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私下找到木木,要求互换任务,可木木却没有这个胆量“三师姐,这样做可不妥呀!师父她就在这里,万一发现的话,你我可就倒大霉了。”
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却天不遂人愿,气得文慧目中含泪,在镇妖塔来回踱步,时不时朝着锁魔井方向望上几眼,满心的不甘。
叶白就更惨了,坐不敢坐,站着还要受到指指点点,最害怕的就是面对冰山一般的妖孽。
为了让时间过得快一些,只能来到锁魔井旁,静静打量传说中的锁魔井。
想起这口井曾经吞噬过无数人的性命,心底便起了一阵寒意。仿佛看到那些犯了重罪的弟子被丢入锁魔井瞬间,惨叫、呼喊、求饶……。
“喂,你傻站着干嘛?”
叶白回过神,发现说话之人正是木木,于是微微一笑:“我很好奇,只是看上一看。”
南宫嫣然望着镇妖塔方向,冷冷道:“这里镇压着无数亡魂,都是那些犯了重罪的弟子,想不到你和他们倒是惺惺相惜,既然这么喜欢看,那你倒是下去呀!这样就可以看个够了。”
叶白先是微微一笑,很快便冷着脸说道:“我虽非大奸大恶之人,但也颇有骨气,区区一个锁魔井下去又有何难?只要南宫师姐一句话,我这便下去。”
“你……。”
南宫嫣然反被将了一军,气得柳眉倒竖,一副吃人的表情。就连那些女弟子也感到震惊,在她们印象里,这位蜀山冷美人可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她走到哪里都是最靓眼的一位,男人垂涎三尺,女人心生妒忌,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以这种语气说话。
通过丢衣服一事,南宫嫣然对叶白多少也有一些了解,所以不敢让他下井,若真是闹出人命,那自己可就成了蜀山罪人。
她越想越生气,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男人敢顶撞自己,一个废物不仅偷看自己洗澡,如今还怼的自己哑口无言,是可忍孰不可忍。
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
南宫嫣然知道对方的痛处在哪里,为了挽回一些颜面,忍不住嘲笑:“这个世上总是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不会武功装侠客的比比皆是。”
叶白听到“伤疤”时,前胸和右臂竟然真的传来一阵疼痛,立马唤起了回忆,愤怒之时,心下暗道:“左右也是被印上贼的印记,早知如此,我就该一饱眼福才对。”
南宫嫣然见叶白迟迟不语,知道说中了痛处,心下甚是欢喜。
木木碰了碰南宫嫣然,低声道:“师姐,我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和男人聊了这么久。”
南宫嫣然一惊,面色绯红,轻轻刮了刮木木的鼻子,低声道:“他是蜀山公认的废材,算不得男人。”
木木吐了吐舌头:“师姐,我怎么觉得你俩倒像是有故事,而且看上去也很般配呦!”
南宫嫣然怔了怔,朝着木木小脑瓜弹了一指:“再胡说,当心我呵你的痒。”
木木吓得夹紧双臂,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叶白目光冷冷,瞟了南宫嫣然一眼,笑着对木木说:“木木师妹,你听说过美女爱上贼的故事么?”
木木愣了愣,摇头笑道:“叶师兄说笑了,美女怎么可能爱上贼呢?除非那是一个偷心的贼。”
叶白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偷心那是必然的,可是我却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故事,从前有个人到河边玩耍,机缘巧合之下,看到有位美女正在洗澡,为了不引起误会,这个贼就趴在草丛里,由于笨手笨脚露出了破绽,贼就被女人发现,于是女人将这个贼痛打一顿,可是名节已失,杀了他又能如何呢?最终无奈之下,这个美女就嫁给了这个贼,后来生活中才发现,这个贼是那么的优秀,美女也由最初的痛恨演变成了爱意。”
那些女弟子聚精会神的听着故事,唯有一人高兴不起来,后来干脆听不下去,直接红着脸朝守门的杜雪梅走去。
木木道:“师兄这个故事真好,依我看,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南宫师姐,你说是不是啊!”
南宫嫣然刚走出不远就被木木叫住,明明听到了,硬是装傻充愣“你说什么?小姑娘还是少听这些故事,免得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木木提高了嗓音“我是说,美女和贼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说对不对?”
南宫嫣然望向笑意盈盈的叶白,怒道:“你就是那个贼吧!木木还小,你讲这个故事到底是何居心?”
“师姐这话可就严重了,就算我是那个贼,还缺个美女呢,故事就是故事,千万不要当真。”
南宫嫣然气得失去理智,愤愤道:“一事无成的废物还想要美女,除非是那女人瞎了眼睛。”
“师姐,不对呦!三师姐说叶师兄是她的男人,可三师姐的眼睛也不瞎啊!”
南宫嫣然瞪了木木一眼,吓得她扮个鬼脸再不敢多说。
叶白见南宫嫣然生怒,目的已达,索性朝着她微微一笑。可就是这么一笑居然被南宫嫣然当成了嘲讽,本就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被人挑衅,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燃烧“姓叶的,你好不要脸,我三师姐冰清玉洁,居然被你这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给……说说吧!你想怎么负责。”叶白惊道:“我把她怎么了?你可不要造谣生事。”南宫嫣然冷哼一声:“三师姐说,你们已有过肌肤之亲,你还想怎么样?”叶白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只不过在无意中碰到她的手而已,这也算肌肤之亲?”此话一出,那些看热闹的女弟子低声议论。南宫嫣然轻咬红唇,强词夺理:“当然算肌肤之亲,你要还算个男人,碰了人家就要负责。”叶白急道:“依你这么说,如果我偷看大姑娘洗澡,还得娶了人家不成?”南宫嫣然被戳中死穴,带着满脸的红霞怒指叶白:“你无耻,你下流,贼心不改,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