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写作 第16章 创造的目的是保持先进

作者:语言成神 分类: 更新时间:2024-07-03 19: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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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坚持重复去做一件事,而保持进步真的很难,尤其是保持自己的思维的不重复,那就更难了。因而,就凭一个人能始终如初地贯彻一件事,我们就能看到他莫大的毅力、坚定的信念。

因为一个人倘若从行为上都不能保持自己的信念,谈何能够做到从思想上向先进队列保持整齐呢?“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就说的是一如既往啊。倘若不能一以贯之,那么人就必定停留在浮华的现象中而不自知,最终陷入了一种无法逃脱的自我周期律,厌恶自己的行为,想要去改变自己的行为实现自己的目标,但是身体怠惰、精神携带,没有从境界上、主次上改变自己的相信,从而不断地循环,过着自己不喜欢的人生。只有在日复一日的坚守中,不断地向先进靠拢,在重复中增加着自己的能力,人才能真的改造自身,成为自身目标的理想的人物。

做事是可以重复,但是做事还要保持写作,这样才能分辨出来自己的思想。

我想要找的一条路是逃脱历史周期律的方法,这句话也可以说成是打破自己的命格的办法。对这一现象人们通常描述为鲤鱼跃龙门,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朱元璋从和尚当上皇帝。单单从事上看,将原本不好的一贯的苦难突然改变,变成非常自在惬意的;甚至是实现了财富自由。我只从事实上来说,这种转变如果完全不考虑个体主动的力量,我们完全可以将其当作“提携、天选”,将其归结为“命”的作用。但我并不应该简单地重复这只是被称为“历史”的这段叙述,我应该找到这现象的成因。当然,要找到文字上的可以说明的因素绝不少,比如“运气”“时机”“能力”……凡此种种,都是语言中给与的答案。作为这个现象的观照者,人们都得要添加进自己的“主动性力量”,从而使自身能够有展示自己力量的可能性。但是这些答案本身无法被另一个人生搬硬套,从而在历史中重复相同的形式。

正因为历史在社会现象上是无法重复的,所以社会本身才是无法实证的。可若时代允许,复刻另一个人的方法,确实可以部分的成功;不过从要素和条件上看,相同的前提太多人才有可能成功。我不想成为一个被动的接受者,而是做一个主动的呈现者,甚至在呈现之后还能继续呈现、揭示这些现成的存在。

我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可以叙述的事件,也不是形而上的范畴给出的要依凭条件的各种答案。我需要的是灵活的方法;什么是灵活的方法?我认为那就是勇者不惧的、智者不惑的、仁者不忧的一切的力量的“心”的力量,“主体”的力量。只有了悟这其中的大道,人才不是使用概念的无能为力者,而是有力量摆脱循环困苦的主动者。如此,我们何以还要使用黑格尔的“正反合”呢?无论是正是反还是合,这三层的每一层都是一个循环又矛盾的死结和圈,它不是面,不是封闭的体系,而应该如庄子的境界一般,可以相互逃脱的救赎。

人去学习经典本身,是在向最具有变动力量的天,询问可以安定的力量;情感又有着其丰富的多样性,每一个能表现自己情感的人都能炽热而认真地使用那最根本的几个情感,人利用这几个最根本的情感应对无聊、应对迷惑。可是炽热的情感终有消散的一刻,在炽热的情感消散的那一刻,人要拿出审美来,平静地审视着自身的美……在这种平常中获得一种安定的美。但是尽管美是可以审视的,但是如同善一样,现实总是表现为不美的、不善的。因为对于人来说,人的生存实在有一个恰当的条件、理想的环境才能够维持;尽管在那环境以外,人能够施加自己的主动力量对掉落到不适环境的人提供援手,但是由于这种人之间的隔阂,人很难救赎他人,因而必须要有灵活和极度适应个体的方法。历史中不断地重复发生这类失败的故事;但是也有成功者,人通过学习历史,日后明白的选择出恰如其分的方法。

在重复中重复,我们将它视为‘命理的循环’、视为“执溺”。若见一物就常常溺在其中,有快乐的沉溺、有悲伤的沉溺;就如同康德说的,形而上学都是在不断地走回头路,在概念中来回摸索,不断地陷入困境。我们明白地选择出一条路,如此才能很好地选择出方法,逃脱出这命理的循环。

饥饿的人也不是什么饭都能吃的很香;患病的人也不是什么药都能治病。但是他们却知道什么饭此时最能缓解自己的饥渴;什么药能让自己的病有缓解。

向知识的源头去追求、深入,是在追问本源贯通后发展的经线;追求各方面的知识,是在追求情感的丰满性,这是一个层面的状态。那么如何看书?我认为初学者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看历史。然而怎样看历史?历史毕竟也是学者们的组织与编排整合;倘若不明白历史的本质,就会陷入重复的现象之中;历史包含着事件史、思想史、工具史这三类;这三者种类繁多而变化多样,因而必须要有问题意识;这个意识就是“为什么要有它?”“在它之外有什么?”

当学完历史之后,人才能明察秋毫,选择正确的行为,我把这种情况称为“明择”。“小我”、个体要想逃出自己的命理循环,打破自身的历史周期律,非要去问一问这最深刻的问题不可。这是大智慧,而不是小道。“小我”如果不去思考这个大问题,沉溺在个别的现象与情感中,久而久之,就会滞郁,心气不畅,被外物所掌控心情;这样就无法跳脱这种个人的周期律了。因而学习历史中的大人物思考的大问题,他们没有时间浪费在小事情上、或许他们在某种舒适的环境下感到身心合一,而在任何环境下,他们都是在创造自己的美好生活;因而他们绝不会无聊。而普通人感受到的无聊,究其本质,是情感的无处发泄,情感无法时时同这个环境合一,因而也总是显得招人厌恶。

因而,君子有道,万事万物都只随其心动,当然万事万物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律,但是君子善加以利用之;而一般人爱用私情,故而所思所想无不是侍奉自己的私欲;因而在前者来看,圣人将万事万物都看作随风摇动的野草,不故意使野草为自身所用,因而野草仍是野草,而自己无意于野草之生长,而乐于见到野草生长之美;在后者看来,干野草为我一人而供暖,新鲜野草为我一人所摘,不乐意其野草之自然美,而欲阻止野草之不合心意的生长。这样,用情太过于泛滥,当其自然而然之时,反倒陷入了无聊之中;而这天然之状态,岂不是更值得可乐吗?

饥饿的人也不是什么饭都能吃的很香;患病的人也不是什么药都能治病。但是他们却知道什么饭此时最能缓解自己的饥渴;什么药能让自己的病有缓解。

向知识的源头去追求、深入,是在追问本源贯通后发展的经线;追求各方面的知识,是在追求情感的丰满性,这是一个层面的状态。那么如何看书?我认为初学者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看历史。然而怎样看历史?历史毕竟也是学者们的组织与编排整合;倘若不明白历史的本质,就会陷入重复的现象之中;历史包含着事件史、思想史、工具史这三类;这三者种类繁多而变化多样,因而必须要有问题意识;这个意识就是“为什么要有它?”“在它之外有什么?”

当学完历史之后,人才能明察秋毫,选择正确的行为,我把这种情况称为“明择”。“小我”、个体要想逃出自己的命理循环,打破自身的历史周期律,非要去问一问这最深刻的问题不可。这是大智慧,而不是小道。“小我”如果不去思考这个大问题,沉溺在个别的现象与情感中,久而久之,就会滞郁,心气不畅,被外物所掌控心情;这样就无法跳脱这种个人的周期律了。因而学习历史中的大人物思考的大问题,他们没有时间浪费在小事情上、或许他们在某种舒适的环境下感到身心合一,而在任何环境下,他们都是在创造自己的美好生活;因而他们绝不会无聊。而普通人感受到的无聊,究其本质,是情感的无处发泄,情感无法时时同这个环境合一,因而也总是显得招人厌恶。

因而,君子有道,万事万物都只随其心动,当然万事万物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律,但是君子善加以利用之;而一般人爱用私情,故而所思所想无不是侍奉自己的私欲;因而在前者来看,圣人将万事万物都看作随风摇动的野草,不故意使野草为自身所用,因而野草仍是野草,而自己无意于野草之生长,而乐于见到野草生长之美;在后者看来,干野草为我一人而供暖,新鲜野草为我一人所摘,不乐意其野草之自然美,而欲阻止野草之不合心意的生长。这样,用情太过于泛滥,当其自然而然之时,反倒陷入了无聊之中;而这天然之状态,岂不是更值得可乐吗?

中国自古流传着许多谶纬传说,似乎都是先预言,然后成真应验了。但这实际上是典型的幸存者偏差、倒果为因。结果一旦成为现实就成为必然性了,但语言是偶然的,原因也是多样的。有这样的结果,并不一定必然是这样的原因。不能把充分的东西当成必然的东西。

人是相信的动物。相信有巨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让人为之死。因此,人必须要先相信自己,才能将这份力量发挥出来。须知,凡能作出杰出成就的人,必然都深刻相信自己所作的事情的伟大。

人总是要相信一些东西,而且是无条件相信,就比如我今天吃的这顿饭,我干嘛要去怀疑它?这顿饭让我有饱腹感了啊。有了这顿饭,我的生命力得以焕发,我得以不用被欲望控制,我可以从事自己的生命,尽情展现着自我的存在。在克服了我必然要相信的无条件的自然性之后,我就部分了解放了自我。

在解放的这部分自我之中,相信然后就能一以贯之去做到。

然而,即使在这部分相信之中,也有盲目的相信和理性的相信,尽管只要相信,就在展现着生命力,可是认清自己再去行动,这难道不是更幸福的事情吗?所以怀疑是多么必要的才能啊,正因为有了怀疑,我们才能选择,我们才是意志自由的。

当然,我的观点可能会打击到宿命论、目的论、虚无主义等认为意志并不自由的人,但如果它坚定,当然也不会受影响,会打击到那些意志摇摆的人。

如果不能怀疑,人就只能像动物那样忍受。正因为人去怀疑,而天然存在着人去交流物质条件;正因为人不忍,人没有依赖,所以人主动展现着生命力的过程中,一步步创造了自己的现实。

相信就能做到,愚公相信山能移走所以才能移走山。还有那“刘秀当为天子”,实际我认为真实情况有人说刘歆当为天子以反抗王莽,但王莽杀了刘歆,口口相传以讹传讹也并没有实际记录,而刘秀听到后以为是自己能成天子,于是相信而且发挥了自己的主动性,更加有自信而且利用愚昧去发挥相信的力量,最终的结果实现了,讹言也就被记录为了现实,也不会再有人说,“刘歆当为天子”。又比如“餍弧箕服,实亡周国”我认为真实情况是这样,当时社会已经很混乱了,所以卖弓箭的人很多,这意味着战乱频发,当时的人看到这个现象,就感慨这些兵器将会毁了周国,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周幽王胡乱地使唤诸侯,结果怪罪到褒姒这个女人身上,不仅如此,一个卖弓箭的人的女儿,卖弓箭的人那么多,有个女儿也很正常,于是讹传为了这句预言,类似的还有很多。同样,近代西方人发现中国人不信上帝也能生活的很好;李鸿章郭嵩焘出使欧洲发现,西方人没有三纲五常也能很和平很良善的生活;这样一种对三纲五常盲目相信的虚假的共识才得以在近代受到普遍质疑。

但是,因为相信,中世纪的欧洲杀死了多少异端;因为相信,专制的旧中国杀了多少渴望自由幸福、反抗三纲五常的青年人。

相信既给了人凝聚共识的力量,又否定了怀疑,扼杀了自由。

但是相信哪些?人作为有限的一点灵明智慧,只能由遇见的物和人物关系来获得相信的信念,如这有一颗大树,那有一只猫……这是人的仅有的天然结构,凡是容易相信的,一定是因为它触及到了感知这方面为人的天然结构。或者是已然占有,或者从未占有,但是感知并不足以深刻地成为无条件的相信,要懂得从浅入深、从粗略变得精纯,放弃掉那混乱的无秩序。

相信是一件说不清的事情,柏拉图说灵魂回忆,亚里士多德说蜡块,莱布尼兹说天赋的大理石,洛克说白板,休谟说是历史倾向,康德说是现象,马克思说是物质,现代科学说是神经细胞连接回路……人对生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而对生命的内容唯一能做的就是怀疑。相信通过不忍而创新,可是本身就只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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