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混账!”
田晋中气愤的开口道。
荣山双拳紧握,气的咬牙切齿。
小羽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听外面的师兄说,连太师爷都出手了。”
“可是...可是,全性妖人太多,太师爷陷入了苦战,他老人家年纪这么大,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说着,小羽哭了起来。
荣山听完小羽的话说更是咬牙切齿。
田晋中此时开口道:“荣山!去助你师傅和同门一臂之力!不能让全性妖人为非作歹!”
荣山听罢,转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田晋中,犹豫了起来。
“可师叔,您这...”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这里是个偏僻所在,你看这么长时间了哪有人来打扰,快去!这是师叔的命令!”
荣山还是不放心田晋中的安危,但是,他心里也着急,最终还是决定出去帮忙。
“小羽,小庆,你们两个照顾好好二太师爷,我去去就回!”
说罢,转身离开了房屋。
“好!师爷您放心!”
小庆和小羽答应着。
过了一会,荣山走远后,小庆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
“也不知道师爷师叔们,能不能把全性妖人赶走,天师府不会真被这帮人给毁了吧?”
小庆担忧的说道。
小羽听完,默默开口:“他们没那个本事,也不打算毁了天师府。”
“小羽,全性的这帮人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我不知道,但是你说他们没有打算这可不一定。”
“你不知道这群人根本...”
田晋中说道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小羽伸手,重击小庆后颈,小庆当场昏迷。
“小羽,你这是...”
田晋中没反应过来小羽的举动是在干什么。
只听小羽自顾自的开口:“我当然知道...”
小羽转过身,脸上的神情已然没有了平时的稚嫩。
“我在他们上山前就说了,要挑无关紧要的地方毁...”
“毕竟,呆了三年的地方,都有感情了。”
说罢,小羽抬手朝田晋中行礼,开口道:“全性代掌门——龚庆,见过田老。”
田晋中听罢龚庆的话,感到无比震惊。
“不至于罢,田老,您不是很了解全性妖人吗?”
“那你也应该明白,全性掌门兴致来了,来龙虎山上当几年小童,并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吧?”
“你...你...”
田晋中被龚庆的话震惊了,没想到在几年侍奉在自己身边的小童,竟是全性掌门所伪装的!
龚庆不顾田晋中的震惊,而是接着说道:“我对当年甲申之乱的事,可是在意的很呐。”
“所以,接近你们这些当年亲历过的,还健在的老前辈是个不错的选择。”
“全性的前辈,在张怀义,也就是张楚岚的爷爷手上吃过亏。”
“所以,我做出的选择便是潜入龙虎山。”
“另一方面,我们也去找过张怀义,但找到的只有他的尸体...”
“但是,关于当年的事情,你们这些老前辈都是三缄其口,所以我只能费些功夫,找到相关的线索。”
龚庆说着,挽起胳膊,点了点头,接着看着面前的田晋中:“不得不说,我这几年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的,前段时间,我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条线索。”
“所以,我就让他们上山,给我创造了像今天这样的机会。”
“只为了向您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田晋中听完,咬牙切齿的问道。
“您当年,和张之维,也就是现在的老天师,兵分两路,下过一趟山。”
“虽然你们行动很隐蔽,也没有人知道你们下山的目的。”
“但据我们的了解,你们下山,是为了寻找你们偷跑下山与当时全性掌门无根生结义的问题儿童张怀义,并把他带回山门。”
“所以,我想确定的事就是,当年您下山到底有没有找到张怀义。”
田晋中听完龚庆的话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当时只有师兄师父和我知道!”
龚庆摇了摇头:“知道这件事并不难...”
“当时就有传言,有二人下山去寻找龙虎山的逆徒,这个逆徒是谁不言而喻。”
“而您当年,身受重伤,导致残疾的事,传的就更广了。”
“这三年间,您的伤口我也看过,那根本不是意外能够造成的,很显然,您遭受了严刑拷打,手脚都被毁去。”
“那如果,当年您被那些人劫走,他们对您严刑拷打的目的是什么呢?”
“恐怕很好猜,那就是你们下山的目的——寻找张怀义的下落!”
“我猜的没错吧!”
龚庆解释完,看向田晋中,眼生一脸坚毅。
“就凭你的猜测,就让那帮全性妖人来袭击龙虎山吗?”
田晋中闭上眼睛。
“对,这次额袭击确实就是仅凭猜测而发动的,如果我猜错了,就会被我的同伴干掉。”
田晋中听完,一阵沉默后终于开口:“那么,真可惜啊,居然被你猜对了。”
“我当年和师兄一起下山,就是为了找到张怀义的下落。”
“劫走我并废了我的人也是为了找到他。”
说着田晋中的情绪逐渐开始激动起来:“可是,我只恨当年没有找到师弟的下落,不然有怀义在,那群人还敢动我吗?!”
“唉,您老还是怎么嘴硬啊。”
说罢,龚庆拿出对讲机:“进来吧。”
话音落下,从门外走进一个穿着绿色连帽卫衣的小蘑菇头。
这边是叛逃吕家,加入全性的小子,吕慈的后人——吕良。
这小子身怀的功夫,可以摄取灵魂中的记忆,虽然不没有什么战斗力,但确实个收集情报的好手。
“呼,您老还要继续扛下去吗?”
“曾经,我问过老天师,您为什么可以做到几十年都不用睡觉。”
“他说您老是神满不思睡,您从受伤开始,就只能练入定的功夫。”
龚庆说着话头一转:“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这几年我负责照顾您的饮食起居,在这期间,我不知一次发现,您老差点睡着,但是又强制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个发现,让我非常兴奋,因为这让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
“您并不是不想睡!而是不能!或者说,是不敢睡!”
田晋中听着龚的分析冒出了冷汗。
此时龚庆接着说道:“那我们把所有的推测都串一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