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这个十八商说,确实是没有见过团长长得什么样子,没有人见过,但是她说,唐人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她说的那个人,就是团长。
唐人是团长,有这样的传言,但是最后被否定了。
“何出此言?”
“鬼市九层八商中,就有唐人,宫里十八商中,还有唐人,这是唯一的一个,双占之商,那么八商,还有十八商,现在都很惨了,但是唐人似乎一点事情也没有,似乎他在主导着这一切一样。”
这个女人紧紧的锁着眉头,看着唐曼,她是知道的,唐人是唐曼的哥哥。
这个女人是十八商中的一商,她找唐曼,说唐人是团长,唐曼觉得不可能。
这个女人说,除了唐人,其它的人都不敢离开,包团,离开的就会死,已经死了四个了。
那死的四个人,就是十八商中的。
“想怎么样?”唐曼问。
“团长死了,接团长位置的,团长的儿子也死了,但是没有人知道,现在他们最害怕的就是左倾鲐背,现在他们找不到鲐背,动用了各种的方法,然后把鲐背弄死,他们夺权。”
“不怕鬼市的妆气消失,鬼市也消失吗?”
“他们知道,你是善良人,看不了鬼市有人死,所以说,他们根本就不害怕。”
唐曼知道,让人抓住了弱点了,师父牢蕊就说过,自己的善良,将来会害了自己,但是,唐曼真的就不能让人死。
“他们在害你?”
“确实是,我要退商,我真的害怕了。”
唐曼说:“我也保护不了你。”
“你能的,因为你是右倾。”
“我这个右倾,也没办法。”
“右倾,除了银面具,就是宫兵,你可以调宫兵的。”
唐曼锁住了眉头。
“我并没有这个实权,我现在连宫门都进不丟了。”唐曼说。
“只是鲐背不让你进去,是保护你,但是你想进,宫有后门儿,问冯副团长。”这个女人说。
“我知道了。”
这个女人左右看看走了。
然而,唐曼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刚出去,走不远,就倒在了地上。
唐曼没动,小声叫了一声银面具。
那银面具就过来了。
“右倾。”
“那个人女怎么回事?”
“十八商中的一商,死了。”
唐曼摆了一下手。
她去冯黛那儿。
冯黛在训斥人。
唐曼进去,冯黛让人走了。
“中午了。”
冯黛让人准备酒菜。
“姐姐,宫里怎么样?”
“我问一下,宫后门在什么位置?”
冯黛一愣。
“这个左倾不让我告诉你。”
“鲐背在宫里有危险,他不想让我参与进去,可是我不能看着。”唐曼说。
酒菜上来了。
“姐姐,你还是别进宫,恐怕是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
“鲐背死活,现在真的就不知道了。”冯黛说。
“就是因为如此,我更得进去了。”
“姐姐,十八商,没有那么简单的,他们控制着宫里的三分之一的权力,就是说,银面具,控制着三分之一,宫兵,控制着三分之一,非常的可怕。”
“宫兵到底有多厉害?”
“我不知道。”冯黛说。
唐曼把酒干了,自己倒上。
“如果鲐背死了,鬼市就是十八商的天下了,那个时候,你这个副团长,恐怕也会有麻烦。”
冯黛沉默了。
下午两点多,冯黛说了宫门的后门在什么位置。
宫门的后门竟然在一层。
“怎么会在一层呢?”
“一层的教堂处,进教堂,左侧有十三个门,第三个门就是进宫的后门。”冯黛说。
唐曼起身就走。
到一层,进教堂。
教堂的人出来了。
“右倾。”
唐曼没说话,走到第三道门那儿。
“右倾,不可。”
“我不能进吗?”
“嗯,左倾交待了,你不要进宫。”
鲐背看来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到了。
“那我非得要进去呢?”
“右倾……”
唐曼拉开门,就进去了,是通道。
唐曼进去,往里走,走了有二十分钟,就进了宫里。
宫道,站着铁面具,有三四百人。
看来现在宫里是十分的紧张了。
唐曼去鲐背那儿。
他竟然坐在院子里喝茶,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所说的,藏起来了。
“我知道你会来。”鲐背笑着说。
“是呀,我怕你死。”唐曼说。
坐下喝茶。
“现在是什么情况?”
“十八商内斗,还剩下八商。”
“唐人呢?”
“唐人不参与,但是没有人敢惹他,这个你放心。”
“这八商,现在一心了?”
“商永无一心,慢慢等。”
“谁是头儿?”
“包小山。”
“噢,看来你是他们的目标了。”
“对,今天晚上我给他们机会,八商晚上六点准时到,会带着宫兵和银面具。”
“他们控制了多少?”
“三分之一,不用害怕,我都当布置好了,商从这智,是以利而智,用在商业上行,用在这上面就是愚蠢的智慧了。”
鲐背大笑起来。
“团长这个时候还不露面吗?”
“不需要他来。”
鲐背这样说,唐曼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到屋子里休息一会儿。”
唐曼进房间休息。
唐曼醒来的时候,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似乎是老恩。
出来,果然是老恩。
这个团长的称子,自然是能进宫的,可是老恩说不能。
“老恩?”
“团长让我进宫的,嫌弃老鲐年纪大了,怕不中用。”老恩说。
鲐背笑起来。
坐下,唐曼看了一眼表,快六点了。
“不急,六点我们从这儿走,到那儿不过就五六分钟。”鲐背说。
又聊了一会儿,出去,往那边去。
到那边,八商已经来了,看到他们没动。
鲐背比划一下,上菜,有人出去。
菜上来了,二十多个菜,还有酒。
“八位,今天坐到这儿,我们就好好谈谈,关于下九层变市,这是不可改变的。”鲐背说。
“变市这个肯定是要变了,右倾,是不?”
唐曼没说话,那个包小山,坐在中间的位置,五十多岁,你瘦得跟干一样,看着有点吓人。
“既然明白了,今天就来个了结。”鲐背说。
包小山笑了一下:“喝一杯吧,也许这是你的最后一顿饭了。”
“彼此。”鲐背把酒干了。
喝酒,吃菜。
唐曼不想说话。
“老恩,真是没有想到,你会来,欢迎你哟!”包小山说。
“就你这杂碎,在以前,你都见不到我,就是见到,你都不敢抬头看我一眼。”老恩说。
“那是,称子有几个?称子心狠手黑,谁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同了,团长死了,接替团长位置的,团长的儿子也死了,你主子没有了,不如你就跟了我,给我当称子。”这个包小山真的是太狂妄了。
老恩笑了一下,那笑得太诡异了,让人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