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处理完事情,唐曼接了费莹就去了研究所。
在一个小厅里,看到了镜子,蒙着那块旧布。
“我解决这个问题,这边是不是有点报酬呢!”
唐曼玩笑的说。
“自然是了,不过我们要跟进去一个人。”
“这个……”
唐曼看了一眼费莹。
费莹点了一下头。
“可以是可以,但是出现问题,我们可不负责。”
“那肯定的。”
“我也不要什么报酬,那把剑,就是那个男人拿的剑。”
这个史学家愣了半天。
“这个……我马上汇报。”
史学家出去了。
费葬把布拉下来,看着镜子。
“这奇楠木。”
费莹转着。
唐曼把化妆箱打来了,把工具准备好。
“姐姐,你说,进镜子,那边是不是又是一个空间呢?”
“应该是某一个我们科学所解释不了的空间,有的人消失了,过几年又回来了,你怎么问,他都不说,或者是忘记了,所遇到的。”
唐曼和费莹等着,有二十分钟,史学家带着两个人过来了,显然是说得算的人。
“唐老师您了,我们领导。”
“你们好。”
“我们同意,这个研究是相当重要的。”
“那就好,你们出去吧!”
“我跟进去。”那个史学家说。
“噢,好。”
唐曼对镜子而妆,妆成进了镜子,唐曼带上两个人往里走,到那了个房子前,唐曼站住了。
她看到门前有一把剑。
唐曼知道,这个人已经消亡了。
她过去拿起剑,是真的剑,柄头有宝石镶嵌,这个应该是高级别的。
“你看看。”唐曼让史学家看。
“最少是将军所用的,但是我们没有查到,这个人的资料。”
“你给我拿着吧!”
进房间。
“这是单彩妆画,彩是眼睛的妆。”
唐曼说着。
“这个点,就是六双眼睛看着的点,我会站在这上面。”
唐曼说。
“姐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但是我要拉着你的手。”费莹说。
“那得带着我。”史学家到底是聪明。
“不行。”唐曼拒绝了。
“好吧!”
唐曼站在那个点,费莹着着唐曼的手。
“姐姐,你在害怕。”
“是,你不害怕?”
“没有什么好怕的。”
两分钟,就变化了,眼前的是街,从虚到实。
“姐姐,鬼市。”
“看出来了。”
“这是鬼市及顶的一个区,这里的妆师都是在研究及顶妆的,一个非常神秘的区。”
“我不知道,听老恩讲过,说这儿根本就进来不。”
“对,就哈达都进不来,由团长控制着,及顶之妆,才能让鬼市稳定,但是,鬼市存在千年,才有一个人及顶。”费莹说。
“你知道的不少?”
“我也在鬼市呆过的,我好打听。”费莹笑起来。
这个区不大,有人在街上走着。
“这里除了妆师,就是妆师,就是管理者都是妆师,有近百人左右,没有其它的人了。”费莹说。
街上走的妆师,都是黑衣服,他们不看其它的人,就是在街上匆匆的走着。
这里没有什么铺子,只有休息的房子,并不大,四条街,横两条,竖两条。
中间有一个尖顶的房子。
“这儿就是研究妆的地方,有一个及顶之妆,他们一直在研究,那个及顶的妆师,并没有把及顶的妆法留下,带走了。”
“进去?”
“走。”
费莹胆子大是出了名的。
进去,大厅非常的大,中间立了一个雕像,是一个女人,头发全是白的,有六十七岁了。
“这个就是那个及顶的妆师。”
这里都是隔开的房间,里面有妆师在忙碌着,根本就没有理会她们。
“她们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
“她已经像机械一样了,及顶之师才能成为鬼市的第三,就是副团长之后的人,那才能活过来,能结婚,能做一切,不然就在这里,一直到死,她们不理我们,因为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上面同意的。”费莹说。
“就好像你来过一样。”
“我听一个人讲的,这个人我觉得是来过,但是来过这儿的妆师,是出不去的,反正鬼市的事情说不清楚。”
费莹说。
“及顶的妆在什么地方?”
“每一个妆室,都应该有图,但是原妆图,看到没有,就有雕像下面,那个人手里捧着的那个盒子里。”费莹说。
“噢,那个人看来对这儿很熟悉。”
“肯定是这样的。”
“拿了走?”唐曼问。
“姐姐,拿是不可以,你可以看,你的记忆力很快就能记住,在打开盒子后,十分钟内,必须离开。”
“好。”
唐曼过去,打开盒子,一幅妆画,这妆画不大,展开,唐曼开了妆眼看,六分钟,唐曼把妆画装回来。
“我们得跑。”
费莹说。
两个人撒腿就跑。
出来,没多一会儿,就有两人追过来了。
唐曼和费莹是拼着命的跑。
“姐姐,别被抓住了,你就是清主,进这个地方也不可以的。”
快被追上的时候,出来了,在小房子里,费莹把史学家手里的剑拿过来,举起来,那两个人追上来了。
“将军剑在这儿,回去吧!”费莹说。
两个人犹豫了半天,看着剑离开了。
唐曼看了一眼费莹,那史学家吓得都懵了,上来的两个人拿着黑色的短刀,冒着的光,让人发寒。
离开镜子,史学家就问,情况。
“过两天给你解释。”唐曼说。
唐曼和费莹回了宅子,费莹喝了一会儿茶就离开了。
唐曼把剑放到书房的保险柜子里。
中午吃了口饭,就休息。
下午起来,唐曼坐在那儿,把看到的及顶的妆画,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那种妆,唐力量曼没有看到过,在脸上的妆,成妆后,就像一块石头一样,远看那是很美的妆,有一种自然的美,自然界的灵气,近看就如石头一样。
唐曼不知道那是什么妆,她不能上这个妆,这里面有着怎么样的说法,完全就不清楚。
那是及顶之妆,没有那么简单。
唐曼去古玩城,老恩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唐曼进去,坐下,老恩醒了。
“打扰你睡觉了。”
“我就是迷着。”
唐曼泡茶,喝茶。
“有事吧?”
“入镜的事情儿。”
“噢,说说。”
唐曼说了。
“真险呀!”老恩说。
唐曼愣了一下,险在何处?两个人追,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
老恩沉默了一会儿,说完了,唐曼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