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大了!
这种大小,几乎已经到了量变引起质变的程度,向阳在上方凝望着柱间和斑,眉头不由皱起。
嘭!
不等众人反应,柱间身下的大佛背后,一只手掌快速拍下。
一片尘土飞扬之后,一旁正在和秋道卷取缠斗的九尾,瞬间被拍成了散乱的狂暴查克拉。
“秋道族长,奈良族长,山中族长,接下来的战斗波及过大,我也没有办法保证不波及到你们,你们快走吧!”
出乎众人的意料,施展出最强招数的柱间并没有马上对向阳或者斑出手,反倒率先一掌拍爆了九尾,并对猪鹿蝶三人组下了逐客令。
不过在向阳看来,柱间的这番举动虽然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柱间的仁者之心,由此便可见一斑。
三人这边的巨大动静,猪鹿蝶三人组那边也早已经注意到。
只是他们虽然注意到了这边,却又不想引起这边的注意。
身陷缠斗的他们,看到战斗的规模再次扩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能够参与的范围,却又偏偏进退两难。
现在柱间主动制服了九尾让他们离开,着实让他们松了一口气,而对于千手柱间的胸襟,他们也多了几分了解。
“多谢!”
在奈良族长的指挥下,秋道卷取对着柱间道谢了一句,随后便直接撒丫子逃离了战场,愣是连他的超倍化之术,都舍不得解除。
尽管此时秋道卷取的体型在大佛和完全体续作的面前,已经成了小老鼠一般的存在,但是比起原本大小,自然还是这样逃离得更快一些!
“切,柱间,你还是那么天真!”
斑朝着脚底抹油般飞快逃离的猪鹿蝶三人组望了一眼,轻啐了一声,对柱间的举动有些不屑。
“斑,你错了,我只是想彻底放开手脚和你,还有天忍一战罢了。
尽管猪鹿蝶三人组的力量不强,但我却要提前保证这场战斗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
对于斑的不屑,柱间摇了摇头,异常认真地回答道。
面对柱间这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还有那只为和你一战的宣言,斑转过了身子。
向阳的耳朵微微耸了耸。
“可恶的天忍……”
对于隐约听到的这句低语,向阳心中疑惑,斑不是和柱间说着话吗?怎么就突然骂起他来了?
他这样算不算无故躺枪?
向阳这样想着,脚下的纸飞机却飞快地朝着下方射出。
他的目标是柱间,面对柱间的这项绝招,向阳鸭梨山大,如果正面硬刚,他也拿不准自己的胜算。
于是,抢先攻击,就成了他此时的选择!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体型雄壮的大佛,也并非完全没有弱点。
像是斑那样,操纵着须佐能乎和大佛硬刚,并非最佳方案。
避其锋芒,攻其软肋才是上策。
相对于巨大的木佛,此时的柱间本人,对于向阳来说就成了软肋。
至少,先尽量地拉近和柱间的距离,或许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大佛发挥他的破坏力!
向阳的纸飞机如同疾风一般,朝着大佛头顶地柱间接近。
柱间虽然不可能自认为软肋,但拉近距离会限制大佛破坏力这件事,他自然比向阳更加清楚。
在顺利地滑翔过一段距离之后,一只只巨大的手掌就排山倒海般地朝着向阳挥来。
见到巨大的手掌呼向自己,向阳可不觉得自己的脸皮够厚,能够硬接下其中的任何一巴掌。
毕竟,那可是连九尾都能一巴掌拍爆的大耳刮子,谁不想活了想要试试?
至少,向阳是没有这个兴趣的。
于是,在一只只手掌地狭小缝隙之间,向阳的纸飞机做着各种高难度的特技飞行动作,险之又险地穿过重重阻碍,终于,终于还是撞到了其中一个大耳刮子上,被直接拍爆,然后变成了一张白纸。
云层之后,看着自己放出的纸分身像是苍蝇一样被轻易拍爆,他并不觉得本体去尝试就能好得了多少。
与之相反,刚才那个纸分身在飞行的过程中,已经将各种特技动作做到了极限,却还是没法突破重围。
果然,柱间既然敢那么大大咧咧地站在大佛头顶,就自然有着他的道理!
“丑陋!让我来吧!”
三人的混战,并不是随时随刻的两两互相敌对,更加真实的情况是,谁在当时做了出头鸟,谁就要挨打!
尽管之前向阳趁机让两人吃了瘪,但此时场上看上去最强势的,明显还是柱间。
况且比起和向阳一战,柱间对于斑来说,毕竟还是更有特殊意义的。
在一声大喝出口之后,斑的完全体须佐已经手持百米长剑,朝着柱间快速飞去。
向阳刚才那指间翻飞的纸飞机操作虽然也让人眼前一亮,但终究还是比不上气势磅礴的硬刚来得热血澎湃,震撼人心。
长剑和巨大的手掌硬刚在一起的瞬间,一阵气浪从双方碰撞的位置扩散开来。
强劲的气浪吹袭得地面尘土飞扬,向着四周冲去,距离千米之外的森林外围,一棵棵大树被连根吹走,连带着已经躲在森林中围观的族人们,都不得不聚在一起施展忍术抵挡强风。
山峰之上,日向天宇全力施展回天,才让两人留在了原地,只是原本生长在山壁上的树木,此刻已经全部不翼而飞。
战斗的声势之大,甚至连海对面的忍者们都察觉了动静。
一时间,火之国之外的其他国家之间,竟也快速地得到了这场大战的消息,各国的精英忍者纷纷朝着火之国赶来,只为了一看究竟。
须佐的长刀劈开了一只只巨大的木掌,但即便柱间双手交叉,让了他两只手,完全体须佐却仍旧还是被大耳刮子拍得倒飞出几百米。
好在斑的完全体须佐背生双翼,这才在半空中面前稳住了身形,没有落得个屁股朝天的丑态。
附近数里范围内围观的忍者,此时已经难以轻松地停留在原地,不少人已经被刮飞了老远,剩下的人也没那个闲情雅致多作评价。
一切的感慨,惊叹乃至震惊,全都化为了最为精髓的“卧槽”两字,或说出了口,或只在心里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