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波涛骇浪,其天空之上一片的漆黑,依稀之间可见雷霆嘶鸣。
“彦天宗!”风雨痕抬头看向那只巨大无比的金雕,不禁眉头一皱,脸色凝重了起来,腰间的剑刃也被他给拔了出来。
“你们想做何?”那位太上长老一步跃至虚空,脸色冰冷的看着金雕上的众人,与其对峙着。
“哼,我们想干嘛,我们只不过是过来看看而已。”彦天宗的太上长老一步踏出,来到虚空与那位太上长老对峙着,其嘴角处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冷笑,“怎么?杨剑,你们蜀山派弟子羸弱还不让人看,让人说了。”
“哼!”杨剑一声冷哼,一言不发的盯着那彦天宗的太上长老,周围的海水掀起了阵阵惊涛骇浪,就连虚天都在不停的颤抖,二人隐约要有开战之势。
“嘁卿。”叶辞眼神冰冷的盯着金雕之上的中年人,这个中间人他认识,彦天宗内门执法殿的长老,当初赶走他的人,与别家勾结嫁祸给他,预谋于他的人。
“怎么嘁卿,你们现在想开战不成?”风雨痕看了看虚天之上对峙的二人,随后又扭头看向金雕之上的嘁卿。
“随意,不过你确定你们蜀山派有能力可以和我彦天宗一战?”嘁卿不屑的看了巨剑之上的众人,言语之中充满了讽刺,讥讽之意。
“可恶!”
梅阳攥紧拳头,一脸愤懑的抬头看向金雕之上的众人。
“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叶辞抬头平淡的看向金雕之上身穿白衣,面带面纱,一位十分神秘的女子,这是江云熙,叶辞的初恋。
于此同时江云熙也一同看向叶辞这里,不过在对视一瞬间的时候,叶辞便草草的收回了目光,扭头看向金雕之上其他彦天宗的弟子。
“好熟悉。”短时间的对视,令江云熙心中滋生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但她似乎并未猜测出叶辞的身份,而是淡漠的撇了他一眼。
“三尊准灭境,六尊瞑神巅峰,八尊瞑神境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这确实十分的棘手。”
叶辞收回了神识后,眼神凝重的低语,这股实力已经完完全全可以碾压他们了,只要其他人被控制,那他们这些弟子只能够任人宰割,当然叶辞也看出了他们不会开战,他们都要保存实力。
“这就是蜀山派真传弟子的实力吗?”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立身于江云熙的身旁,玩味的看着巨剑上的蜀山真传弟子,其嘴角处还勾起了一丝戏谑的笑容,而江云熙见此,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随后朝着一旁挪了几步。
“有种你下来单挑!”梅阳眼神凶狞的盯着金雕之上青年。
“就你,也配?”青年极其不屑的撇了梅阳一眼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叶辞,当他看到叶辞时先是一震,随后差点没笑喷出来,“你们蜀山派真的是没落了,连一个天阳境一重的人……”
可还未等他说完,一股神秘的力量直逼他的眉心,令他的胸口一紧,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便仰天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都倒头昏厥了过去,其七窍都在不停的流血,眉心处隐约可以可见一道细微的血洞。
这……
一旁的江云熙瞳孔骤然放大,十分的震惊,不过一会她又恢复了平淡,目光如灼的扫视着巨剑上的众人。
巨剑上的蜀山派众人同样是震惊了,跟本都没有看见发生了什么,只要面具下的叶辞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你们蜀山派当真卑鄙,竟然搞偷袭!”虚空之上彦天宗的太上长老愤怒无比的看着面前的杨剑,其四周雷霆铮鸣,东极海内一片的波涛汹涌,无数只妖兽被吓跑了。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蜀山派搞偷袭了,我们能够不留痕迹杀人的长老都在你的监视之下,如果他们动手了,你们不应该早有察觉吗?”杨剑虽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而且这里的后辈们除了你们那位圣女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人外好像就没有人可以了吧。”
“你……”那位太上长老立刻被气的哑言,憋红了脖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说是他家圣女动的手吧,而且这也没道理啊。
“你们蜀山派就这样敢做不敢当吗?”嘁卿眼神愤怒的看着巨剑上的众人,拳头攥的的咯咯作响。
“怎么,没听到我们师伯说的话吗?”林月儿斜眼看着如同一只发狂的老虎的嘁卿,“你们彦天宗能不能有点脑子,是不是我们做的,你们心里最清楚。”
“还是说……”突然林月儿冷冷一笑,“是你们宗的人防水让我们搞成的偷袭,亦或者说是你们自家人干的。”
“你……是不是想开战!”嘁卿愤怒了,海水沸腾,他如一只发狂的狮子一般。
“打就打,我们随时奉陪。”林月儿目光冰冷,寒冷的气息从林月儿的身体内迸发而出,冰冻了一片海域。
嗡!
而其他人同样是爆发了气势,瞬间海面汹涌波涛,广阔无垠的海面上竟然掀起了层层巨浪,周围的妖兽如兔子一般全都跑了,就连那虚天都被他们的气势压的嗡鸣了起来。
许久,那位彦天宗的太上长老恶狠狠的撇了一眼身前的杨剑后,回头看向金雕上的众人命令道,“走,不要与他们纠缠,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说完,他便带着金雕上的众人扬长而去,在离开之前那嘁卿凶恶的撇了一眼巨剑上的众人,“三宗大比,必让你们有来无回!”当然他这句话只是在心里说说。
而在离开之前,叶辞和江云熙再一次的对视,这让江云熙更加确定她和叶辞之前见过,甚至非常的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走。”杨剑长舒了一口气后,回到了飞剑,对风雨痕点了点头。
风雨痕没有说话,驾驭着飞剑朝着遥远的玄冥古市飞去。
“师叔,你知道是谁出手吗?”林月儿走到杨剑的身前,问道。
“不知。”杨剑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是有人帮助了我们,或许不是帮助我们,应该和那位弟子的祖辈有些深仇大恨吧,不过他应该留手了,否则那位彦天宗的弟子早就死了,而我们也未必会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