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理解个体、社会、世界、宇宙的方法,没有方法,就没有解决方案;方法论是错误的,同样也不可能解决的好问题。可是,究竟什么才是世界观?什么才是方法论呢?
我们大可以用教科书上的定义去作一般的理解:世界观(World Views)是人们对整个世界以及人与世界关系的总的看法和根本观点。这种观点是人自身生活实践的总结,在一般人那里往往是自发形成的,需要思想家进行自觉地概括和总结并给予理论上的论证,才能成为哲学。可是,这种解释并不能很好地让人理解;要想理解,我们必须要先有生活的思考,即系统地反思我们的方法论。
如果把你刚刚寻求答案的这个过程,总结下来,用一个词来代替,那就是方法论。即你解决问题的过程,但是你觉得解决了你的问题了吗?没有,这就是方法论的效率太低了。简单的重复一个人的话,并不能理解这番话联系的生活。
生活是你自己的,我们无法过别人的生活;虽然有电影、音乐、故事,让我们观察到别人的生活,偷窥到没体验的生活方式,静观到美或者不美,活得安逸不安逸、巴适不巴适;但我们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我们的生活;尽管从这些观察中,我们能够学到一些对待问题的方法,甚至可以直接套用公式,面对类似的问题;可这终究是只学其形而未学其神,无法做到举一反三甚至反十,很有可能变成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丑态。
学习这里面的神妙,而不是学习事件表面的情态。就像打篮球一样,为什么我们学习球星的招式,学不好,在实际应战中,总是不能随机应变呢?这就是因为我们没有世界观。说到这里,世界观的解释已经呼之欲出了。
世界观是复杂变化的,它不是静态的总结和理性能够创造的,理性、智慧只能反思它;世界观是一种神妙的直觉,它是对世界这个巨大直接、现存的既有的直接观察,这种观察是不明确的。即使缺少某一器官,也能体验到这个世界,尽管没有某一器官,衰竭将会迅速到来。但是我们可以相信,即使生下来一秒,也能对这个世界周围所能联系的东西,有一个直接的体验。幸好,能在世界上生活下来的人,都有着类似的知觉体验,因此,我们能够交流彼此的共同点,但是在这共通之中,又有着生活的差别,次序的不同,这些差异将使得人们形成自己独特的观世界的方法。这些方法因为占有资源的不同而有着效率的差别。基于这种同样的看法,我们就能对世界观下一个可以体验的定义:世界观是特殊的个体置身于这神妙变化的世界中应对变化的方式和方法。在这里,我将观念也视作了方式和方法,当然这不够全面,方式方法和观念只是同一个下属层级,他们从属着世界的变化,是一种可变的东西,可以是随机应变的东西。可以像孔子那样,因材施教;可以像马克思那样,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可以像苏轼那样,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说是一种神秘的体验是并没有夸张,这种神秘的体验是理性可反思的,而不是凭空的幻想。在这种神奇体验中,人们思考着同一个世界,却有着不同的方法;最终,好的方法使时代的问题发展起来,在规避中,实现了对问题的解决,实现了进步和发展。这个神妙的世界是同一个,因而我们的世界观就有神妙的相通性;有着这个信念,属于个体的方法才能多变而且灵活。
有很多人,擅长写作评论,但却不是很好的创作者。比如写诗品这本书的作者,世人赞叹他的写作评论水平,可他却没有创造出哪怕一个好的诗词歌赋。
我觉得这是让人十分遗憾的,对于我们来说,只有达成个体的欲望目标,人生的阶段才能有着部分的实现,因此要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对我而言,我想要成为一个受人喜爱的作家,而不是一个文学评论家;我最想要写出一部受人喜爱的科幻小说,而其他类型的小说,也是可以的,但科幻小说,当然是我的首选。我的偶像从来都是儒勒凡尔纳,其次才是丹尼尔笛福;也就是说,一定要让我排序的话,我首先会想写的是一部科学幻想冒险题材的小说,当然,冒险的种类有太多,末日还有其他的一些题材也都算是冒险了。
可是现在的问题,却是,我们容易陷入重复,或者在一个同样的心理情境下,我们的写作目标必须要是清楚的,就像颜色色轮一样。作家同样也是一个颜色的搭配师,如果不能用直觉的天才去辅佐理性的智慧的话,那人类的动力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们的作品内容,不能太过的跳跃,不能脱离一个可靠的心里情景去写作,比如,不要刚写完现实的历史,一瞬间就跳跃到了一个想象的外太空的战争了。这只能是创意,而无法被合理的编排,我们当然不排除未来的某一天这种直觉的编排会变成这样子的。
因此,我认为,所谓的天才实际上都是直觉的天才,而不是理性的天才;如果直觉特别清晰,那么理性就会起到辅助直觉的作用;可相对的如果没有一点直觉,那么作品将会是理性的逻辑堆砌,这样一堆砌,就变成了公式化的推导,和一板一眼的论文,没有了自由感,缺乏了对性灵的理解。
所以,人们常评价伟大的作家说,有种神秘的力量推动着我的写作;或者,我自己都怀疑上帝只是借着我的口在说话。当然,如果相信这种神秘的力量,那么大可以就这样理解。但是我们中国人不太喜欢被动化的语言方法,我们倾向于主动的语言方式,也就是,我们并不愿意依赖那股神秘的力量,我们相信自主性,相信独立性,这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当然,我也相信直觉的力量,直觉是一种介于无条件相信信仰和有条件相信理性的之间的力量,这种力量会使我觉察到我同时在理性的相信着。
唯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自己才是唯一可以依赖的存在;我不想成为一个文学评论家,想要写作,写出来,优美令人震撼的作品。
需要天赋一样的组织语言的功力,需要天赋一样的创造,需要直觉到什么应该写,什么不应该写。这就是我的需要,给与自己的主角爱,那份爱实际上是对自己的爱。如果不能爱自己,就无法写出好的作品。
对自己的爱也可能让自己死亡,让自己幸福,也可能使得自己开心,也可能让自己的欲望都得逞。这就是爱,爱是自由的,无拘束的,可以消弭掉所有的道德感,但是一旦在作品中消弭掉所有的道德感,对他人又是一种冒犯,每个人都不想感受到这种冒犯,因此,需要一种公共认同的道德之下的爱。
这种爱所带来的价值感,绝对会提供给人更多的幸福和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