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拿了一杯水回来,她自顾自地喝上了。
葛宏烈并不感觉到口渴。
他认为妻子打水喝,可能是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气氛才去的,其间葛宏烈一直沉默不语。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真口渴?
“那该怎么办呢?”
”我接下来就得跟你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这事儿。”
“你说……我们该不会要去请法师吧?”妻子似非似懂地说道,“驱邪!?”
“还有如果我们要请法师的话,需要多少钱呢?”
“呵,呵……按照这样发展下去,的确是要请法师才行呢。”葛宏烈笑了一下又镇定自若地说道。
妻子说得没错。
他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请法师来的办法。
荒唐事儿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想,他甚至连这个办法也想不到了?还是他对法师这种职业不太敏感。
他不清楚。
他深入思考。
他对法师的行为逻辑是捉摸不透的,甚至认为是荒唐的。
乃至于现在的局面,好像变成了用荒唐办法去对付荒唐事儿。
滑稽之极。
照这样看,此办法可能是行得通?但又感觉到不可靠。
不不,他已经预感到这方法不行。
为什么?
现在论荒唐事儿,就已经够荒谬的了,然后还得把隔壁邻居的假设信以为真,这真是荒谬之极。
难道说就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了吗?
他不清楚。
但他妻子说到这种办法也难怪,他的妻子是因他说了以隔壁邻居的假设为确立点,而进行想办法,所以纯粹是他引导妻子的,他不能说什么。
“怎么又不说话了?”妻子焦急地说道。
“我觉得这办法不行!”
“不靠谱。”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说这种请法师来的事情不靠谱,也正常,因为我也觉得不靠谱。”
“不过,你想想啊,你不用这办法,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沉默了。
“如果是请法师来的话,还不如把所有的画烧掉,这不是更靠谱吗?”
“你说得也没错,但是你舍得吗?”
“你刚才就不舍得这些画。”
“你说这怎么办?”妻子焦急地都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了,不过片刻后又冷静了下来,“我看最后还是要把你的画烧掉才行了。”
“我想你一开始就得出了结论。”
“只不过是不愿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