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滕叫天又去了红洞的基地,那边已经让蓝族做为智能人研究的基地来使用。
现在看来,不发展智能人,已经是不现实了。
这改变了滕叫天的初衷,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回纸铺,接着扎黑头蜈蚣,那黑水毛子,要等到他把黑头蜈蚣扎完。
扎21对足,42条腿,这个确实是有难度,精致的扎活儿,而且比例都要对,他看过了越五毒的蜈蚣,不然还真拿捏不准。
他最害怕的就是扎幻再出来,碗大的蜈蚣头出现,确实也是太吓人。
滕叫天入扎后,就进了扎,也不想那么多了,一直扎到一黑,毕妍打电话,他回太子宅。
吃饭,滕叫天问毕妍,扎数的第三节点怎么样了?
“很顺利,但是不是第三节点是扎数的终结,周姐说,终结点不知道在什么位置,根本无法算出来,而且扎数越往下,越复杂,越可怕,出现的数据非常的诡异。”毕妍说。
“慢慢的研究,出现问题马上就终止。”
“我知道了。”
毕妍对于扎数的研究,似乎有些担心了。
扎数确实是诡异,米江除了扎数,还有其它的技术,那应该是地球上最尖端的技术了,但是在遇到扎数之后,完全就没办法对抗。
扎数往下研究,会出什么问题,滕叫天也不清楚,毕竟没有一个参考。
滕叫天去纸铺,扎活儿,他很清楚,阴积数因为积阴而始,他要让自己外体积阴达到一定的程度,或许扎数会有一个明朗的开端。
滕叫天扎黑头蜈蚣,扎足,扎腿,活太细,快不起来。
下午四点多,收扎后,滕叫天去星卫N基地。
他进蓝族的办公室。
“滕老师,请坐。”
蓝族给泡上茶。
“蓝主任,红洞基地那边,我担心,米江会做什么手脚。”滕叫天的意思,米江把基地完整的留下来,会有什么捕获的技术在基地。
“一直在监测着,目前是没有问题的。”
“米江的技术,就现在来讲,地球上也算是一流的。”
“确实是这样,我们这边也在努力,研究人员,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改变了一些制度,我们会超过米江的。”
“那就好,我一直就是担心。”
“滕老师,这也很正常,我也是担心。”
和蓝族聊了一个多小时,滕叫天出来,去鬼市。
他没有看到老刘,他转了一圈,进一家小酒馆,坐在那儿喝酒。
滕叫天刚喝两口酒,一个孩子进来了,捧着一个罐子,放到滕叫天面前,说,有人让他送给过来的,说完跑了。
滕叫天没有动那黑色的罐子。
他不知道是谁送的,这罐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滕叫天喝完酒,犹豫了一下,拿着罐子回了纸铺,放到扎房,就回太子宅了。
休息,早晨起来,滕叫天去纸铺,开铺,喝茶,开家的那个老头来了。
进来的就是客,滕叫天给倒茶。
“滕先生,开家的活儿开扎了吗?”
“三个月的时间,我会扎出来的。”滕叫天说。
“记得时间就好,不打扰了。”开家老头走了。
那茶开家老头没动,滕叫天端起来,泼到街上,把茶碗扣在桌子上。
滕叫天进扎房,扎黑头蜈蚣,21双足42条腿,扎得很慢。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毕妍来电话,让他去第二研究室。
他过去,进研究室,毕妍和几个研究人员,看着电脑。
滕叫天过去看着,数据变得离奇,一会儿混乱,一会儿正常。
“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有干扰,非常的奇怪。”毕妍说。
“能查到是什么干扰吗?”
“不是外来的干扰,弄不明白。”
“好了,让大家休息,你带着去酒楼吃饭。”滕叫天说。
“好,周姐去星卫N基地了,下午去的,一直没回来。”
毕妍带着人走了,滕叫天坐在那儿,看着数据。
滕叫天看着数据,确实是有什么在干扰着。
他看了半个小时,起身到院子里。
他看着那凶扎的房子,里面装着扎兵,还有一些凶扎。
这宅子米江捕获不到数据,就是因为这些阴积之气。
这个也是让滕叫天不太明白。
周帆进来子。
“姐,正好想问你一件事儿。”
周帆坐下了。
“什么事儿?”
“捕获技术试着在这个宅子用过吗?”
“当然过用,捕获的数据,在捕这个宅子的数据时,完全就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有的时候,加强捕获,屏幕上全是曲折的黑色线。”周帆说。
“现在扎数的数据出现异常,我觉得和这儿的阴积气有关系,那个房间放着扎兵,还有一些得扎,原来这宅子放着的是大凶扎,积阴气很重。”滕叫天说。
“也许是这样,但是不敢把数据拿到外面去研究,米江随时就能铺获到。”周帆说。
“暂时停一下吧,让大家也休息两天。”滕叫天说。
“也好,真害怕出问题。”
周帆起身,说毕妍他们等她过去。
滕叫天出了太子宅,去纸铺,他把那个罐子打开了,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一只大蜈蚣往外爬,他一下弄了回去,盖上。
这肯定是越叔越五毒给他的,让他看着扎活儿。
这个越叔什么意思?
滕叫天去越叔那儿,越叔坐在院子里喝酒。
“你不是害怕我这儿吗?”
“那罐子是你送给我的?”
“对,那蜈蚣我养了九年,正常的蜈蚣就活五到六年,我让你泡酒,我看你有淤堵之气。”越叔说。
越叔养毒虫子,就是药用,自然也懂这些。
“我可不敢,明天你让人拿回去,说实话,我看着都害怕。”滕叫天说。
“九年蜈蚣,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别不识好歹。”
这越叔竟然生气了。
“噢,那谢谢越叔,不打扰了。”
滕叫天出来,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在邵大北那儿喝酒。
过去,滕叫天就问越叔给蜈蚣的事情。
“我让老越给你的,九个蜈蚣,你花钱买不到,那老越心痛坏了。”
滕叫天心想,难怪越叔那个样,是老刘给他要的。
“我也没病,弄那东西干什么?”
“老越没说你有病吗?”
“说了,淤堵什么的。”
“你是阴气郁结,泡上酒,可冲开。”
“你也不是医生,别乱来,把我给毒死。”
老刘看了滕叫天半天,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