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疯的把脑袋往那棺材板上撞,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隐约的我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胡闹!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他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是这样啊…”一个女孩轻声哭泣的声音。
模糊中我看见两个身影靠了过来,紧接着脑门上感觉一凉,眼皮沉重的闭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眉心的部位不疼了,晃动了一下,也没有那种针刺的感觉了!
身子依旧的被捆住,唯一不同的是,这回这口棺材不是躺在地上了,而是被立在了墙边上。
这是一个圆拱形的空间,整个的房间就像一个扣在地上的一口大铁锅。
整体的墙壁都是蔚蓝色,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
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呈扇形立着九个个应该是箱子之类的东西吧!
因为离的远,也看不出来那些个玩意是啥材质的,只是看着十分的花哨。
在那十几个长条的箱子后边,紧挨着的是一个石头雕像。
没有头部,只是一个骨架在那里,外面披着一件深紫色的斗篷!
斗篷整体毛茸茸的,上面隐约的还飘着点点白色的雪花。
“怪不得这么冷呢,原来这里是冬天。”我喃喃的叨咕着,感觉到肚子里好饿!
正寻思呢,伴随着一声声尖厉喊“救命啊!”的声音,那个老乌龟慢腾腾的爬了过来。
伸出头站在我面前,直着脖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看了看老乌龟的身上,还背着那个大石碑呢。
“救你个大头,咋不压死你!”我无语的喊了一句,寻思着我自己还被捆的死死的呢,冲着我喊救命,你这不是没事闲的蛋疼吗!
“冲着赑屃发火呢!”伴随着一阵“咯咯!”的笑声,那个采儿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从那些个箱子后边走了出来。
“我就知道有师祖在,你死不了。”
我懒得搭话,眼神落在了采儿端来的托盘上。
“咯咯…”看着我那饿狼一样的眼神,采儿上前把棺材给放侧倒了下来,然后自己盘腿坐在了地上。
“不是你们是不打算放开我了是吧?”我疑惑的问道:“我可是告诉你,这要不是感觉你们这里有点仙气,本少爷早都自己跑了!”
“别吹那没影的牛了!”采儿手里端着一晚白米饭说道:“跟你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的最能瞪眼珠子胡吹的人了!”
我靠!我这变成吹牛了。
“不是采儿,你除了我还见过外人吗?”我调侃的问道:“我让你看看我是咋跑的。”
说完咬破自己的舌尖,照着捆缚自己的妖草,一口就喷了上去!
看了我的举动,采儿反而的乐了。
“你们对我做了手脚?”看着捆绑我的妖草在喷溅上我的毒血以后,一点的反应都没有,我疑惑的问道。
“我说你这个人咋这么让人操心,先填饱肚子吧!”采儿端起饭碗,把饭往我嘴里塞。
“呗整那没用的,回去告诉你的那个啥师祖,本少爷耐心耗没了,该咋招的让他来见我。”看见自己的毒血似乎都失去作用了,这心一直的往下沉,终于忍不住的叫喊了起来。
“别喊别喊!”采儿放下饭碗赶忙的来捂我的嘴巴。
“你别喊了成不?那昨天我差着点的把你给祸害死,师祖都跟我说了,这要是我再整不明白你,那就别想着将来和你一起出去了。”
“你放开我,那就啥都好说,要不然我就扯破喉咙的喊。”我威胁的说道。
听了我的话采儿眼珠子一转,直接的拿起来地上的托盘,照着我头顶上,劈头盖脸的就扣了过来。
“告诉过你不要威胁我,你就是不听,采儿长这么大,除了师祖,就没被别人呵斥过,你咋能这么大声跟我说话!”
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扣在我满脸满脖子的饭菜,用手一顿的神抹乎!
这是啥玩意啊!我特妈的历经几次生死,都没整尿急我。
这功夫劲却被一个小黄毛的丫头,给祸害成这样,这心里一憋屈,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我这一哭,采儿反而的愣住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转身的跑开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捆子粗绳子。
啥也不说,上前把我的身子从那棺材里给骨碌了出来,拿着绳子这左一道右一道的可就缠巴上了。
“不是你又要干啥啊?”我诧异的喊道。
“刚才你一哭嚎我反过来磨来了。”采儿说道:“你说我把你给整这么埋汰,那要是让师祖来了看着,又得让我去刷洗那沉冤崖。”
“你可不知道那沉冤崖又大又难洗,和你想对比较起来,我还是把你给洗干净了,比较省事。”
“洗我,咋洗?”我疑惑的问道,心里想着这个密室里根本就看不见一点水,这说是给我洗澡,那一准的就要从这里出去。
“哎呀!你别乱吵吵了,这要是让师祖知道了,就事大了。”采儿一边说着,掏出一块手绢,塞到了我的嘴里,转身的又离开了!
这心里这个憋屈,饿个瘪犊子样,饭没吃到嘴,还被扣了一脑瓜子,这跟谁说理去!
正憋屈呢,采儿带着那个慢腾腾的老乌龟回来了。
用脚踩了踩我身上捆绑的结不结实,采儿把绳子的另一头就缠在了老乌龟的身上。
我靠,要不要这样啊!
想着你哪管着让那老乌龟驮着我走也好啊,这家伙也太损了,直接的来了个死拖!
嘴被堵上了,我胡乱的摇着脑瓜子,拼命的拒绝着。
我特妈的浑身就穿了一层衣服,哪里扛得住这一拖啊,那非得把肉皮子给整破烂了不至。
对于我的翻滚抗争,采儿就跟没看见一样,手里拿着一颗三楞草,对着老乌龟的脑袋上抽打了一下。
这下真整的挺好的,在没出那间屋子的时候还没啥事,可是一出了那间屋子之后,那可就是满地的杂草石子,蒿杆子木头棍的了。
这个老乌龟可能也缺心眼子,那你后边还拖拽着一个人呢,那咋地也得挑拣个平乎道走吧?
可这虎逼的玩意,那就是一顿的横穿,啥都不顾。
身上的单衣服很快的被荒草破树杈子的给刮烂糊了,身上传来一阵阵火燎燎的痛!
咬牙切齿的抬头望了一眼那个采儿,她倒是挺高兴,一边走着,一边采摘荒草里的野花,还时不时的回头对着我笑了一下。
这还有野花,那里边是寒冷的冬天,那这里还就是夏天。
这特妈的神奇,这到底是个啥地方啊!
这是那个还魂谷,那么她们拖拽着我,那一准是要把我给整到那个溪水里去洗了。
看着这两个玩意处事就不正常,那一会别不管不顾的,像洗东西一样,把我直接就给扔进去吧?
苦于自己的嘴巴被堵住,说不了话。
这特妈的不但这身上被刮了一条条的血口子,这整个的袋瓜子还有脸上,那也没少着挨刮。
正担心自己这张脸都会被破相了的时候,前边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得了,赑屃你要是没啥事,就带着他在里边溜达一会儿吧!”采儿停下了身子说道:“在水里溜达一会再洗好洗。”
这啥玩意啊!洗衣服呢,还泡一会好洗。
这回看来真的是要蒙逼了,本少爷不会游泳!
正满心害怕的寻思呢,就听见“扑通!”一声,不用说前边拖着我的那个赑屃下水了。
它下水了,那接下来就是我了,很快就被拖到了水里,我特妈的就像一块石头,直接就给整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