早闹翻了吗?怎么又凑一块儿了?”

阎埠贵恍然大悟,猛拍大腿:“对哦,今儿个真是活见鬼了。”

“哎呀,别提那些不吉利的。新社会了,封建那一套少说为妙,传出去对你可没好处。”三大妈连忙制止。

“说的是,我糊涂了。这俩小子怎么又勾搭到一块儿了?以前他俩不对付,咱们还清净些…”阎埠贵话音未落,

又一声呼唤打破了他们的对话。

哎哟,瞧这不是三大爷和三大妈吗,二位竟然亲自动手铲雪呢?

一见来者是许大茂那小子,阎埠贵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抬头确认后,不由得暗自感叹。

“呸!”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头也不回地迈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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