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肥遗的主人又岂是泛泛之辈,一时间,所有人也是刮目相看。
美艳女子冷哼一声:“骗谁呢,路过此地怎会带着鱼竿还有鱼钩,这鱼线也不可能随身携带,所以你在撒谎。”
一语惊醒梦中人,三位男子夸赞女子的同时,眼里也露出了敌意。
叶白笑道:“这根竹竿乃是在竹林里所挑,针弯过来就是鱼钩,随身携带针线好像并无不妥吧!”此话一出,四人倒也找不出破绽,行走江湖带上缝补的针线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不知怎的,美艳女子就是不相信这番说辞,美眸狠狠瞪了叶白一眼:“你再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叶白一脸无辜:“我说的都是实话,要怎么样姑娘才能相信。”美艳女子一时也犯了难,良久才道:“除非你告诉我们水月洞天的具体位置。”叶白急道:“姑娘,你这是强人所难,我也是外地人,哪里知道什么月又什么洞天的。”三位男子见状,哈哈大笑,女子也是展颜一笑“你这人还挺有趣,那这样吧!你的名字总该告诉咱们吧!”叶白立即答道:“在下姓叶,单名一个白字。”女子念叨着“叶白”,忽道:“你为什么不叫叶黄?这世上哪里有白色的叶子。”这么一说,搞得叶白也很是无语,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公平起见,叶白也问道:“不知姑娘闺名?”美艳女子还未答话,那三位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大胆,竟敢对大小姐无礼。”说话之时,三人也是同时出手,叶白也没有想到,三人说打就打,出手之狠辣,分明是想杀人。
叶白打出一记五行八卦掌,灵力在空中形出一副八卦,接着便传来一声巨响,三位男子被震得倒飞数丈,落地之后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内伤。
一招之间击退三人,美艳女子张着樱桃小口,惊在原地。
叶白温和道:“主子说话,奴才插什么嘴。”
三位男子技不如人,只能恶狠狠的望着叶白。
美艳女子回过神,轻咳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我的人。”
叶白忙道:“姑娘误会,是他们想要我的命在先,我是出于防卫而已。”
“你的修为倒是不错,敢不敢接我一掌。”
叶白摇手:“算了,我从不跟女子动手。”
美艳女子咯咯一笑:“看不出来,你倒是怜香惜玉啊!”
叶白正要说话,水月洞天飘下一行人,为首的正是灵儿。
落至地面,灵儿看到女子便惊得说不出话。
美艳女子笑道:“找的你们好苦,明慧呢?”
灵儿行了一礼:“灵儿见过大小姐。”
“免了,快回答我,明慧呢?”
“这……。”
“你这个死丫头,是想吃些皮肉之苦吗?”
灵儿弱弱地道:“小姐在水月洞天。”
“快带我去。”
灵儿也不敢说什么,朝着叶白福了福身子:“叶公子,小姐让您回去吃饭。”
叶白应了一声,望向美艳女子时,发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喂,你刚刚不是说,自己是过路人吗?这会儿怎么又要上山吃饭了,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你把我妹妹拐到这里的?”女子连番追问总算令叶白明白一件事,原来这位女子竟是上官明慧的姐姐,至于被拐走一事,纯粹是子虚乌有,急得叶白赶忙辩解“姑娘误会了,我……我是水月洞天的客人,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子闻言,面色一喜:“我想的哪样,你心虚什么?瞧你结结巴巴,肯定对我妹妹不怀好意吧!”
“姑娘,我不善言辞,不和你解释了,咱们先去水月洞天。”
上官红撇了撇嘴:“刚才还说不知道水月洞天在哪,真是够狡猾的。”
叶白不想和她纠缠,索性闭口不语。
一行人来到水月洞天,上官红立马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明慧不想回家,这里可真是仙境。”
灵儿正要带路,上官明慧便打着油伞走出“呦,什么风把姐姐吹来了?”
叶白只见上官明慧并未看到南宫嫣然,忍不住想要询问,见姐妹叙旧,一时也不好开口。
“我说你怎么一年不想家,原来这里如此漂亮,不愧为水月洞天。”
“姐,你这次来是想带我回天云城吗?”
上官红道:“离家一年了,你就不想父亲母亲?”
上官明慧含泪道:“他们都不想我。”
“胡说,你离家一年,父亲整日唉声叹气,母亲以泪洗面,天云城派出很多人寻找,这一年间,一直没有放弃,如今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让我找到了你,明慧,跟我回家吧!”
上官明慧道:“回家可以,但我不想嫁给南宫爵。”
上官红却很是为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桩婚事乃是父亲所订。”
“我不管,谁爱嫁谁嫁,我是不会嫁给南宫爵的。”
“明慧,那南宫爵英俊潇洒,修为又高,嫁给她也不是不可以。”
“要嫁你嫁,我不喜欢。”
上官红立马怒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如果南宫爵同意,我倒是愿意嫁过去,关键人家看上的是你,并不是我。”
“姐,你回去告诉爹娘,就说我已有了意中人,在水月洞天已私定终身,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吧!”此言一出,上官红和三位男子同时一惊,很自然的把目光转移到叶白身上,毕竟整个水月洞天可只有他一个男人。
叶白心知肚明,知道上官明慧把自己当成了挡箭牌。
上官红忽然一笑:“妹妹说笑了,你曾经说过,除非两只白鹤离开尘世,否则终身不谈情说爱。”
上官明慧肃然说道:“姐姐有所不知,那两只白鹤早已入土。”
“什么!有这事?”
上官明慧点头道:“不错,一只被人打死,另一只殉情自杀。”
上官红沉吟片刻,问道:“和你私定终身的男人又在哪里?”
众人目光再次望向叶白,急得他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