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拟离帮二帮主说:“李盟主,且慢。“
李云潇见状,不悦地问:“怎么?“
“犬子这是要.…..”
“哦,没事,死不了的。令郎顶多就去我的寒霄阁住几天罢了。“说完,径直和冷眠离开了,背景是那么张扬明媚,看痴了在场的女子。
“爹,我不去,我不去啊!“王二帮主的儿子哭闹着,“我们逃吧。“
“呵,王二帮主之子王贵,平日欺男霸女,偷鸡摸狗,无恶不作,今日要去哪啊?“金立竟然亲自赶了过来,冷声道:“还有王二帮主,纵容手下打伤居民与外帮弟子,也一并压至刑事院处理。“
王二帮主怒了:“姓金的,你凭什么做主张?“
“啊,凭江湖令。“金立拿出了盖着李云潇盟主印的江湖令。
王二帮主顿时无话可说了。只得被刑事院的弟子们压走了。
金立看向了那对兄妹,拱手道:“在下寒霄阁刑事院院主,金立。”
两兄妹回过神来行礼:
“在下梁晨诵,久仰金院主大名。”
“小女梁晨暮,谢金院主主持公道。”
“唉,梁姑娘,不必言谢,无心之举,不必挂齿。在下只是执行任务,要谢,就去谢阁主吧。”
说罢,朝二人拱拱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在下失陪了。”转头就走了。
梁晨诵看向妹妹:“慕儿,我们回府吧,别让父王等急了。”
“可是……我……”梁晨慕欲言又止。
“我知道,可那个人是天之骄子,江湖翘楚,而且心有所属,更何况江湖和庙堂向来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你是万人之上的郡主,他是武林盟主……”
“兄长,我知道,可是……”
“如果你想要,兄长定会让你得到。”
但是,没人知道,梁晨诵的惊鸿一瞥,落在了何处。
——
“眠姐姐,明日我就要去豫州了,为了江湖,也为了师父和师姐。”
“云潇,为何要急于一时呢?淮水帮毫无征兆的被山匪洗劫,平日里门下的弟子深居简出,并没有得罪任何人。我…怀疑有诈。”
“好,我会注意的。”
冷眠自知劝不了他,只可能去提醒,让他小心。
第二日。
“云潇,这就要走了吗?”
“是,保重。”
吴绍京走上前,从弟子手中拿过两杯酒,道:“阁主,今日前去豫州,千万要多加小心,这杯,属下敬您。”
李云潇接过酒,一饮而尽,说:“有劳了。告辞!”
说着,翻身上马,与两名阁中精英离去。
远去的少年红衣白马,银冠束发,腰挂长剑,风华正茂。坚定,孤独,与熙攘的人群格格不入。
——
几日后。
“阁主,我们到淮水帮了。”一名弟子道。
“好,天色已晚,今夜先在客栈住下,明日调查。”
“是。”
晚上,小镇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因为赶了一天的路,所以两名弟子早早休息了。可是李云潇彻夜无眠。
他起身,走到屋外,心中堵塞,郁闷。转身去找掌柜的要了壶酒,登上了最高的阁楼。
“诶,快看,那是谁啊,那么高的阁楼他是怎么上去的?”
“笨啊,轻功。亏你习了那么多年的武,都到狗肚子里了!”
“你看看啊……”
——
淮水帮。
“你说,那李云潇已经到了?”帮主蔡旭揉了揉眉心。
“是。属下打探到他目前在灵犀阁屋顶上,其他未知。”
“好了,我亲自去。你且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
灵犀阁最高的屋顶上。
“师父,你看得到吗?我现在过的很好。”徒儿想你了。
“快走吧,等你啊!你小子可别忘了老头子我啊。”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老头,我还没回去呢。”他自嘲一笑,独自饮酒,心中总感觉憋了一口气,难受不已,随即拔出惊鸿,月下舞剑。
少年的剑法轻盈灵动,如同仙子下凡,又似飞龙在天。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剑招时而凌厉如风,时而柔和如水,仿佛掌控着天地间的阴阳之力。
四周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少年的剑舞伴舞。远处的山峦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悠远。
少年的呼吸与剑舞的节奏完美融合,他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感受到了天地间的韵律和力量。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追寻着某种遥不可及的梦想。
随着剑舞的进行,少年的情绪也逐渐高涨,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忘记了一切烦恼和束缚。他的剑舞越来越快,剑光也越来越耀眼,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亮。
最终,少年的剑舞在一声清脆的剑鸣声中缓缓落下,他的身影也在月光中渐渐消失。留下的是那一片静谧的山谷和那轮明亮的明月。
李云潇随手挽了一个剑花,将剑负于身后,身姿挺拔,是那么惊才绝艳,风华绝代。
晚风轻拂过李云潇的面颊,吹起他用银冠竖起的马尾与红衣。
少年的发梢随风轻轻摇曳,银冠束起的马尾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他的红衣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鲜艳。
此时的李云潇才听到雷鸣的掌声,意识到楼下围着一群人,以及,众多女子痴迷的眼神……
他不禁扶额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