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家里,晓晓先四处的看了看,还好,爷爷和爸爸都没有在家。
晓晓示意我在院子里站着,她转身的跑进了那个有着阴木棺椁的堂屋子里。
很快的晓晓又从里面跑了出来,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里,伸出了小手给我看。
“血!”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看见晓晓的手心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这…”我指着晓晓的手,又指了指那间堂屋的方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晓晓的手上的鲜血,是怎么来的?
“嘘!”晓晓小声的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告诉你,爷爷也警告过我,是绝对的不能说出去,就连你都不能告诉。”
“就是每次附近的人家死人的时候,咱们家堂屋里的那口阴木棺椁里面,都会有好多的鲜血出现。”
“而且是很多的血,缓缓的在棺椁里流动,一直要三天以后才会突然间的失去踪迹。”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已经看得多了,所以也就习以为常,不害怕了!”
我不敢相信晓晓的话,看着晓晓那认真的眼神,我知道晓晓是不会对我说谎的。
“血!”我想起来刚才看见那个死了的二毛子的时候,那张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莫非那阴木棺椁里的血液,是二毛子的?
想起爷爷怪异的表情,再想想爷爷看见那二毛子的尸体,被警察带走了以后,脸上那复杂的神情。
我更加的肯定,这二毛子的死,一定是和我们家有关系,和那口阴木棺椁里的鲜血也有关系!
“晓晓你是说,一旦这个阴木棺椁里发现血液了,那么附近的人,就一定会来买棺材是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说出来的话。
晓晓肯定的点了点头,眼里现出了一丝迷茫…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晓晓,快去看看吧!村子里头出大事了。”
“是阎叔。”晓晓拉着我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热情的招呼着阎叔坐下来。
“阎叔好!”我走上前热情的问好,赶紧的给闫叔倒茶水。
“承祖回来了?怎么,是学校放假了吗?怎么我那熊孩子没见着人影。”阎叔眼神闪烁,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问道。
“不是的阎叔,是我的爸爸…”我的话还没说完…
一旁的晓晓接口道:“是这样的阎叔,爷爷说承祖好久没有回来了,想他了,所以才会叫他回来待两天。”
“奥,是这样啊,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我那熊孩子了。”阎叔那小眼睛在我身上不断的打量着,喝起了茶水。
“这个还不简单,稍个信让他这个周末回来看看您,不就得了吗!”晓晓乐呵呵的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阎叔说的话,好奇的问道:“阎叔,刚才听你说什么村子里出大事了,究竟出什么大事情了?”
“奥!”阎叔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了身形说道:“你看看,这人啊!上了岁数了这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
“这跟你们说着话,就把来干嘛来了,给忘了。”说着转头急匆匆的就往外走,边走边招呼我们两道:“快来看看吧,真的是出大事了。”
狗咬吵吵,村道上都是人,三三两两的向着二毛子家的方向涌去。
跟着人群,跑到二毛子家的院子里一看,那刚刚被警车拉走了的二毛子的尸体,竟然好端端的在灵棚子里躺着呢!
“不对晓晓,刚刚才被拉走,怎么会这么快的又给送回来了?”我挤进了人群,想再次的好好看看这个二毛子的尸体颜色。
果然是惨白的要命,尸体应该是没有了血液!
一阵哀乐声响起,二毛的家人,慌乱的把二毛子放进了那口大棺材里面,拉到了村外的坟茔地,给草草的埋葬了。
当警车二次的驶到村子里的时候,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二毛子尸体彻底的失踪了!
原来就在二毛子下葬的时候,又有人报了警,于是警察赶到了坟茔地,挖出刚掩埋的棺材。
可是当打开棺材盖一看的时候,却发现棺材是空的,二毛子的尸体不翼而飞,失踪了!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堂屋的门口,静静的看着摆放在堂屋子里的阴木棺椁发呆…
这其中到底藏了什么玄机?为什么我就不能进到堂屋子里看一看?
正寻思着,耳边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是爸爸回来了。
我站起了身,转回头带着怨气的对着爸爸说:“爸爸,你把我从学校里拉回来,不会是为了让我参加什么二毛子的葬礼的吧?”
“您究竟有什么事,需要给我请了长假?您要是不说明白,我明天就返回到学校里去。”
爸爸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很累,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
“您不会是去偷了那二毛子的尸体了吧?”我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知道自己闯祸了。
果然,随后的一个大嘴巴子,把我煽得眼冒金星,脸蛋子火辣辣的疼!
心情郁闷的捂着脸,来到了母亲的房前,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心里一阵阵的委屈,这个冰冷的家,我真的是呆够了。
翻着白眼的爷爷,一个终日不见人影的对我漠不关心的妈妈。
一个只知道,命令和使用暴力的爸爸,一个满院子棺材板子的家
要不是有那个花钱买来的妹妹晓晓的陪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对这个家有什么留恋!
正想着,晓晓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热毛巾,还有两个鸡蛋。
没有说话,晓晓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拿起鸡蛋,不停的在我那肿起来的脸颊上滚动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晓晓,心里莫名的涌动出来一阵冲动!
灯光下的晓晓,面色微红,额头上散乱下来几缕秀发,轻柔的撩动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很是舒服!
由于是低下了身子,晓晓前胸那两个颤动的大馒头,晃得我眼珠子充血,脑袋直迷糊!
晓晓长大了,外面的人,都说晓晓是我的童养媳,这辈子如果能娶到晓晓做老婆,却也是件美事。
正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爷爷那不悦的声音“晓晓,这么晚了去你哥哥房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的烧火做饭。”
晓晓赶忙的答应了一声,把两个鸡蛋扔给了我说道:“把它吃了,这是煮熟的。”转回身跑了出去。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里,院子里传来了叫喊声。
“棺材少爷!天都晌午了,怎么还不起床?快起来,是我回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我的崇拜者闫文宝回来了。
我惊喜的跳下床,打开房门笑着骂道:“你个龟儿子,大早起来的就叫魂,老子还没睡醒觉呢!”
我们两个又搂又抱的好不亲热,拉着手到外面的食杂店里去喝酒。
我伸出拳头狠狠的在文宝的胸前,锤了一下道:“你小子不好好的读书,你怎么也回来了?”
文宝是隔壁阎叔的独生子,年龄比我小一岁。
长相还可以,像阎叔差不多,就是那种细眉细眼的有点文弱的样子。
个头比我小半头,身材也略显单薄,胆子也比较小。
文宝,我还有晓晓,我们三个一起从小玩到大。
一直到考上高中的时候,他考入了市里的重点高中,而我只落在了镇子上的普高。
一晃都好久没到一起了,到了食杂店里面,要上一些熟食,来到了村外坐在草地上,哥两个大吃大喝了起来。
“爸爸给我捎信说你回来了,让我也回来看看,就这样我就回来了。”文宝说道。
“二毛子死了,你知道吗?”我问道。
“回来以后听爸爸说了,说是尸体还离奇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