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将叶辞放到他自己屋内的床上便准备离开,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玉手,身后还能够听到叶辞梦呓的声音。
“不要丢下我一人。”
姜洛缓缓的转过头,只见叶辞双眼紧闭,眉头紧缩着,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时一阵清风透过竹制的窗户拂过,风中带着竹子的清香和一丝悲凉之意,清风吹开了叶辞那被白色发丝盖住的额头。
原本已经结疤的雠字也流出了瘆人的鲜血,顺着叶辞的额头缓缓的流到竹床的被子上,浸红了被子,就连竹床之上也留着丝丝血迹。
凄凉月光照在叶辞的额头上,竟然被那鲜血给吞噬,见不到丝毫的光亮,而那额头上的雠字也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那么的瘆人心魂,但又那么的凄凉,没有人知道他背负着什么。
姜洛叹了一口气后,缓缓的蹲下身来拿出浸水的香帕在叶辞的额头擦拭着,之后姜洛又捏碎了枚丹药,瞬间整个竹屋内充满了浓郁的药香,就连灵气也加重了几分。
很快那浸水的香帕上便浸满了叶辞的鲜血,虽然浸满了叶辞的鲜血,但叶辞头上的血字还在不停的向外流溢这鲜血。
姜洛给叶辞服下了一枚丹药后,那血字才缓缓的停止流血,但额头上依旧还是有着尚未干涸的血液。
姜洛换了一个香帕给叶辞额头上的鲜血轻轻擦拭掉了。
就当姜洛要将叶辞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给弄下来时,叶辞又一次的梦呓。
“母亲你在哪,我真的好怕。”
说着叶辞的眼角处还划过一滴清泪,那滴清泪如水一般被那凄美的月光照的有些的凄凉,让人看着都不免的心疼。
姜洛再一次的叹息,随后蹲下身用自己的玉手缓缓的将叶辞脸颊上的清泪给擦掉。
他这个徒弟从出生到现在连自己母亲一面都没见过,她的母亲有可能不要他们了,有可能已经离世了,可这些谁又知道呢。
出生就没有见过母亲,十三岁时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就已经离他而去了,而与他相伴着的妹妹也在他十六岁的时候离开了他,就连他的那个村子也在前几个月被屠了,没人知道他一个才不过十六岁的少年是怎样撑过来的,毕竟他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都远去了。
姜洛摇了摇头,随后便要将自己的玉手给收回,可叶辞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姜洛的玉手,而姜洛也一个没注意直接与叶辞四目相对着,虽然叶辞是闭着眼睛的。
姜洛想要睁开叶辞的双手,可发现叶辞攥的特别的紧,根本挣脱不掉,当姜洛刚想要动用灵力挣脱叶辞的双手的时候,一道月光照到了她的身上。
洁白无瑕的月光照在姜洛的身上为姜洛蒙上了一皎白又神秘的面纱,姜洛的身上也有着莹莹白光萦绕着,看上去极其的美丽。
虽然很美但着对姜洛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而她的灵力也会在今日会被全部封在丹田当中,甚至自己还会瘫倒。
姜洛最不希望的还是来了,瞬间姜洛感觉自身的力量好似被抽走了一般,而自己的红唇恰好和姜洛的对在了一起,瞬间姜洛的脸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想当年自己和白柒染都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甚至就连手都没牵过。
但很快姜洛的眼中又浮现出了水雾,水雾中映照着冷冷的寒芒,如果不是现在自己不可以动,自己早就把叶辞从床上拉起来一顿打。
突然叶辞一个翻身将姜洛给压在了身下,也正因为这个转身,他俩的嘴唇才分开了。
但被叶辞给压在身下的姜洛更难受,而且她也已有了心上人。
姜洛只可以发出“唔,唔”的声音,毕竟现在的她脸话都说不了。
而叶辞的头就在自己的耳旁,叶辞呼出的热气恰好可以吹到姜洛的耳朵,甚至可以进入姜洛的耳中。
瞬间姜洛的脸更红了,就如同一朵玫瑰一般,姜洛眼中的水雾都凝结成霜了,眼角流出一滴清泪,清泪直接从姜洛的脸旁滑到竹床之上。
姜洛感受到的同时发出了强烈的呜咽的声音。
“唔,唔,唔。”
一滴泪水再次从姜洛的脸颊滑落。
可任她声音再大,叶辞就如同死猪一般跟本就叫不醒。
突然叶辞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直接顺着叶辞的脸颊流到姜洛的脖子上。
叶辞醒来后,肯定会被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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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在熟睡着的林月儿的脸庞上,为林月儿勾勒上了一种凄美的美感。
突然林月儿露出在外的玉手攥紧了浅紫被子,就连眉头都是紧锁着的。
此时的林月儿正处在一尸山血海上,周围充满了鬼哭狼嚎,血腥气也是十分的浓郁。
尸山的顶峰上有着一王座,而王座上坐着一身穿铠甲,睥睨天下的男子,而男子的身旁坐着一白衣银狐耳的女子。
男子气宇非凡就如同一名常年征战的帝王一般,睥睨天下,女子和林月儿长的十分的想像,但比林月儿多出了更多的女人气和成熟的气质,那个地方还比林月儿大,最为明显的区别是那名白衣女子是狐族,而林月儿是人族。
林月儿突然感到心神巨震,随后猛然从梦境当中醒来,林月儿靠着墙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刚才的梦好真实啊,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和我长的好像啊,就好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说着,说着,林月儿便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那最为普通的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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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轮回,昼夜交替,阳光初显,月光还在,空气异常的清爽。
叶辞缓缓的睁开双眼,入眼便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姜洛。
叶辞猛地清醒,瞬间便从床上下来。
“师……师傅,”叶辞试探性的问道。
“唔,唔。”虽然现在的姜洛不能动,但她体内的丹海正在缓缓解封着,随时准备着给叶辞埋了。
叶辞望着姜洛这个状态,突然想到了什么,但还是试探性的问道,“师傅,你跑我床上干嘛。”
“唔,唔。”
见此叶辞瞬间感到自己得处境异常的不妙,昨天我昏倒的时候一定对师傅做了什么,想到这里叶辞直接撒腿就跑,如同兔子见到狼一般,飞快的跑下玉女峰。
“啊,叶辞你别让我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