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艳的心里,开始与黄治强亲近了。
女人依靠一个男人,是天性。没有依靠,就没有底,没有安全感!
两年没有看到丈夫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在这种地方,没有人关照,受苦是难免的。
又要劳动,他一个做惯了领导的人,怎能适应?
黄治强一年看他一次,人家即使关照,也不可能做到细致。
不比自己,黄治强是半年来一次,花钱真的是大方,留给自己勾兑的钱财数目都不小,可见他待己之心,有点恩深难报啊。
女儿去世了,娘家人和婆家人,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除了黄治强!他半年来看她一次,一年来看她两次,花钱安排人照顾她,改善她生活。
而且她知道,一年他只看她丈夫一次,即使来了这里。
黄治强对她有好感,她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有炽热的火焰,她能不明白?
有时也会心如鹿撞,如少女般激动,跳跃。
女人无论到什么年纪,有男人爱慕与追求,都是高兴的。
但她心中有三个坎过不去,一个是叶振,一个是叶茜,还有一个年龄差。
女儿叶茜去世了,可以慢慢忽略。
因为知道叶茜与他关系的人,并不多。
而且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
可是自己的丈夫忽略不了,两个人只是在这里改造,夫妻关系并没有解除。
但是她明年就要出去了,没有意外,丈夫还要在这儿呆十一年!
这可不是短时间,令人太难受了。
另外她也有顾虑,她比他大太多了。
她比他大十八岁!她现在仍然有点姿色,但美不了几年!而他,却是年轻得很。
她不认识郑小兰,但听他说了郑小兰是他的女人,给他生了双胞胎儿子,他在养她。郑小兰比她只小三岁!
这让她心里又活泛了些,她自忖大小三岁,不影响她与郑小兰比美。
说不定也可以为他生孩子,可是郑小兰是单身,自己不是,难道要自己提出离婚?
如果离婚,恐怕丈夫真的撑不了十多年吧?这又有点下不去手。毕竟二十年的夫妻也不是假的。
其实她与郑小兰是一个类型的美女,但她比郑小兰过去的生活,优渥很多。
要不是郑小兰养了两年,她遭罪了两年,也不至于现在的两个人,姿色扯平了。
当然这是黄治强个人的看法,因为没有与向艳体会,所以并不绝对,看与实际的效果,应该是不同的。
看着他离去,一个念头浮上来:如果只给他做十年情人呢?可能吗?
HS的管线工程已经完工了快一半,胡爸爸的退休已经临近了。
因为签了合同,所以黄治强也不是很担心,做完这个月,就可以保本了。
胡爸爸还有一个多月退休,最起码在他没退休前,15%的利润是跑不掉的。
胡菊艺虽然与他体会了好几次,但还是分手了。
他暂时给不了她婚姻,正好有个领导追求她,她跟她姐姐一样,准备嫁给这个丧偶的男人。
他无意中开车到了她宿舍这里,是潜意识中的反应。
他是一个博爱的人,烂情的人,好色的人,自私的人!
她在窗户里看到了他的车子,急忙关了灯,伫立在窗前,看着车子停在那里。
仿佛有香烟在飘出,
又似乎有叹息在流连。
凌乱的冬风里,
寒意与寂寞在加倍。
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里,
开始了一段没结果的孽缘。
他在回忆还是回味,
她在心疼也在流泪。
看着奔驰车慢慢的开走,她伫立的身躯慢慢滑向地板。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自从得到了一套房子,刘青山天天都要吴青一次。
吴青没事,但他的身体急剧下滑。
吴青劝他珍惜身体,要节制,但他并不听。
可是她不怀孕,并不能有力的劝告他!
怕他误会她不愿给他生小孩。
他越急,这件事越频繁,越不可能导致她怀孕。
因为他身体越来越虚,越来越亏!甚至做事时已无液体射出了。
她知道,但她抱侥幸心里!
以为他还年轻,扛得住!毕竟他才二十六岁。
于是牛累坏了。
田地仍然肥沃。
刘青山爸妈看出了事,这天问她。她一五一十的说了,她不想隐瞒,因为他们对她不错。
他爸说:“你不要顾虑,他小,但你应该劝告他保重,否则他身体完了,你们怎么办?”
他妈也说:“他是你男人,保护他身体,是你应该做的。你应该劝告,阻止。”
谁知三个人在商量,刘青山就站在门外,听见了,进来看着他爸妈。
“你们不是盼孙子吗?我不睡她,她怎么怀孕?”
“蠢材,你不节制,身体垮了,做的不是无用功?”
“那只能吃好东西补身体了!怀上了就不补了。”刘青山说。
爸妈叹息,儿子根本不懂。
媳妇患得患失,又想怀孕,又怕儿子见怪,首鼠两端,一头也靠不着。
三人也只能在伙食里照顾他,每天早上吃米酒冲鸡蛋,又吃一个煮鸡蛋。
中午和晚上至少吃鸡鸭鱼肉中的两样,孩子们都吃不到,他却大吃,只为了晚上的那点事。
进水管比出水管小,中间哪里还存得住水?
他头发开始白了,腰佝偻着,身体在虚弱,元气在丧失,怕冷怕热还怕风,二十多岁的人,看起来象四五十岁的人。
慢慢的,男人也快做不成了,必须她帮忙。
不久,她帮忙也不成了。
他沉默了!冷漠了!对爸妈,对她,对子女,视若无睹,冷若冰霜。
他爸妈也知道他不行了,没了能力。两老沮丧,也绝望了。
刘青山丧心病狂,做出了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事:
他杀了吴青,还有吴青的两女一子,并且毁尸灭迹!手段残忍,骇人听闻。
他被抓了,等待的是死刑。
他说带着他的女人孩子一起走,怕他死了,她去改嫁别人。
他父母老了,照顾不了她的儿女,还是一起带走更好。
刘青山爸妈把吴青母子,母女送去与左彪合葬了,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黄治强听说了,沉默半晌。
金兰握紧他的手,把黄国杰紧紧抱着。
“畜生!”黄治强道了一句。
“的确!”金兰点点头。
陈金刚听说后,也忍不住说,这真不是人做的事。
只有郑间仁,暗暗高兴,一点也不同情。
郑间仁说他要熟悉开车,想给金兰开车,夫妇二人都没多想,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