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来,衣小蕊休息,刘舒婷上班。
吃过饭,老刘出来了,在园子里浇花,弄草。
“小蕊,你去帮着弄。”
衣小蕊过去帮着老刘弄花,浇水。
十点多,老刘和衣小蕊坐过来,休息。
“刘叔,这些活儿你不用干,我找家政的人。”
“我也闲不住,别找。”老刘说。
闲聊,唐曼也说到了墨公。
“公羊闲书,这个人不一般,跟着好好学吧,他的妆是宫妆,宫妆分支也是繁多的,最早就是两大派,一个繁派,一个简派,繁派,就是满妆,贝勒爷那一支的,公羊闲书就是简派一支的。”老刘说。
“噢,是这样,那到是有意思了,那贝勒爷和公羊闲书应该是认识的。”
“嗯,是认识,贝勒爷瞧不住这个公羊闲书,而公羊闲书也看不上贝勒爷。”
“师父,你说两个人找到一起会怎么样?”衣小蕊说完捂住了嘴。
“是呀,两个人在一起会怎么样呢?”老刘说完笑起来。
“可别。”唐曼说。
“很久没热闹了,我把两个人约到这儿来,中午喝一杯。”
唐曼瞪了衣小蕊一眼。
衣小蕊起身,去拿小点心。
“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心思,两妆相碰,就是说融合,会不会有其它的效果呢?”老刘的心思原来在这儿。
“刘叔,别打起来,那贝勒爷的脾气也不太好。”
“没事,我再把老恩叫来。”
老刘出去了。
唐曼一听,这要打起来,就热闹了,那贝勒爷拿着那破剑,那破剑也能见血的。
唐曼知道老刘的意思,宫妆的系太多,但是主要就是分成繁简两派,如果这繁简相合,那妆会怎么样呢?
唐曼也一下明白了老刘的意思,这是在找妆路,找到妆路,及顶之妆,也就更接近了,现在唐曼不停的上妆,各种的妆,但是妆路,感觉就是乱,像是没有章法一样的乱。
唐曼让厨师多炒几个菜,唐曼衣小蕊把好酒拿出来几瓶。
“师父,那贝勒爷急了,一挥剑,那是不是就好玩了?”衣小蕊说。
“衣小蕊。”唐曼叫大名,衣小蕊一个跳起来,捂嘴。
唐曼发现最近衣小蕊嘴挺欠的,估计在妆区,那些妆师,没事就说这个说那个的,学的。
“以后记住了,不说人是非,不议人长短。”
“记住了,师父。”衣小蕊背着手。
“好了,帮保姆摆桌儿。”唐曼说。
唐曼起身,回房间,关掉妆眼,她要休息一会儿。
快中午的时候,老恩先来的。
“老恩。”
“这又折腾什么?”老恩说。
唐曼说了事情。
“噢,这到是有点意思了,墨公和贝勒爷见一面,哈哈哈……”老恩笑起来。
“别打起来就成。”唐曼说。
“也不一定。”
老刘回来了,后面跟着墨公。
贝勒爷晚了十分钟进来的,拿着破剑,拖着鞋。
“哟,大公羊来了?”贝勒爷上来挑衅。
“贝勒爷,你好。”墨公竟然很客气,还站起来了,点了一下头。
“少扯犊子,弄得我跟没风度一样。”
墨公只是笑了一下。
上菜,喝茶,聊天,老刘先说的宫妆。
墨公是不说话,贝勒爷看了一眼老刘。
“老刘,你这是要挑起战争啊!”贝勒爷说。
“没有别的意思,说来说去的,你们都是宫妆,也算是一家人。”
“一家人?别闹,大公羊是简妆,我是繁妆,在宫里就是势不两立,现在依然是。”贝勒爷说。
“我们你们两个今天就比一下妆,看看怎么样。”老恩说。
“比剑成。”贝勒爷一把把剑抓起来,把墨公吓得一下跳起来。
这贝勒爷可是说打就干的主儿。
“贝勒爷,你可是博士,你是有文化的人,别整个跟个武士一样。”墨公说。
“哟,你这个老公羊,装斯文是不?”贝勒爷瞪着眼睛。
这两个人看来以前就有什么过节。
“贝勒爷,坐。”老刘说。
贝勒爷把剑放下,坐下了。
“你们比比妆,说白了,把你们两个请来,也是给小曼找妆路。”老刘说。
“要这么说还行,小曼人家是为了变市,拯救鬼市的人,人家大义。”贝勒爷说。
墨公不说话,这贝勒爷的精神有点不正常,因为那个恋人,这个大家都知道,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发疯的,但是总体上来说,还算是一个正常的人。
喝酒聊天,衣小蕊吃过饭,就去妆区,准备,两个义尸,两个人上妆,那就有点意思了。
“大公羊,你们那系当年在宫里,也是没少祸害人,以简而害人。”贝勒爷说。
“妆所用正为妆,罪不是妆。”
“少跟你玩正经的,一会儿你上简妆,我上繁妆,我教小曼,你教小曼,最后让小曼把两个融合,然后看结果。”贝勒爷说。
墨公沉默了半天说:“这个会出问题的。”
“怕什么?有老恩,有老刘。”贝勒爷说。
“也好,繁简直融,最后看看到底出什么妆?从宫里有妆开始,就这样分立着,从来没有融合过妆。”墨公说。
就妆而言,宫妆,部落妆,还有野妆,在东北所用繁杂,只系的妆也不同,所用也不同,宫里都是分系而为,但是最终妆归一路,这一路是什么?也许是很多人在寻找的,一直没有找到。
鬼市也明专门研究妆的一个机构,但是也是终不得其一。
喝过酒,两个人进妆室开妆,人都进去看妆。
墨公的妆唐曼昨天见过了,简妆而行。
墨公上妆轻松,二十分钟就结束。
贝勒爷上的是繁妆,就要复杂得多,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出来,坐下。
老恩说:“休息一会儿,小曼合妆,二位多多指点。”
休息十几分钟后,进妆室,贝勒爷和墨公站在一边看着。
唐曼合妆,先简后繁,两个人都不说话。
“二位,有什么不对的就说话。”老恩说。
两个人不说话,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妆结束了。
唐曼是导妆入境,开妆眼上的妆。
妆结束了,出来喝茶,贝勒爷和墨公不说话。
“二位,如何?”老恩问。
“老公羊,我觉得繁简相合,还是不错的。”
“其实,原本繁简就是一妆而成,后来分开的,宫里就是这样,系妆之争,全无所得,反而让妆弄得神秘,复杂。”墨公说。
“我走了。”贝勒爷抓起桌子上的剑就走了。
唐曼愣了半天,这合妆之后,也没有一个说法,就走了。
唐曼看墨公,这总得有点建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