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阴角出场,暴动
放眼望去。
“他们”仿佛在期待着即将登场的“角儿”。
若不是一切都显得无比诡异,这些动作没有半点问题。
眼下,任发也能察觉到周围那些“人”的不对劲。
“九叔,这些人怎么了,怎么那么邪门?”
闻言,九叔往腰间一探,柳叶形状的木片被他夹在手中,轻轻拂过双眼。
他脸色大变。
“阴气缠身,怨念横生,他们都被鬼魅迷了心智引得邪气入体。”
听到这话,任发站不住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九叔,那现在该怎么办?”
“这些可都是镇子的镇民,还有一些大老板,他们出事了,我任家在这里可没有立足之地了。”
九叔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了任发一眼。
见状,许辰向前走了一步。
“任老爷,正主还没有出来,先保全自身再想办法救人。”
“对方似乎也不打算直接大开杀戒。”
他的话,惊醒了头脑昏沉的任发。
“对对!先把命保住再说!”
他又后退了两步,拉远了与“乡亲”的距离。
咚!咚!咚!
鼓声响起,梆子的声音清脆,将所以“乡亲”的目光吸引。
一声凄厉却又婉转的戏腔响起。
“咿~呀!”
“可恨那财主,欺行霸市,只恨未有半寸兵。”
“只叫他~人头~落地~呀!”
未听过的戏,似乎只为了这一刻。
抹着浓重油彩的书生手持折扇。
一双阴森的目光直勾勾看着任发所在的方向,手中折扇点着任发。
凶恶的财主迈着四方步。
粗着老生嗓。
“给我~拿下~呀!”
家丁纷纷出手,将书生一家全部赶出了镇子。
不得不远走他乡,书生一家愁苦愤懑,又有凶恶马贼出现。
整整一大家子人死得干干净净,偏偏书生命大活了下来。
戏剧在演,台下静悄悄一片。
“乡亲”似乎被台上的戏感染,同情起了书生的遭遇,脸上都挂着泪珠。
任发面色剧变,头上隐隐冒出了虚汗。
眼前的戏他似曾相识,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但事到临头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他往九叔的身后缩了缩,似乎这样能有一些安全感。
一直没有说话的任婷婷哪里见过这些。
被台上诡异的戏子一吓,翻着白眼软倒在了桌上。
文才连忙扶住她的胳膊。
倒是平时不靠谱的秋生现在机灵了不少,分得清孰轻孰重。
他没管晕倒的任婷婷,凑到了九叔身旁低声询问。
“师傅,这是什么玩意儿?”
九叔目光没有半点转移,手上握着的桃木剑微微一动。
“鬼戏班,鬼戏子。”
“一切小心。”
他猛的一动,原来是台上的戏剧已经进入了高潮。
书生手持一柄红缨枪,一个鹞子翻身,书中长枪翻转,枪尖对准任发。
“报~仇~呀!”
长枪掷出,直勾勾飞射向任发。
凄厉的破空声响起,任发等大了眼睛,瞳孔紧缩着。
“九叔救我!”
砰!砰!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九叔手中的桃木剑格挡了飞来的长枪,苍白的纸人手掌握住了长枪的尾部。
噗!
任发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他的小腿微微颤抖着。
“不关我的事,那些事都是我爹做的,和我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
听到这话,九叔眼中光芒闪过。
“果然,台上的戏应该就是台下的真事。”
“任家的仇家找上来了。”
他伸手拂过桃木剑,轻轻咬破了食指,将指尖的血涂抹在了桃木剑上。
“报仇雪恨天经地义,可贫道不能放任妖邪之物为祸人间。”
他踩着罡步,捏着桃木剑跳上戏台,狠狠向着鬼戏子刺去。
许辰眼中闪过一抹怪异。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任老爷无需担心。”
他指挥着两只纸人向着戏台赶去。
没想到,周围的“乡亲”都动了。
整个任府彻底沸腾了。
“乡亲”变成了提线木偶,争先恐后的向着任发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个个“乡亲”口中发出机械的声音。
“报~仇!”“报~仇!”
分明是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腔调和鬼戏子竟然如出一辙。
秋生头大了一圈,台上有鬼戏子,台下有“乡亲”,都不好惹。
见状,他不由得将目光放在许辰的身上。
“许老板,现在该怎么办?”
许辰冷着一张脸,扫了周围的“乡亲”一眼。
“你和文才去任府找一根粗绳,用朱砂涂抹。”
“先把这些东西捆起来。”
纸人不断阻拦着靠近的“乡亲。”
“乡亲”被邪气入体,受到鬼戏子操控,并非身死,许辰反而束手束脚。
好在秋生文才很快找来了绳子。
许辰接过绳子,交由两只纸人。
两只纸人力气远超常人,对付这些“乡亲”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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