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语冰说,她在国外,进行扎数的研究,有两年了,他们有一个研究所,三十多个人,他们不叫扎数,而是叫活数,因为在扎数里,每一个数都是活的,并没有固定数。
对于罕得猜想,他们认为是成立的。
关于活数的研究,也是节点性的进展,但是所研究的,确实是买回来的数据,就是扎数的第三个破点前的数据。
现在太子宅基地,已经是奔五个节点去了。
“您怎么解释扎数的存在?”
“关于扎数,在一个古老的塔里,发现过奇怪的数组,后来进行研究,去年证明,那就是活数,就是扎数,这活数被重视起来,也就是去年的事情,因为活数的组合后,会产生意想不到的作用。”将语冰说。
“比如?”
“比如,那个古塔,也只是进到了第二个门的时候,发现的数字,里面的门,到现在也没有能打开,那就是用了活数。”将语冰说。
滕叫天知道,这扎数的运用范围很广,他也意识到了,这就是双刃之剑,可恶可善。
这就如同智能人,过犹不及。
发展过了,就是灾难。
喝过酒,滕叫天回家休息。
这事他在考虑着,也给周帆打电话,让周帆调查这个将语冰的情况。
半夜,十三面扎人出现了,带过的人,就不再进梦里了。
滕叫天拿起桌子的小瓶,跟着就走。
接着悬崖那儿,滕叫天不敢靠边。
“悬崖上有一个桥,你能看到吗?”那个人说。
“我看不到,根本就没有桥。”
“我以为你能看到,阴桥和正常的桥是不一样的,你让你的外体积阴运行起来。”
“我无法控制。”
“外体积阴,你要握上右手,左手伸展开,就会运行。”那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他试了,果然是这样。
“外体积阴,有的时候会自己运行,怎么办?”滕叫天问。
“握住左手,展开右手,就可以停下来。”那个人说。
滕叫天让外体积阴运行,竟然真的看到了桥,没有扶手,只有半米宽的软桥,通往对面,有三四百米。
“我不可能过去的,因为我恐高。”滕叫天说。
“我拉着你,必须要过去,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这个人说。
“我真的过不去。”
这个人把衣服脱下来,蒙住了滕叫天的头,然后拉着他的手。
滕叫天知道,不走也得走,死活也得走。
他走,腿抖着,那桥晃着,十多分钟,过了桥,那个人把衣服拿下来,穿上。
往下走了一段路,那个人坐下了,和滕叫天要烟。
抽烟,那个人说:“其实,刚才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犹豫了。”
“您这是……”
“你太善良,也是太容易相信人,我刚才可以在桥的中间,把蒙着的衣服拿下来,自己走过去,我想你会掉下去的,你掉下去了,我将减少百个磨难,进入到轮回道里。”这个人说。
“你也是善良的人。”
“我是恶人。”这个人起身走。
滕叫天跟着,下了山,有一条河,对面又是山。
这条河十多米宽,但是水不深,到膝盖。
可是走到河中间的时候,虽然一直在走,但是依然是在河中间,剩下的几米,就是走不过去。
滕叫天把瓶子拿出来,灌水,放到包里。
他站在那儿不动。
“你必须走,天亮前,到对岸。”
“我感觉就是在原地。”
“这条河并不是你所看的那么宽,你心有多宽,河就有多宽,这河因心而生。”那个人说。
滕叫天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停的走,依然在河中间。
“你的心够宽的了。”那个人说。
滕叫天说:“我并没有觉得。”
天快亮了,上岸了,滕叫天一下就坐到地了,太累了。
滕叫天醒了,裤腿子是水淋林的,鞋也是湿的。
那只是梦,怎么会这样呢?
滕叫天休息。
起来快中午了,他拿着那瓶水,放到太子宅的扎房。
他去太子宅基地。
周帆说,那个将语冰,查完了,没有问题。
滕叫天给将语冰打电话,说随时可以到基地报道。
滕叫天没有多问其它的,这样会影响周帆的计划,安排工作。
滕叫天去邵大北那儿。
邵大北坐在店里发呆,叫了几声,他才“啊!”的一声。
邵大北让服务员上菜。
“是不是在想青-413星球的事情?”
“是。”邵大北说。
难舍的是国家情感,这是自然的,正常的。
滕叫天是理解的。
“不会有事情的。”
“没有一点消息,你能透露一些吗?”邵大北说。
“现在你的星球数据消失,只是暂时的,会有一个恢复期的,放心。”滕叫天说。
其实,滕叫天也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喝过酒,滕叫天离开,如果地球有这么一天,那将是可怕的,所有的数据都消失了,没有数据的世界,会怎么样?
滕叫天想想,不禁的一哆嗦,银行的数据消失,存的钱,没有了数据,手机打不了,电也因为数据消失,停电……
滕叫天去纸铺休息半个小时,起来,他坐在纸铺前喝茶。
界长出现了,从远处走过来,那身形他是熟悉的,又换了扎面了。
界长进来,自己到茶。
“老滕,我不得不来。”
“我以为你能扛过去。”
“外磁球你们破解了,那技术是阴磁-826体……”
滕叫天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界长要说什么。
“凭本事吃饭。”滕叫天说。
“你这就是抢,不讲公约。”
“我们地球和你阴磁没有公约吧?”滕叫天说。
“我想,应该有一个公约。”界长说。
“那这事你需要和蓝族谈。”滕叫天说。
“那是不是扎数的数据?”
“这个我不能说。”
“你们地球是不是想占领青-413星球?”
“这个我不能说。”
“老滕,我们朋友。”
“这事可不能用朋友来讲,我为地球而战,你为阴磁而做,作为朋友,有一些话可以聊的,有一些话,是不能说的。”滕叫天说。
“看来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了。”界长走了。
滕叫天看着界长,如果在以前,也许能说,可是后期界长的行为,让滕叫天很反感了。
阴磁-826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