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镇魔碑在,凌辰一路飞往向前。
时间已经过去了四日,距离魔血山,以如今白眼魔猿这飞动的速度,还需八日!
此刻,飞赶之下,白眼魔猿双目一直变得通红,一直进入这狂暴状态之中。
镇魔碑气势冲天,天塔国武者于虚空中遇到,纷纷避开,不敢挡道。
“到底是什么人,带着如此恐怖战兵?”
“我有得到消息,近些时日,冷欲宫的人不断地进入到天塔国,据说追杀一少年。
就连那位冷欲宫之主都亲自出动。”
“冷欲宫之主?你说的冷帝,冷欲寒?”
“是啊,就是那位冷帝。”
“冷帝追杀一少年?那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竟需要冷帝亲自追杀?”
“目前尚不知晓!”
“莫非,是因为那少年手中的无上战器?”
……
一名举着无上石碑的少年,在天塔国也是慢慢传开。
实在镇魔碑流露出的恐怖气势,实在是太招人眼球。
也有消息称,冷欲宫之主,冷帝冷欲寒,亲临天塔国!
还有七天!
还有六天!
这些时日,白眼魔猿依旧毫不停歇地往前暴冲。
中途有遇到几名坐着飞天魔兽的武者。
白眼魔猿直接飞了过去,将那飞天魔兽抢夺,然后残狠撕碎,进行残狠咀嚼,吞食。
补充能量!
那些武者,感应着白眼魔猿上的镇魔碑,身心俱颤,皆是敢怒不敢言。
明明感受到恐惧,却还敢反抗,那便是找死了。
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
黑夜白日交替!
距离魔血山,还有五天!
“再坚持这几日,就能到魔血山了!”凌辰于心中暗暗自语。
“一定要熬过去,只要到了魔血山就好了。”天仙子也于心中暗暗说。
“慕惜是他的长辈,还有天傲大帝他们应该也已经在魔血山了,只要见到他们,就算那位冷帝,恐怕也拿他们没办法。”
“一定,一定要熬过去这几日啊!”天仙子于心中暗暗祈祷。
……
魔血山中,随着石清风他们的到来,慕惜已也知晓师父还在世的消息,心中异常激动。
而且,还听他们说了,如今师父正与一少年师弟,赶往了自己的魔血山。
算算他们所说的时日,师父,应该就要降临魔血山了!
慕惜还不能离开这座地宫,不能离开那道裂口。
此刻的他,身处裂口之中,双目遥望着那一片幽暗阴森的世界,冥界!
“哼,冥界冥族,待我师父亲临魔血山,尔等,必将更无法在此造次!”
慕惜越想着心中越开心,越激动,越期待。
“师父,您这一百年,到底去哪了啊?您为何,要装死啊!”慕惜于心中暗暗想道。
……
凌辰与天仙子,距离魔血山还有三天。
到得此刻,凌辰已然发觉,白眼魔血已经差不多接近力竭。
“你们再入镇魔碑内,魔猿,你好好休养,辛苦了。”凌辰对白眼魔猿说。
“吼!”听到凌辰话语,白眼魔猿一声叫吼。
“你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凌辰对天仙子再道。
“嗯,好!”天仙子乖巧点头。
这种时候,自己就算心不安,也要露出心安,不能再让他多担心。
接着,空间之力于镇魔碑中卷出,凌辰便将天仙子、白眼魔猿、冥煞枯骨,再一次吸入到了镇魔碑之中。
再一次,以自身破空飞动。
不过他的左手之上,还是高举那座绝世石碑。
若是这镇魔碑完好,那该多好。
就算那冷欲寒亲临,也是完全不惧。
“差不多三天啊!”凌辰心中暗暗说着。
……
“大帝,根据情报,那小子应该是前往魔血山。”
古老的青铜战车之上,白袍老者再对冷欲寒禀报。
“逃到魔血山找慕惜吗?”冷欲寒面容依旧冰冷,随后冷冷一哼:
“哼!就算他找到慕惜又能如何?魔血山如今动荡,他慕惜若胆敢包庇此子,便是与我为敌,到时候,我冷欲宫,便与他魔血山一战。”
“我们冷欲宫,根本不惧他魔血山!”白袍老者也是点头。
“他血无极若是活着,我还忌惮他们血月一脉几分,而他血无极,早就死了一百年,若是我们血月一脉真敢造次,我禀报我师,将之一个个剿灭,让血月传承,彻底于这天渊大陆断绝!”
冷欲寒恨声道。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剑帝一脉真能断血月一脉传承,恐怕,早就已经做了。
……
一天!
狂飞之下,凌辰根据地图,结合身处之地,再结合如今这破空之速,大约明日午时,便可到达魔血山了。
终于,离得魔血山越来越近。
然而,凌辰也是感应得到,如今跟踪自己的人,越来越多。
恐怕不下千人。
要不是因为镇魔碑的威慑力,自己恐怕早就已经被轰成渣渣了。
“幸好那个冷欲寒没有出现。”凌辰说。
那个冷欲寒,武帝境强者,若是他在的话,还真的是很麻烦。
“希望就不要出现了。只要再一日,只要进入魔血山,他冷欲宫就翻不起什么风浪。
到时候,这些人全部可轰至成渣。”
凌辰心中再道。
镇魔碑内,天仙子其实是度日如年。
不过,她细算着,应该也是快要到魔血山了。
这几日,也能知晓一直风平浪静,外面,应该是没发生不好的事。
“但愿,我们都能平平安安到达魔血山。”天仙子心中在暗暗祈祷。
白眼魔猿进入魔血山之后,恍若因为实在太疲惫,悬浮这片虚空,恍若已经进入了沉睡。
猿身之上,有白光忽闪忽灭,不过闪了几下之后,又变换为血色之光,也是忽闪忽灭。
恍若进入到了一种极诡异的状态之中。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了。
冥煞枯骨,静静地守候着魔猿身旁。
一路一起征战到现在,历经过多次生死与共,两头凶物,貌似之间的感情还挺好。
虽然言语不通,但很多事情,只要几个动作,便可知晓同伴心思。
甚是微妙!