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到下午了，门开了，衣知带着两个人进来的，打开了门禁。
“别看了，我以为你死了呢？”
滕叫天这个研究室，没有联系的设备。
“给我准备点酒菜，饿了。”
滕叫天脸色难看，衣知瞪了滕叫天一眼出去。
滕叫天在小餐厅吃饭，就是一个私人的客间。
毕妍进来了。
“滕老师。”
“坐。”
毕妍让人拿红酒，她倒上酒。
“我们聊点其它的，你聊聊你的恋爱史。”
“我妻子是历史教授，后来离了，我又结婚了，和苏婉，后来又离了，和九城结婚了，九城死了，你说我这么倒霉，是不是和扎纸有关系呢？阴气重。”滕叫天说。
“关于扎纸，我来之前也是了解了一些，在国外有研究这方面的机构，但是也不成熟，不过阴磁有阴积数，关于阴积数，只有阴磁进行了科学的研究，我们地球还没有涉及到，说人的运气和扎纸有关系，这个没有科学的研究，不过也听说过，捞阴的，是不怎么太好。”毕妍说。
“说说你的事情。”
“我就是幸运罢了，关于我的恋爱史，到是有过一段，时间半年，之后就没有了。”毕妍说。
“噢，到是简单。”
“女人喜欢八卦，我想问一下，听其它的人说，衣知喜欢你。”
滕叫天抬着看了一眼毕妍，没说话。
“我也听说，苏婉倾半城，二十多岁，嫁给了你，九城也二十多岁，阴磁顶扎，死后，阴磁无扎，是吗？”
“对，是事实。”
“你要娶衣知吗？”这个毕妍有点烦人了。
“你过了。”滕叫天说。
毕妍笑起来说：“就是放松一下。”
“你放松拿我打嚓？”
毕妍笑声都出来了，拿起酒杯。
“干一个。”
毕妍喝了一口酒说：“我来之前，米江和我说了你，我根本就不相信，也看不起你，一个扎纸活的，我可是世界顶级的科学家，但是我非常奇怪的就是，阴积数，你怎么找到数组的？那几乎是人类不可能完成的。”
“你二十多岁，成为了顶流的科学家，我也不相信。”滕叫天说。
毕妍笑起来。
滕叫天吃完饭，回房间就睡。
他起来天黑了，就进了研究室，接着看八组的数据，太累人。
半夜了，滕叫天依然就像抓一个贼一样，看着了，就是抓不住，滕叫天起身，把桌子的杯摔了。
服务人员在外面叫，他没回应，衣知带着人来了，把门禁打开。
“你没事吧？”
“没事。”
衣知让其它的人出去。
“累了就休息。”
滕叫天摇头，回房间休息。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他开车出去，去了介于的纸铺。
这纸铺建得，真是豪华板的了，他没见过纸铺能建成这样。
两层的纸铺，高门楼，门槛高半米，这是有意做的，挡一些东西。
进去，介于坐在那儿喝茶。
“滕叫天。”介于有点意外。
“对，介先生。”
滕叫天坐下了。
“我们好好聊聊。”
“滕叫天，你没死，算你命大，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扎活儿。”
“我们之间就没有仇恨，九城的扎活你是真的比不了。”
“你少废话，滚。”
“介于，如果你再胡折腾，我回扎。”滕叫天走了。
滕叫天开车，去中心区。
滕叫天坐在三十六层喝茶，看着外面的世界。
他在想着，如果九城不死，他会不会到阴磁来生活呢？
这个也是有可能的，他对扎纸是喜欢的，也愿意扎，可是捞阴所带来的，是痛苦的。
滕叫天甚至琢磨着，等这事一结束，他把纸铺就关掉，不再扎纸。
中午，滕叫天回封控基地，进餐厅。
毕妍就进来了。
“跟你混吃的，你这儿能要到好吃的。”
“我们是一样的。”
“不一样。”毕妍小声说。
滕叫天问她想吃什么？
毕妍说了，滕叫天点菜，六个菜，要了红酒，白酒。
毕妍告诉他，他们是在二级的餐厅，一级餐厅是衣知和他这样的人。
“那你可以天天来。”
“衣知知道了，肯定要骂人的，我偶尔来，说和你研究工作，还可以。”毕妍笑起来，有点像九城，让滕叫天有点恍惚。
“说正事，你的数组研究得怎么样了？”
“明天结束，衣知说结束就实操。”
“单独的？”
“对，AI智能人准备了八个，单独实操后，综合数据合并。”
“那你怎么看？”
“我还是担心病毒，我和米江也聊了很多，关于资本的事情，我也不懂。”
“我知道这事，你注意点，有什么细节上不对，马上告诉我。”
“我知道，滕老师，我想说我母亲的事情。”
“说。”
“我母亲是一个很固执的人，我会说服她的，您也别计较。”
“是滕家人有错，虽然我不知道，当年的细枝未结，但是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我承受。”
“您言重了。”
衣知进来了。
毕妍看了一眼滕叫天。
衣知坐下了。
“我们在研究工作。”毕妍说。
如果从工作的角度上来说，毕妍没有必要这样紧张，滕叫天也看明白了。
毕妍点了一下头，站起来，离开了。
衣知叫服务人员进来，换掉所有的菜，酒。
衣知这是不高兴了。
酒菜重新上。
喝酒，衣知说：“你怎么这么招女人？”
滕叫天一愣，笑起来说：“我也不知道。”
“离毕妍远点，不要忘记，毕敏想弄死你。”
这衣知，什么都知道。
“说正事。”
“明天数组就差不多完事了，然后单独实操，没问题就是并合。”衣知说。
“可以。”
滕叫天知道，恐怕要出现问题了。
吃过饭，他进研究室，看八组数组。
一直到天黑，他一下站起来了，那个贼像是进了一条死胡同。
第一个数组一个，不同的一个数字，八组八个。
滕叫天马上叫衣知来。
衣知进来了。
“马上停下来，马上。”
衣知通知，各研究小组停下来。
“我需要邵大北和毕妍过来，确定一下。”
衣知叫邵大北和毕妍过来。
“这组是这个数字，这组是这个……”滕叫天把八组的数字都选出来。
三个人都看滕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