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斗策略,安吉在去往大瓦房必须经过的小路前,呆呆的骑着马儿来回的兜着圈子,这种情况也是让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山本耀一等在这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本来是一场分分钟就能打完收工的战斗,结果大家埋伏在这里一蹲就是半天时间,这场精心设计的埋伏战还能不能打了?
本来那个血手人屠安队长只要踏上小路,便算是进入了法师们的最远攻击距离,总算是可以开启偷袭的节奏了,可是那个血手人屠安队长骑着那匹瞎子一样的马儿,在小路前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就是没能踏上小路。
这很尴尬,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都是这种感觉。
山本耀一:"总感觉我们好像被人戏耍了。"
冬日芳子点头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明明知道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一般的埋伏,安吉又不是傻子,有小元同学的探索水晶球开路开视野搞侦查,安吉的信息收集能力真心不是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可以想象的。
所以安吉当前的做法就是在调戏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她这是在比耐心。
当安吉同学好整以暇,下马生火煮起了火锅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也是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不想等吧,又不甘心。
毕竟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或许那个血手人屠安队长吃了晚饭就会踏上小路上钩呢?
等吧,要是那个血手人屠安队长吃了饭,干脆围着篝火休息的话,难道还要让大家从埋伏的地方冲出去吗?
无论是哪种结果,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都很不爽。
明明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偷袭而已,怎么就变得这么困难了呢?
而且那个血手人屠安队长来来回回的在他们面前晃悠,这是赤果果的在挑战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的忍耐底线。
话说安吉这样横跳右跳,真的合适吗?
反正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人多势众,我还是有些担心安吉一个不小心,玩儿脱了。
因此我提醒安吉:"可别小看这些人,以你当前的能耐,对面的法师要是一波集火准确的命中了你,说不定你也是会死的。"
安吉确实一种非常不在乎的样子,低声说道:"想要指望那些法师一波集火干掉我,这些人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我是谁。"
既然安吉同学这么有自信,我也不想继续废话,以显示我的低级智商。
山本耀一:"火锅真香。"
冬日芳子:"上去打翻她的火锅料理!"
山本耀一:"这个血手人屠安队长是个好女人,我决定娶她。"
冬日芳子当时就气疯了,她对山本耀一说道:"山本君,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山本耀一开始讨厌这个有些疯狂的女人了,老实说冬日芳子这个女人确实有不少姿色,是个靠脸就能吃饭的女人,但也正是因为冬日芳子的姿色问题,导致冬日芳子并不是那种适合做妻子的女人。
毕竟千人斩交际花之类的女人,怎么可以娶回来做妻子呢?
别看山本耀一和冬日芳子搞了好几腿,但是要让山本耀一真的娶冬日芳子,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冬日芳子并不这么想,她对山本耀一还是有那些意思的,只可惜她的那些意思注定了是不可能被山本耀一接受的。
山本耀一要娶的女人,绝不可能是冬日芳子,只是冬日芳子自己还心存幻想。
这是冬日芳子的悲哀,不过这个悲哀不会存续多长时间。
因为安吉吃完了饭,她收拾好了小锅和碗筷。
山本耀一提起了精神,他对身边的精锐武士下达了命令,让精锐武士给那些埋伏的法师提醒精神。
长达一个白天时间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刻要迎来战斗结果,得到提醒的法师们都湿润了眼眶和心灵。
这些来自霓虹的法师多数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为什么是女性?
这个问题得问冬日芳子,因为这些人都是冬日芳子带出来的。
虽然在很多科学研究里面,证据证明女性的忍耐力会比男性更好,可是这不包括搞埋伏偷袭这样的战斗事件。
安吉轻轻的向前踏了一步,仿佛踏在了冬日芳子的心口。
火焰和冰咆哮覆盖了安吉的落脚点,山本耀一不由一声痛惜的大叫:"手下留情!"
可惜已经晚了,冬日芳子接着说道:"把那个可恶的女人打成渣滓!"
于是魔法的光影更加灿烂了,而且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整个小路都被魔法摧残了一遍,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十分惨烈的大战一样。
魔法结束以后,山本耀一看着满地疮癔,惋惜到无法呼吸。
冬日芳子却是一阵酣畅淋漓的快意大笑,而且她还对山本耀一说道:"你是帝国的军人,应该以帝国的大业为重。为了一个女人这样颓废,你就是帝国的耻辱!"
山本耀一虽然被冬日芳子这样说,但他依旧非常惋惜。
不管怎么样,血手人屠安队长这个最后的障碍也没有了,接下来就是清理那些躲在中州王城里的比奇岛老鼠。
对于山本耀一这样的人来讲,想要清理中州王城里的比奇岛老鼠,还是非常简单的,因为他的手里有诱饵。
在中州密林深处,青龙会是有秘密基地的,而那些来自比奇岛的女冒险者,都被山本耀一抓了起来,关在了中州密林深处的秘密基地里面。
折辱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好在这些比奇岛的女冒险者也不是那些观念陈旧的古代人,只要能活命,折辱对她们来讲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反正她们这些人在第一世界的时候,为了想要的东西,用身体去交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倒是混在这里的刘静很难受,因为她还是一个处女。
山本耀一还没来得及折辱她,但是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
在这个犹如调教所一般的地方,她们这些女子接受了一些羞于启齿的强制调教。
她们曾经是拥有很强战斗力的冒险者,现在只能像个犯人一样带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镣,就连脖子上都被这些霓虹人戴上了狗圈。
刘静想死,她也尝试了死亡,但她是个身体素质很好的冒险者,自残是没什么用的,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和管制之中,自寻死路往往换来的是不堪忍受的各种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