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让妻子先知道,这件以隔壁邻居假设出来的邪神怪道的事情,然后聊聊解决办法。
看来是要把隔壁邻居提出来的假设,跟妻子复述一遍吗?
他不想说。
不过没办法。
不然谈论的事情就没个所以然了。
“怎么了?沉默了那么久?”
“说话啊。”
“你说不是小虫子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主要的问题,我还是不清楚,应该是不肯定,但是有眉目。”
“如果以隔壁邻居的假设作为确立点的话,再去进行调查的话,或许可以知道点什么?”他皱起眉头说道。
“这什么,跟什么啊?”妻子焦急地说道。
“隔壁邻居的假设又是什么?”
“隔壁邻居?何大姐吗?”
“嗯。”
“那个老太说了些什么?”
“搞得你心神不宁的。”
“就是很荒唐的事儿,她说是我的画导致的,导致画室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简单来说,就是画里有不好的东西。”
“怎么荒唐吗?”
“但是她有理,我也不好说。”
“你说里面到底有没有那玩意,也不知道,再说了这也是她的一种假设,可以说全部很荒唐和虚无飘渺。”葛宏烈摇着头说道。
“假设哇。”妻子松了口气,焦急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就是说还没有认为这是真实确凿的事喽?”
“……”葛宏烈坐立不安,沉默了一秒,“那也不一定。”
“这样说吧。”
“不可捉摸的东西、能量与气氛的事情,我们都不好说,它们都是一些看不着摸不着的事物,只能是感觉出来。”
“感觉出来?”
“那你在画室里有感觉到什么吗?”
“只感觉到一下背脊寒凉,那也有可能是我衣服没穿够造成的。”他不想妻子担忧,就换了个说法,但是他知道他怎么变换个说法都好,也脱离不了这件荒唐事儿,这只会深陷荒唐的漩涡之中。
其实在他回家后,他就发现一两个关于周围气氛变化的情况,所以他相信画室里有污浊之气存在。
他想起都有点泛起鸡皮疙瘩。
该死的。
什么鬼东西在画室里……乱窜呢。
“哦。那糟糕了?”
“我们处理不了啊。”
“是的。我们的确处理不了,但果真是画里面来的话,那么,肯定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那些画毁掉。”
“这是我最不情愿看到的事情。”
“那也没办法啊。”
“老婆,你要知道,我辛苦画得那么久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毁就毁的。”
“再说呢,隔壁邻居那个还是假设,还不是真的。”
真心话。
辛苦了那么久的东西毁于一旦,相当地不值当。
“不过我现在看起来,她的假设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毕竟我们对于那些玩意,还是不太清楚的。”
“不过她说得也的确够荒唐的。”
妻子圆了她自己说的话,可能是不想惹怒葛宏烈,也认为隔壁邻居的假设是讲得通的。
不过妻子认为这事不荒唐,有那一下动摇了葛宏烈的立场,不过葛宏烈还是坚持觉得那是荒唐的,虚无飘渺的,无法理解的。
虽然他也相信着有那些玩意存在。
但是他始终还是认为画室有那些玩意、包括是在画室里发生的事情,都是荒唐的。
无法理解的。
他的自相矛盾心理,正在打着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