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梁山军经过一顿争吵终答应了岳飞领兵再度北伐,除殷苏逸、陆怡文、董舒妮、宿元景、陈宗善、韩存保留守山寨,大军倾巢而出,兵锋直抵应泗洲城
大军七日只见便抵达泗洲城,众人在城外扎下营来,仇嘉豪唤众头领道:“我大军眼下攻取泗州城,便可威胁归德、颖州二处,兵锋直取汴京。”众人点头,杨舒凌道:“可派人马每日叫骂,使金人出战,若不中计,便寻其他法。”正说间,外面来报两员番将前来叫阵,赵源捷、周鹏程两个道:“小弟愿上去交锋。”仇嘉豪点头,便让两个引着一支人马前去交锋。
约一顿茶功夫,,赵源捷、周鹏程便带着敌将首级入帐,这一番让刘赟、叶从龙等人目瞪口呆,众人皆笑,仇嘉豪便叫分营驻扎,伺机攻打城池。
城内金将名唤完颜本,领着数将镇守城池,闻说梁山大军前来,交锋失利后连忙下令死守城池,喝道:“此处关系重大只有死守等待援兵前来。”前番数万大军入驻城内,但因梁山军撤兵,如今城中只有三万人马,完颜本冷笑道:“待我那军到来,叫尔等灰飞烟灭。”便令众将死守。
此时城外,仇嘉豪、张成文、宋正廷、关太平各攻打一门,只听得城上炮声齐鸣,各路人马一起攻打城内,完颜本只令众人死守,数日之间梁山军难以攻下。
仇嘉豪亦烦躁,杨舒凌、金怡彤出了不少计谋,吃完颜本抵挡住,仇嘉豪便派吴亮、龚允一、杨煜婷、殷尚赤、屠俏去寻找小路。
却说殷尚赤、屠俏领着十几个轻健小喽啰于西边山路探寻,此处却是地势险峻,山耸立入云,殷尚赤抬头却见一棵大树十分耸立,正对泗洲西门,城上乱箭射来,殷尚赤慌忙躲闪,却不由停下脚步,躲开数里将树与城门对较,屠俏道:“夫君莫不是要从此处上城攻打。”殷尚赤点头,屠俏道:“此计过于冒险,却是不可。”殷尚赤道:“奇兵奇兵,就是如此,方可获胜。”屠俏便去报与仇嘉豪。
过了两个时辰,只见吴亮领着四十余人并数条绳索前来,吴亮道:“兄弟,你这计虽是不错,但风险过大了些…”殷尚赤道:“待到天晚,便可行动,吴兄若是不肯冒险,俺来。”吴亮笑道:“兄弟多虑了,当年我闯祝家庄盗图何曾惧怕过。”两人领着六十名轻健小喽啰潜伏。
待到初更,各门梁山军皆在哨探,城上一阵顾点过后,只有十几个军士正在城上打盹,殷尚赤和吴亮便将绳索爪头对准城上扔去,扒住墙角,殷尚赤、吴亮迅速滑行,一跃跃到城上,城上军士方清醒过来各仗兵刃上来,宋正廷领着军马猛攻城门,余下小喽啰扑到城上,城上军士忙乱不已被宋正廷打入城中,四门一阵炮响,梁军杀入城中。
完颜本听得喊响,披挂便出来引着四百铁骑在城中探看,候辉当先杀来,一刀砍去,完颜本躲过,吴亮亦赶到把铁骑冲散,完颜本慌忙领着残卒往城外逃去,黄一铭、张云帆两路人马追去。
两个领着人马冲去,完颜本收住残卒尚有三四百人,城中一将殷光便是当年随汪铭一起来投的领着百十人与完颜本回合突围,刚出城十里,遇上寇猛、陈天乐,殷光措手不及被寇猛一斧劈翻,完颜本疯狂逃命。
正在这时前边一支金兵前来,四人看时却甚是奇怪的军马,只见:士兵从头到脚覆盖铁甲,全身上下只露出两个眼睛。身着两层铁甲,战马也是身披铁甲,士兵骑在上面,远远看到犹如移动的铁塔,此物得名“铁浮屠”。
原来金朝得闻此事,金兀术便调两支精锐军队铁浮屠和拐子马去抵抗岳飞和仇嘉豪,此路乃是金将完颜娄室领着铁浮屠军马前来,几人看兵马如此,便收兵回城。
此时众人已出榜安民安顿人马,听得四人归来,闻金兵重骑兵前来,众人便于城头看,只见天蒙蒙亮,那些“铁浮屠”和“拐子马”正在众人眼中,完颜娄室喝道:“尔等草寇,若是破不得此物,便早些投降罢了。”徐铭鸿对徐晟道:“侄儿,你去姑姑帐中拿那物过来。”徐晟领命而去,徐铭鸿道:“兄长且回府衙。”仇嘉豪点头便回到府中。
众人刚坐定,徐晟便拿着一张图过来,到姑姑旁边坐定,徐铭鸿将纸给众人看时,正是那铁浮屠,众人惊愕,徐铭鸿道:“此是我兄长所画,前番金使者入京来时,兄长便注意此物,研究得破解之法。”就指着图道:“铁浮屠却有不便之处,便是那马腿和马眼没有护甲。之所以成为金人精锐,只是靠着战马跑起来时的冲击力对士兵造成伤害,而战马和军士只要有铁甲保护,就无伤害。但战马的马腿没有铁甲保护,故须以钩镰枪、大斧射战马,没了战马,那些士兵也就不足为惧了。另外铁浮屠需要三马相辅相成一马倒则三马倒。铁浮屠在冲锋的时候,是三匹马连在一起跑的,如果一匹马受伤倒地,那么另外两个铁浮屠也就失去了战斗力,只是要破此物,恐怕有大伤亡。”
众人皆跳起来道:“若破得金人此物,生死何惧。”只见众头领皆是信心十足,丝毫不惧,杨舒凌道:“待到夜间大军再行动,白日行进恐难。”众人点头,关铃三人亦要出战,仇嘉豪安抚道:“三位侄儿还是小心,莫要出战。”却见三人皆是兴奋不已,要出战,仇嘉豪只得道:“待夜间另有安排。”
待到将近子时,仇嘉豪唤众将到城中关公庙将血酒对着众人道:“金兵所仗此物祸害百姓无数,众兄弟齐心杀敌,定要使他莫敢小瞧我中原将领。”众人点头,摩拳擦掌,仇嘉豪将血酒一一敬给众头领,从张成文起,一直到陈心怡,陈心怡往下头领均已身故,众人饮下酒,都道:“大哥下达命令吧。”
仇嘉豪随即分拨众将,着花蛟为先锋,带本部人马,搭桥开路,派马军将领宋子豪、黄畅、黄嘉桓、周鹏程为副,调派马军头领王梓烨为前军主将,调派马军头领徐铭鸿、陶梓珩指挥钩镰枪队,指挥步军将领郁睿涵、黄志浩、候辉为指挥盾牌短刀队,派步军将领杨海博、张烨、陈夏楠、赵源捷、张宇、丁佳鹏、卞浩博、高嘉康指挥长斧队,本军派马军一千人,内分长枪手五百名,弓箭手五百名,步军一千名,计长斧队一千五百名,钩镰枪队五百名,盾牌短刀队五百名,大刀队五百名,仍派张云帆为左军主将,派马军将领赵奕琦、陈冰雁指挥钩镰枪队,调水军将领袁皓辰、黄镐博、胡沙宁为步军将领,指挥盾牌短刀队,派步军将领黄一铭、戴存毅、陆万涛、杨煜婷、黄亚希、黄乐涵、龚允一、范天宇指挥长斧队,兵额分配,与前军同,仍派王文浩为右翼将领,派马军将领何璐、徐晟指挥钩镰枪队,派步军将领风地悍、楼满风、林海涛指挥盾牌短刀队,调马军将领崔嘉帆、狄雷、樊卓燏协同步军将领王大寿、范天喜、张魁、狄云、水笙共八名指挥长斧队,其兵额分配与前军同,加派马军将领陆佳莹为中军接应队主将,派马军将领刘赟、张威、徐方、郭世广、关铃、叶从龙、张应高、景臣豹八将,率领马军四千人,往来接应,派张成文为后军主将,率领马军将领吴俊霖、孙仁两名,步军将领刘明月、刘旭正两名,带领马步军三千断后,派宋正廷为全军运粮官,着樊明泽宇、郁圆圆为副,派俞静雯为炮火总监,罗盼为副,派姜李清、吴亮指挥全军探报,其余军师杨舒凌、金怡彤与其他职务将领张黄佳、王添祺等随主帅在中军料理军机。仇嘉豪恁地调派,甚少留大将在身旁,保护中军,可说破釜沉舟,将能征惯战的弟兄,都调出去厮杀,在场兄弟兀不省得,各人兴致火杂杂的,都预备大大厮杀一番。
子时左右但见东边尘头拥起,直遮了半边天色,接着震天震地之声,逼近寨外。金兵旗帜如一片活动山林在尘雾中渐渐移近。我寨中黑旗放下,撑起红旗。炮兵将领俞静雯、罗盼着兵士们抬出十几尊大炮,灌好了硝药,安上了引线,军士们手拿火炬,站在炮后。午牌正刻,忽然红旗招动,火炬触了引线,立刻哄咚咚十几下巨响,烈焰飞腾。那在前的三千挑战骑兵,出其不意,纷纷散乱,退了下去。那后面大部金兵,却按下阵脚不动,却也不敢向前。又过了片时,中军树起了七星旗,金鼓齐鸣。泗州城东南北三门大开,步兵便蜂拥出来。片刻之间,梓烨一马当先,徐铭鸿领着五百名钩镰枪队,分站在左翼。郁睿涵、黄志浩、候辉带领五百盾牌队居中,杨海博、张烨、赵源捷、陈夏楠、张宇、丁佳鹏、卞浩博、高嘉康八员步将领了一千五百名手拿长斧兵士站在右翼。陶梓珩领一千名骑兵在后掩护,顺了风,背了月光,一步一步,向敌阵进逼。这时,天空里不住放出号炮。姜李清带了流星探马,向右翼通信。吴亮带了流星探马,向左翼通信。张云帆、王文浩两路大兵,也向金兵阵内合围将来。这里的金兵主将,是那完颜娄室,闻得此路是梁山泊人马,将是勇将,兵是强兵,颇有三分戒心,便下令分三路迎敌。完颜娄室自统了骑军,约有八千骑兵,三千步兵,向前接仗。金兵战术向是游骑先出,骑阵居中,步兵在后。两阵渐渐逼近,游骑便冲上来,意在扰乱梁山军阵脚。这里号炮一声,徐铭鸿引出五百名钩镰枪队,一齐睡在地下,伸出钩去。郁睿涵、候辉、黄亚希引了五百名盾牌队,密挤了蹲在地上,筑了一道短墙。那游骑看到左翼的宋兵,却不排成阵势,只是三三五五散集在一片野地上。以为梁山军阵脚已乱,老大便宜,立刻发动散骑,像乱鸦一般,向长斧队这边杀扑了来。杨海博、张烨两将,领了数十名长斧兵在最前头,大喝一声,全军随声附和,大大的齐呐一声喊。杨海博今日也改使了一柄长斧,首先一个,奔到金骑面前,将斧头舞得飞动,上砍人腿,下砍马脚。张烨随使斧,但亦勇猛非凡,挥动板斧,将身子一发卷入了马蹄之下,四处乱砍。在后赵源捷、陈夏楠、张宇、丁佳鹏、卞浩博、高嘉康六员步将,带领一千五百名长斧队纷迎向前,逢马便砍。金兵在马上虽是使用长刀长枪向下搠打,无如梁山军头也不抬,只找了马腿砍。马腿砍断了,金兵翻下马来。他着的是重甲,梁山军着的是战衣,他着的是牛皮靴,梁山军着的是麻鞋,一笨一巧,相差太远,每每只一个回台,长斧就把他砍了。虽是他也碰撞了一些步兵,步兵只要有士气,睡在地上,也将斧子去砍马腿。战了不到一刻,金军散兵三千余骑,被伤了大半。其余的看到步兵向前,反是打马后退。便在这时,梁山阵里,呜嘟嘟吹起一片号角。钩镰枪队和盾牌队,便联作一字,就地向金骑兵冲了去。金骑碰着的,近处被短刀砍了马腿,远处被钩镰枪钩了马腿,又是一阵大败。金将铁郎见前锋挫败下来,也吹起胡笳,发动后面五千连环拐子马,着成五百股,向我军扑来。立刻大地上黄尘卷起几十丈高。仇嘉豪在先锋营寨上观阵,看得清楚,便亲自夺了身边鼓手的鼓槌,雨点般打着。全军鼓手,看到主将亲自擂鼓,击鼓相应。长斧队八员将领,举起长斧,各各首先奔入马蹄林子里,如入林伐木一般,只管砍马腿。千余长斧队兵士,不分高低,一齐向马腿缝里钻入去。正值天助人威,西北风大作,就地卷起远处飞沙和金兵蹴起的黄尘,向金人阵里扑了去。这时,两军人马都在万丈尘雾里面混杀。我军全体将士,早得有令,不管胜败存亡,有一口气便砍马腿。那拐子马砍倒旁边一骑还可断了连环皮甲,阵势不动。若其中有两三匹砍倒,断甲不及,全队拖累,转动不得。便是断了连环骑,一百匹马,变成了无数队,成了散骑,威力便小了。这样接杀了半个时辰,下面是大地动摇,上面是日色无光。无论金兵怎样冲杀,长斧队总是三三五五各自为战,只管追了马腿砍。那盾牌队和钩镰枪队,忽分忽合,也只是和金兵纠缠在一处。金兵越战越散,越散我军越好砍他马。
张烨领兵当先手中斧一通砍来只砍马匹,金兵阵内一阵乱,冷不防两路金兵拐子马冲来,张烨抬手一斧砍翻两个,却被身后军马一枪刺着脊背,张烨怒吼一声,回身连砍数骑,身边长斧兵见主将如此厉害各自发威一通砍,却把金兵这两队尽数杀散,再看张烨时身中两枪三斧,早已断气,亡年四十六岁,后人有诗叹道:
性躁烈如火,怒号震雷霆。
狼牙卷风尘,大斧劈番人。
舍身战金阵,身躯犹然立。
好汉是张烨,名垂青史留。
完颜娄室看到梁山军如此阵势不由叹道:“我自南下以来,何曾见过如此阵仗。”正说间,两队人马从阵中杀来,杨海博抬枪便刺,娄室慌忙招架,右边张云帆抬斧来砍,娄室急忙召集身旁铁骑挡住两个,完颜本抬刀来架云帆,不过二十余合,云帆一斧将完颜本砍翻,娄室慌忙召集各路人马撤走。
这场夜战取得大捷,竟费不了多少时间,从子牌时分交手,刚到丑时二刻,金兵便已全军崩溃,仇嘉豪来到战场,检点人马,三路大军共折伤步军两千有零,大多是长斧队的军校,正因为他们的奋不顾身,在马腿林里钻动,多被马撞倒,被马蹄踏伤,所有三路将领,却大有损伤,计阵亡着十名:樊卓燏、丁佳鹏、张烨、卞浩博、陈冰雁、戴存毅、风地悍、张魁、狄云、水笙,那陈冰雁领着钩镰枪队飞刀打死无数金兵,飞刀用尽后死战被马踏倒,重伤者十二名:袁皓辰、黄志浩、候辉、黄亚希、张威、龚允一、赵源捷、吴俊霖、高嘉康、郭世广、张宇、徐晟,轻伤者十四名:崔嘉帆、郁睿涵、林海涛、楼满风、何璐、宋子豪、黄嘉桓、徐方、陈夏楠、陶梓珩、赵奕琦、狄雷、范天宇,全班弟兄不带伤痕者,不过一半,虽是打了恁般一大胜仗,以步军九千人全面击溃金兵马步军三万余人,却完全是血肉换得来的,仇嘉豪调查一过,心中颇为伤感,所有阵亡弟兄,在战场上觅出遗骸,送回山寨安葬,重伤弟兄,都抬到镇上高大民房居住,着张黄佳、唐琳绣、曹家华带领内外诸科医士,小心治疗,轻伤将领,亦留在镇上调养,有诗道:
黑夜月风高,三军身血战。
大破番奴并,休小看南人。
仇嘉豪带着未曾受伤的众头领去镇上探视众头领,第一间房里却是袁皓辰与高嘉康,两人正在歇息,袁皓辰见众人过来慌忙起身,仇嘉豪让两人躺下,袁皓辰苦笑道:“想弟前番被欧阳寿通所伤留下旧疾如今这一伤,怕是再难为兄长效力。”仇嘉豪洒泪道:“兄弟莫如此说,好生养伤便是。”高嘉康此时因伤势较重,正要开口,却说不出来话,宋正廷知他要说甚么,上前道:“兄弟安心养伤,休要多想。”高嘉康洒泪躺下歇息。
却说徐晟在房中,张黄佳帮他看了,只见徐铭鸿待在房门口,张黄佳便将药给了徐铭鸿,徐铭鸿端了汤怒气冲冲入房,徐晟见姑姑如此,瞬间便不敢多言,徐铭鸿将汤放到桌上,道:“姑姑先前便让你莫要上阵,你非不听,如今却好,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徐晟笑嘻嘻道:“姑姑,侄儿亦是想同姑姑一起上阵杀敌,此番大破金兵三万人马,侄儿受点伤无事。”徐铭鸿揪住徐晟耳朵道:“你咋就不听话呢。”徐晟疼得龇牙咧嘴,徐铭鸿将徐晟衣服解开,看身上伤痕,满脸心疼,徐晟道:“姑姑,侄儿真无事,姑姑不必担心。”徐铭鸿拿起汤药便道:“你且喝下这药。”徐晟不敢多说,便拿起药饮了,其余各处亦皆有头领照顾。
仇嘉豪看到这一场厮杀,折损许多兄弟,心如刀割,越是探访,越觉悲痛,便自回中军帐去将息,张成文、杨舒凌、金怡彤陪了坐地。王梓烨、张云帆、王文浩本是十分苦恼,听说仇嘉豪不适,便同来探问。二人坐下,见仇嘉豪两手抱膝,斜倚牛皮交椅而卧,便各安慰了一番。仇嘉豪道:“我一百八人,自相聚以来,不分贵贱,谊同手足。与雷部交锋去了一半,由受岳将军招抚,与番奴交战六七年。不料几番战来,徐州等地几场厮杀,折伤我许多兄弟,我们直恁地结果?“云帆道:“兄长手足情重,自有这番悲伤。“说着,又道:“由某家看来,此等结果,却是众兄弟所归,为天下百姓血战捐躯,倒可以照耀今古。我梁山泊是天下人所羡慕,江湖上哪个不敬重我等。现今各处兀自把我弟兄故事,编了盲词唱。我们若不作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洗了前半生污秽,弟兄们为国捐躯,使后来人人学了我们,也并不误人一生。“仇嘉豪点头道:“云帆兄弟虑的甚是。我这左右两翼弟兄,誓死如归,正不减了这中路。不想本领高超弟兄,像袁皓辰兄弟,都不免重伤。“梓烨道:“若论今日之战,兄弟们实在厮杀得有声有色。右翼那里,金兵也是一般的战法,先发动了散骑。赵源捷、陈夏楠两个兄弟,各拿了长斧先冲入马队林里。某亲眼看到赵兄曾被马撞倒,兀自举着斧子砍倒了那匹马,又跳起来。水军三位兄弟,是袁兄弟最勇猛。金兵的拐子马还不曾被长斧队冲得凌乱,他兀自急得蹦跳,要出阵去。后来号角响了,他便舞动着盾牌短刀,第一个奔入马兵阵。便是他,一人也冲坏了他一队拐子马,嘉康兄弟更是勇猛,手握大斧转往人多处砍,拐子马大多被他重翻,小弟亲眼看到他一个人领着一队儿郎砍翻数队金兵,后来又独自一个冲翻了两队拐子马。“仇嘉豪道:“这两位贤弟,向来性子直率,怪道他受重伤。“王文浩道:“小弟左翼,也亏了各位弟兄努力,崔兄弟和林兄弟两兄弟步战也甚地出色。他们两把长斧,分两路杀出,每人后面跟随一队弟兄,只一个同合,便砍倒百十匹马。金人自开战以来,不曾见得恁地一个战法,先吓得呆了。狄云兄弟和水笙弟妹兀在盾牌下砍弓。如此战法,小弟从未见过,甚是厉害“仇嘉豪伤感之余,听说兄弟们如此义勇,却也十分欣慰。当晚且下令全军将息三日。
三日后,轻伤头领大多伤愈,仇嘉豪便与众头领商议再度金兵,仇嘉豪道:“此番征讨,一路却是西进颖州,一路北上归德。”便与张成文商议道:“兄弟愿走哪路。”成文道:“凭兄长调遣。”仇嘉豪便叫做了杨舒凌写了两个阉子,两个人烧了香摸去仇嘉豪得颖州,张成文得归德,两边便要调兵。
这时岳飞派手下张宪前来,仇嘉豪迎入,原来岳飞在打郾城时遇到拐子马,岳飞军中难有善敌者听闻梁山大破金兵特来求援,众人商议,因徐铭鸿要留在镇上照顾徐晟,故便调关太平、关铃、崔嘉帆、孙仁前去相助岳飞。
待到打破泗洲第五天,除徐铭鸿、张黄佳留在镇上照看受伤众人,关太平、崔嘉帆四人去相助岳飞,令留陆淑雯、罗盼镇守泗洲,等待岳飞派人驻扎,仇嘉豪、张成文便分兵,颖州一路,仇嘉豪为主将,杨舒凌为军师,部下:张云帆、王梓烨、杨海博、陶梓珩、俞静雯、姜李清、钱鹏宇、胡沙宁、王添祺、黄镐博、范天宇,陈心怡,九里山头领宋正廷、陆万涛、樊明泽宇、郁睿涵、江雨晴、并招贤堂狄雷、王大寿、叶从龙、张应高、景臣豹、卓茂、寇猛、顾鼎立、曹家华、杨温、范天喜领兵三万余人。西进攻打颖州,归德一路,张成文为主将,金怡彤为军师,部下王文浩、潘羿澄、花蛟、陈夏楠、陆佳莹、宋子豪、黄畅、周鹏程、何璐、赵奕琦、黄嘉桓、吴亮、刘明月、刘旭正,并九里山黄一铭、朱庭瑞、倪睿、杨煜婷、郁圆圆、黄乐涵、范苏、唐琳绣还有招贤堂林海涛、楼满风、吴焌杰、刘赟、徐方、陈天乐、王摩,何能,孙本,殷尚赤,贺云龙,沃泰,袁武,屠俏、杨温、郁鑫宇,领兵三万余人北上攻打归德府,三军齐发,向两路征进。
不知两战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此回内折损梁山泊好汉四员:
樊卓燏、丁佳鹏、张烨、陈冰雁
此回内折损九里山好汉两员:
卞浩博、戴存毅
此回内折损招贤堂头领四员:
风地悍、张魁、狄云、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