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怎么发现的？”弗瑞停下车转身问冯默。
“大概是一个月前？我穿战甲飞到纽约去了，起飞的时候可能被人看到，他后来让我去调查，但是居然不知道先问问是不是我。”
“所以科勒...我是说真的科勒......”
“应该已经牺牲了。”
弗瑞沉默。
车子重新启动，弗瑞带着冯默继续朝着潘乔酒吧驶去。
“他人其实很不错。”
弗瑞突然开口说道。
冯默没有回答，他对科勒没有多深的感情，除了几次任务，平时几乎没见过。
两人一阵沉默，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潘乔酒吧后门。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酒吧外面传来摩托车的声音。
随着酒吧大门被打开，卡罗尔走了进来。
弗瑞在等，他并不清楚卡罗尔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冯默则坐在吧台后面的小板凳上，准备一会看看弗瑞和卡罗尔的表演。
“飞马计划在哪？”
“那是机密，包括我给你建立的档案。”弗瑞潇洒地从冯默旁边站起身开口道，但看到卡罗尔没有穿那身绿色的紧身衣，弗瑞明显愣了一下。
“你这身摇滚衣服挺适合你。”
弗瑞和卡罗尔朝着旁边边走边聊，弗瑞在经过冯默旁边的时候还拉了他一把。
无奈冯默只好站起身。
想摸鱼的计划还是被弗瑞发现了。
卡罗尔看到吧台后面还有一个人，思考了片刻说道：“冯默？在百视达附近我见过你的证件。”
“没错，美丽的小姐。”
三人面向站定，卡罗尔看着冯默和弗瑞，谨慎地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斯克鲁人，那么有些问题我想还是需要问一下。”
“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你了解我们吗？你根本没有办法保证我们说的都是真实的。”
冯默在卡罗尔说完接着说道。
“所以你有什么建议？”卡罗尔看着冯默问道。
“我知道你在寻找一些脑海里闪现过的记忆，这些我可以告诉你。”
听到冯默的话，卡罗尔顿时紧张起来，因为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些东西！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是斯克鲁人变的？”卡罗尔玩味地对冯默说道。
“我想不管是斯克鲁人还是克里人，都不能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使用光子炮吧？”
卡罗尔点点头，随手发出一记光子炮，将酒吧内的一个游戏机直接干爆。
“冯，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斯克鲁人变的？”弗瑞对冯默知道这些事情有些惊讶。
“你难道忘了我这几十年的事情吗？”
冯默随口说道。
卡罗尔疑惑地看着两人，显然需要一个解释。
于是弗瑞开口说道：“他是我们神盾局的8级特工，不过消失了快五十年，在他消失的几十年里，去过很多地方。”
卡罗尔看向冯默。
“是的，我知道斯克鲁人，也知道你们克里人，包括其他种族的人。”
冯默摊摊手编道。
他的话让卡罗尔瞬间有了极大的兴趣。
一个地球人，在没有极高的科技条件的情况下，居然能知道其他星球的人。
这在卡罗尔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克里人和斯克鲁人的战斗已经持续很多年了，斯克鲁人很好分辨，那就是绿色的皮肤，耳朵是尖的，可以变换自身形态。”
“克里人分两种，一种是纯种克里人，皮肤是蓝色，比如你们的最高指挥官罗南，另一种不纯种的，比如你们的星际战队指挥官罗格。”
“又比如异人族。”
冯默看着懵逼的卡罗尔，转头对弗瑞说道：“异人族其实就是克里人对地球人进行改造后的产物，最早的九头蛇其实就是由异人族建立的。”
冯默说完又继续对卡罗尔说道：“还有天神族、永恒泰坦、花神巨像族、半人马星人等等等等。”
“等一下！你说九头蛇是异人族创建的？岂不是九头蛇存在了很久？”弗瑞似乎才反应过来。
“没错，不过后来九头蛇分裂，现在仅存的早就曲解了建立时的初衷。”
冯默解释完对卡罗尔继续说道：“而你，卡罗尔·丹弗斯，你本就是地球人，只是因为飞马计划，无意中失去记忆，被克里人带走后洗脑，变成了他们的工具。”
冯默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在卡罗尔头上，就连弗瑞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她是地球人？”
“我是地球人？”
弗瑞和卡罗尔齐声说道。
“太空总署空军联合基地里封存着她的档案，你可以去看看。”
......
前往太空总署空军联合基地的路上，弗瑞开车，冯默坐在副驾驶，卡罗尔则坐在后排，三人一同前往。
“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劳森博士吗？”
卡罗尔问道。
“当然，劳森博士本来就是克里人，她在地球上帮克里人研究武器，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她厌倦了战争？又或者是良心发现，最终她帮斯克鲁人研发超光速引擎，目的是为了帮斯克鲁人躲避战争，只可惜计划败露，克里人来后来到地球上将劳森博士杀害了。”
“劳森博士是克里人？！”卡罗尔惊讶道。
显然今天冯默说的话深深刺激了卡罗尔。
在此之前，卡罗尔一直以身为克里人战士为荣，但冯默的话直接击碎了她内心的骄傲。
如果冯默说的都是实话，那么她现在做的一切是否还有意义？
卡罗尔顿时心乱如麻。
很快，车子到了基地外面，弗瑞在出示证件后，开车驶入了自动打开的大门。
车子刚停下不久，三名安保人员走到冯默几人跟前，紧接着被带去一个办公室。
“所以我们在这等着？”卡罗尔坐在板凳上问道。
“我想等来的应该是科勒。”
弗瑞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冯默，转身将自己的手指按在门锁旁边的指纹识别器上。
看着指纹识别器冒出的红光，弗瑞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
冯默没有说话，反而看着弗瑞在一旁用胶带粘证件上的指纹。
好在因为冯默的介入，弗瑞没有向科勒发信息，这倒是让他们几人一会去档案室查找资料的时候能轻松不少。
“嘀！”
指纹识别通过，弗瑞拉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你们先走。”
当冯默经过弗瑞身边时，弗瑞悄悄对冯默问道：“我这招怎么样？”
冯默一个白眼就当做是回应。
三人来到负五层，刚走出去没几米，一只大橘猫站在走廊中央。
弗瑞仿佛是少女心爆发，柔声细语地蹲在地上抚摸着大橘猫。
“噢~看看你，你真的是太可爱了，你叫什么名字？让我看看，古斯？这名字真棒！”
冯默看着弗瑞的样子，只能感叹一声，宇宙里敢摸噬元兽脑袋的没几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